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命换一命？”凤决冷笑一声。
夜澜不置可否。
凤决忽然前，一抓抓住夜澜的领口，死死瞪着他，那双眸满是怒火！
他说：“救了她之后呢？你死？然后呢？让她为了你痛不欲生？夜澜，你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跟你一起去死！你觉得在得知你为了救她而死之后，凤兮还会独自一人活在世间吗？”
太残忍了，这对凤兮来说来残忍，父亲刚死，爱人接着离世，要有多么强大的心脏，才能承受的住这一切？易地而处，换做凤决的话，凤决自问，他是受不了的，岂止受不了，在得知爱人死亡的那刻，他甚至会不惜一切代价的报复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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