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肖月娥咬牙切齿:两个月不见,彻哥哥怎么在这个女人面前变了一个人?居然有点儿宠溺,有点儿小贱。
肖月娥也从端木家的仆人口里得知,彻哥哥娶的是强盗将军钟霸道之女,恶名昭彰的强盗千金钟江湖。
肖月娥从小跟在哥哥和彻哥哥的屁股后面,也学一些拳脚功夫,她又有一副傲娇的臭脾气,加上情敌相见,分外眼红,此刻,她对钟江湖,简直充满了仇恨。
气呼呼地走过来,根本无视钟江湖,一把拉住了端木彻的手。
“彻哥哥,两个月不见,你怎么变得这么野蛮了?行事行为像是山里出来的臭强盗一样。”
含沙射影。
观其色,听其言,聪明如钟江湖,一下子明白了,原来这个漂亮又傲娇的姑娘,将她当做了咬牙切齿的情敌。
“小月,你几时回来的?见过你家彻嫂子。”端木彻从容地拂掉了肖月娥的手,眸光迷人地看着一旁的钟江湖。
肖月蛾不但没和钟江湖见礼,只瞪了钟江湖一眼,然后又旁若无人地拉着端木彻的手,将他往外拖:“走,我哥哥在外面,有事情要找你谈。”
端木彻再次拂掉了肖月娥的手,看向钟江湖。
肖月蛾五内具焚:完了!彻哥哥娶了这个强盗婆之后,开始怕老婆了。肯定是的。
肖月蛾心里越发不服气,再次伸手,将端木彻的胳膊圈住了,死死地。
这一次,端木彻却没有再将肖月娥的手拂掉,而是任由她挽着往外走。他笑着看向钟江湖,想要看她有什么样的反应。
该死!这家伙忒坏了!
这家伙是在给她出难题啊!
如果端木府的其他人看到肖月娥和端木彻这幅情景,那么作为正牌夫人的她,还有什么脸面在端木家立足?
如果她找肖月娥算账,那就正中端木彻的下怀,这个坏家伙,不就是想要看她吃醋么?
钟江湖眼波流转,笑吟吟地说道:“刚才听这位月妹妹的一番话,原来阿彻和令兄是好友,那么我这个做嫂子的,不免要去见见令兄,这也是叔嫂之礼。”
“怎么?才从我口中得知?以往彻哥哥竟然没有把最好的朋友告诉过你?看来,你在彻哥哥的心里也没什么地位。”肖月蛾抓住把柄,奚落钟江湖。
“遇见湖湖,我自此神魂颠倒。娶了她之后,只顾着两相欢好,哪里还有心思浪费在别的事情上。”端木彻看向钟江湖,竟有一份痴缠。
该死的家伙,这是在帮他么?
这么肉麻的帮法?
眼看着肖月蛾和端木彻快要走到前院。前院仆人众多,端木家的人也常在前院走动,若是被这些人见了他们三个这幅样子,那她钟江湖不就颜面扫地,威风扫地?
对骄傲无耻的肖月蛾大或者骂?这些都是下等的做法,她才不会去费心思。
“彻少爷、少奶奶好!肖小姐好!”一个厨子正好提着一篮刚刮了皮的芋头朝着厨房走。
钟江湖嘴角含笑点点头,等厨子经过她身边时,将厨子的篮子撞翻了,去了皮的芋头一股脑儿滚落在了肖月蛾的身上。
“啊!”肖月蛾尖叫一声,开始不停抓挠着自己的双手:“啊!啊!好痒好痒!”这刻的肖月娥,只顾着抓绕双手,没心思再去挽端木彻了。
端木彻看着钟江湖,眼眸一闪:有一大半部分人对芋头是过敏的,肖月娥就是其中之一。
钟江湖,他的湖湖,果然还是那么冰雪聪明,轻轻巧巧,不露痕迹,就化解了他的刁难。
“月妹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钟江湖假装难过。
“啊……啊……痒死了!痒死了!”
钟江湖耸耸肩,五六分钟之后,才大发慈悲:“啊!我忽然想起来了,有一个办法能够解除这种痒。”
“快说!快说!都是你干的好事。”肖月娥奇痒难忍,差点将手上的皮肤抓破了。
“月妹妹去厨房,就着灶的火儿烤烤双手,这种痒就会消退,很灵验的。”“哼!”肖月娥根本不相信钟江湖,觉得她又在捉弄自己,瞪了钟江湖一眼后,跑去了厨房,在水缸里死命地搓着双手。
奇怪的是痒意反而加深了。
被折磨得够呛的肖月娥,最后不得不试用钟江湖教授的方法,烤了火之后,痒意真的消除了。
而钟江湖和端木彻正要往前厅走,有个人从一旁的柳树底下走了出来。
“阿彻和嫂子真是天生一对,佳偶天成啊。“
那个浓眉大眼的男人笑吟吟地看着两人。
“阿印什么时候回来的?”端木彻问道。
“昨晚。”肖印似乎对传说中的钟江湖很感兴趣,笑吟吟地鞠躬:“嫂子!刚才小妹无礼,请嫂子不要见怪,我回去会好好训斥她。”
显然,刚才的一幕,肖印已经看在了眼里。
钟江湖一出生就在绿林山野,性格豪气,和这个通情达理又爽朗的肖印到是有几分投缘。
三个人到厅堂坐了下来。
肖印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这次去京城,是打算在京城里开一家大药材铺。
肖老爹一心想要让儿子继承他的经营,做一名商贾,但肖印却对做生意并没有兴趣。
钟江湖再往下听,才知道端木彻和肖印志同道合,两人都想要去参加武考,为国家效力,造福百姓。
“今日来我还有一桩为难的事,要求阿彻和嫂子帮忙。”
“这么客气干嘛?说来无妨。”端木彻和肖印一向胜似亲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