苏荩不光秦妤看上的人,他是祁王的儿子,蛟龙胎记应验在他身上,太后早就有意,这样的人是不能落在别人家!见福裕太妃之前明明同意,这又来说什么奉师命定过亲,又被秦妤几句话激的,当下直接就写下赐婚的圣旨。
秦妤拦了下来,“太后!这懿旨……还是先别宣吧?也省的真有事到时候僵持在这,秦家的颜面事小,倒是让太后失了颜面!”
“这话怎么说?难道旨意写了还压着不成?哀家倒要看看他们是怎么抗旨的!”太后现在就是一口火气郁在心中。
秦妤劝话又解释,“我的这份我先拿走,待我和苏荩哥哥说过,再看时机!我也希望他能迈过那个坎儿,毕竟还俗了,不再是出家人,势要娶妻的!”
“他要是真钻在牛角尖里,你岂不是又要找他受委屈?”太后皱眉不赞同。
秦妤笑的凄美,“我愿意和他好好相处,让他看到我的好,心甘情愿娶我!到时候太后再宣旨,也给了他缓冲的时间,也不会强硬的上来抗旨,让太后失了颜面。”
“你就是太心好了!我知道你面上冷清,素来心底软,可也不能真让他欺负了你!受了委屈来跟哀家说,哀家给你做主!”太后拉着她。
秦妤笑着趴在她腿上,“我知道太后向来就疼我!”
从宫里出来,秦妤看着手里的赐婚懿旨,勾起嘴角,打听了苏荩在黄河岸,还是南乐,她要过去。
黄河浮桥需要几十艘船链接起来,铺设木板,船已经打出来,正在漳河试验承重如何,先把漳河上的浮桥搭建好。
苏荩作为浮桥督建,有这个机会,又怎能不会赖在南乐。
顾楚寒等着北辰国造船厂的消息,也就先看着漳河浮桥的事,毕竟是她的地盘,制造局往来人也用的最多。
漳河过的船只虽然不多,但一座拱桥建起来确太过耗费工料人力和财力,而且并没有浮桥方便。
十六架铁皮木船一字排开,横列在漳河河面上,工匠们把每一架船上的桥面链接固定起来,绳索桥栏最后挂上固定,正式通路。
顾楚寒和苏荩,石崇,宋笑西等一众人亲自走了个来回,马车试行,货车试行。
“大人!这浮桥很是结实牢固呢!连蒸汽车开过去都没事,以后就更加方便了!”试行的众人都高兴的叫好。
顾楚寒扬起笑,“好!非常不错!咱们南乐县四通八达指日可待!”
“都是大人的辛苦功劳啊!要不是大人,南乐县百姓还在每家每年交钱交税,饭都吃不饱,还担心闺女长标致了被投进河里!”乡老满脸感激。
“是啊!是啊!都是靠着大人,咱们才能有如今的好日子!”
众人纷纷附和。
顾楚寒又客气了一通,“是大家共同努力致富的功劳!”
苏荩看她被夸的脸色发红,目光宠溺。秦家那边祖母话说出去推掉,也能清净一段时间,他也该当紧的把黄河浮桥建起来早早通行。
顾楚寒亲自下厨,不仅虎皮馄饨,黄桥烧饼,佛跳墙,魔芋粉丝,还有酸菜鱼,松鼠鱼,水煮牛肉,范大厨又加了几样菜。
苏荩吃过饭,晚上又抱着顾楚寒好一番唇齿缠绵,才不舍的回黄河上去,“有事随时要给我传信!”
“好!”顾楚寒点头。
“没事也要传!”苏荩又加了句。
她没啥事儿传个啥!?浪费了信符还得非功力去画!不过看他神色,顾楚寒也应声,“好!想你!”
苏荩这才满意,趁人不备,偷香一口,然后若无其事的离开。
顾楚寒暗骂一声,“老子一世英名早晚败他手上!”
清泉笑着没有接话。
苏荩就是要告诉世人,她就算是男儿,那也不容旁人染指!是他的!
不过刚回到黄河上,就收到了秦妤的信。
“公子!怎么处置?”晏江拿着信问他。
“以后从哪来的退哪去,不用拿!”苏荩冷声道。祖母难道没有说?这个秦妤还给他写信!?
回屋提笔往家写封信,问福裕太妃怎么回事儿。
福裕太妃回他话说的婉转,他那样直接说已经娶过亲,却不见人,太荒谬,没有人相信。又安抚他一番,也催他好歹拿个婚书,或者把人先领回来看看。
知道秦妤不死心,苏荩眸光暗冷,“再有信收起,送与应国公!”
“是!公子!”晏江应声,几番拒亲,公子更是已经娶过,却还纠缠,那就是自取羞辱了!
“只是……若是她们急了,求得一道圣旨,就不好办了!”
苏荩也拧起眉,“我找师父先拿来婚书。”
玄天道人除了偶尔下山行医,多年不涉及尘世间事,“收了你个不孝徒弟!早晚把这山给我捣了!”
“师父……”苏荩跪坐在他前面盯着他。
“罢了罢了!你与那丫头也是命定缘分,为师就帮你这一次!”玄天道人摆摆手,写婚书给他,“这名字自然是不能直接写了楚寒二字上去,不如就叫……”
“凤麟!”苏荩直接打断他的话。九儿自己有名字,到了顾家就叫着顾九郎的名字,李安之赐了个表字,师父再赐一个,叫不完的名字了!而且……
玄天道人瞪他一眼,“又嫌为师取名难听?”
“那师父想给九儿取什么名?”苏荩问他。
玄天道人轻哼一声,“翠花这名多好!青翠华盖,一花世界!”
就知道!苏荩坚持,“凤麟!”
“不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