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靖的内心是真的纠结,至于皇甫睿的那些朝臣们,心中也很胆颤,他们是扶持自己的主子,只是
这如果是个假的这一时之间他们心里也不能过的了这个坎啊
皇上冷冷的看着皇甫靖,神色之中全然都是冷冽,“皇甫靖,现在有必要让这些人来查证么?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声音之中全然都是淡漠,根本就不将皇甫靖放在心中,而他这个样子,足以证明,现在皇上已经放弃了这个儿子。
朝臣们面色都跟着一变,尤其是皇甫靖的那些人,一个个眼中都划过了几分震惊,这这可怎么办?
为什么要变成这个样子
齐王难道真的不是皇上的儿子么?
难道从一开始齐王就是在铤而走险么?!
该死的,可是齐王为什么不告诉他们,让他们现在都陷入了尴尬的地位,他倒了,以后他们还如何投靠皇甫睿?
皇甫睿不杀了他们,不剪裁了他们才怪呢!
一时之间那些朝臣都想着自己的出路,竟然忘了为自家主子申辩,甚至在他们看来皇甫靖都已经处于了必败之地。
毕竟从头至尾齐王都没有任何的证据,更不能说明他是陈妃的儿子,而这个公主,可是有足够的证据,那么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有什么好说的了。
皇甫靖咬了咬牙,他也知道这件事情对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好处!
想到这里,他直接抬起了头,直勾勾的看着皇上,“父皇,儿臣手中也有那块玉佩!只是刚刚不愿拿出来罢了,既然如此,还望父皇给儿臣点时间,回去将那玉佩给取过来。”
众人听了,不免有些讶异,难不成这皇妃有两块,还是说公主是假冒的?
冷幽月挑了挑眉,“齐王莫不是在说谎吧?”
皇甫靖冷冷的看了一眼冷幽月,却根本就不回应冷幽月的话语,双眸之中的冷冽都是那么明显。
然而不过停顿了一会儿,他便快回复自己,更是轻声说着,“父皇?”
皇上顿了顿,最终点点头,“也好,那就让人送过来吧。”
皇甫靖眉头顿了顿,连忙摇头,“父皇,那玉佩是母妃生前最看重的东西,而且还是传宗接代的,儿臣自然不敢扔下,所以便将那玉佩放在了儿臣府中的暗格里,没有人知道位置。”
说是没有人知道位置,但是意思也很明显了,就是不想让其他的人知道,不过这也很正常,哪个皇子身上没有点秘密呢,有几个暗室也是极其正常的事情。
皇上想了想,也不再犹豫,直接点头,“你去回。”
皇甫靖听了,连忙点点头,随即便恭敬的退了出去,而朝臣们则是都站在那里,等着皇甫靖的回来。
而大家还真的没有说一句话,倒是皇上将目光放在了刘莉莉和那个嬷嬷的身上,只是停顿了片刻,便开口说着,“你们两个起来吧。”
朝臣面面相觑,皇上这是真的对这个公主相信了吧,现在让齐王回去取东西,也只是打消心中那一份怀疑吧?
皇上打量着刘莉莉,不过刘莉莉却是不卑不亢的站在那里,不过倒是听从冷幽月的话,没有直视皇帝的双眼。
“听睿王妃说,你们之前一直都在乡村里居住?”
刘莉莉微微抬眸,不过还是恭敬的说着,“回皇上的话,是的。”
她的声音很轻,不过众人都能听的真真切切,大家这一次也将目光放在了刘莉莉的身上,却现虽然她以前一直都居住在乡村,可她毕竟是公主,骨子里还是透着高贵,那是让人无法忽略的光芒。
倒是身旁的嬷嬷直接开口说着,“皇上,是老奴带着公主到乡下居住的,那个时候也是无奈之下做出来的举动,只是没想到过几年安生日子,便有人要追杀,无奈之下,我们又换了个村子,却不想听说了陈妃娘娘已经已经离去的消息,老奴当时其实心里已经有数了,只是却不敢让公主回去看看母妃,毕竟老奴的职责就是保护公主,而且”
嬷嬷说到这里,脸上都有些惶恐,随即更是跪在了地上,“皇上,这件事情公主从头至尾都不知情,也是前段时间睿王和睿王妃找过去的时候,公主才知道她真正的身份虽然当年陈妃做事有错,但是此事和公主没有任何关系啊,老奴是知情人,老奴愿意承受所有罪责,求皇上开恩”
“母亲”
刘莉莉面色一变,当场呼唤出来这么两个字,嬷嬷听了面色也跟着变了,“皇上,当初迫于无奈,怕公主现有什么端倪,这才没了办法,说她是老奴的孩子,这样才能瞒天过海”
众人站在那里,很理解这个嬷嬷。
其实说白了,这个奴才也是个可怜人,毕竟她是陈妃的婢女,当初也不可能不听命于主子,所以她这么做,也是无奈。
但是这么多年,她将公主照顾的很好,其实大家只要打量一下便能够明白,如果这个奴才苛刻公主,她的身上定然能看出来什么痕迹,在乡下,如果穷的不行,女人也要干活的,就算是不上地干活的女人,家里活也要弄的明明白白,可是再看公主,虽然没有那些千金那般金枝玉叶,可是她也能看出来一看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
所以对于这个奴婢的忠心大家还是能够看的清清楚楚。
冷幽月也担心皇上一怒之下处置了这个奴婢,随即连忙开口说着,“她为了照顾公主,这一辈子都没有嫁过人,只说公主是她的女儿,也是为了让公主能够安心,并且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