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强笑，眼睛盯着姚小幺，那眸光里带着笑，但那笑让甘蕾蕾不舒服的厉害。
“我很喜欢姚警官！”
他话音一落，甘蕾蕾浑身的汗毛都战栗起来了。
这话比那画还让人恶心。
“所以呢？”姚小幺背朝沙发上靠了靠，目光毫不避讳的看着衣着不整的曹强。
她可不是小家雀，看不得半裸的男人，比起流氓，她还没遇到过敌手。
“一起吃个早餐？”曹强提议。
甘蕾蕾差点儿炸毛。
姚小幺轻踩了一下她的脚背，目光依旧盯在曹强的身上，“我请曹总！”
她这话一出口，惊着的不是曹强，而是江城和甘蕾蕾，两人齐齐转头看她。
“我还真没花过女人的钱，不过，姚警官请客，甘之如饴！”曹强喜欢眼前的女人，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女人如此有趣。
“但不是今天，曹总没失望吧？”姚小幺勾唇。
“确实有些失望，不过，姚警官的邀请，值得期待！”他轻轻拢了拢浴袍，微微坐正了身子。
“那好，尽快解决了公馆的案子，我尽快抽时间请曹总吃饭，不知道这监控视频现在可以拷贝一份吗？毕竟，拖得时间越久，对九号公馆的影响怕是越深！”姚小幺直言不讳的说。
曹强点头。
转头见女人还愣在原地，喝到，“姚警官的话没听到吗？”
“是，总裁！”女人转身就朝外走去。
“不干活了？”姚小幺转头问甘蕾蕾。
甘蕾蕾倒是有默契，只呆愣了一秒瞬间就反应了过来，赶忙起身朝女人追去。
大约十几分钟，甘蕾蕾和女人一起返回，进门时，甘蕾蕾点了点头。
江城起身，姚小幺跟着起身。
“麻烦曹总了，我们还要回局里，就不打扰了！”
曹强点头。
看着人走到门口时，他忽然喊了姚小幺。
姚小幺转头。
他起身，邪邪一笑，“别忘了你的承诺！”
甘蕾蕾恨恨，不过也只能咬牙切齿。
“当然！”姚小幺应道。
等出了九号公馆。
甘蕾蕾各种喷骂，“哪天非劫了这孙子暴揍他一顿，想着他那笑就觉得恶心！”
说良心话，曹强长得还真不赖，一百八十多公分的个头，身材保持的很好，嘴唇很性感，单眼皮，笑起来有些痞。
姚小幺没回话，三人直接上了江城的车子。
三人到局里的时候，盖克乐刚从审讯室出来。
“解释解释呗！”盖克乐单腿搭在办公桌上，挑眉看着姚小幺，他憋了三四个小时了，越想越觉得奇怪，姚小幺怎么就知道是哪个包厢出了事儿？
姚小幺睨了他一眼，“把视频放上！”姚小幺吩咐甘蕾蕾，甘蕾蕾转身就去忙活。
姚小幺不慌不忙，坐下喝了杯水才把昨晚她跟甘蕾蕾的行动说了一遍。
江城还没什么，盖克乐差点儿气死，“……你，你真大胆！”
“更大胆的她没跟你说呢，她还想着把靳铭的纽扣扔曹强办公室或休息室，或走廊上呢，我可是拼了这些年的文采各种掰扯的劝阻她！”甘蕾蕾干活不耽误告状。
“力劝成功？”
“我哪儿这本事，是不知道怎么得，九号公馆的报警器响了，要不是这报警器响，这会儿还不定发生什么了！”甘蕾蕾越说越后怕，巴拉巴拉的把后面发生的事儿和楚桀生气的事儿统统都说了。
“我要是姐夫，我非得拆了你不可！”盖克乐恨恨道。
“那女的是谁？”江城问姚小幺。
姚小幺摇头，只能猜测道，“这么熟悉里面的情况，应该不是一般的工作人员！”
她发现了，九号公馆这些工作人员的嘴都很紧，不能说的一律不说，十个问题有九个是不清楚。
视频投放在了墙上，四人坐在会议桌前看着。
“那袖扣跟你没关系吧？”甘蕾蕾问了一个觉得自己都觉得蠢的问题，但这个问题，她还是想确认一下。
姚小幺难得的没毒舌她，目光盯着大屏幕，“我也很奇怪，从头到尾张耀光就没去过这个包厢！”
“会是之前去的时候拉里面的吗？”甘蕾蕾打了个哈欠，她困呀，这一晚上基本上就没睡。
不，是这一段时间来，她的睡眠就严重不足。
“不可能，你们看这边，下午六点十分张耀光出现在大厅的时候，左右两只袖扣都在的！”这个画面很清楚，张耀光出来迎接两三个男人，伸手跟人握手，明显的，两个袖扣都在。
他多次出现在画面里，袖扣都是在的。
听到这儿，甘蕾蕾来了兴趣，“真是啊！那什么时候不见的呢？”她认真的看着视频，因为中间又很多时候，视频拍的要么不清楚，要么就是没拍到他左手袖扣。
三人抱着监控视频看了一上午，反反复复的看。
“看，这里！”甘蕾蕾指着视频，“凌晨两点十分，左手袖扣已经不在了！”
“这也不能完全说明什么！”江城动了一下脖子，如张耀光所说，他确实很忙，忙着敬酒的场很多，几乎，这一晚上，他一会儿这个包间，一会儿端着酒去那个包间。
甘蕾蕾伸了个懒腰起身，低头看姚小幺等人，“我们这是干什么，替张耀光洗白吗？”她有些不乐意。
姚小幺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不过扔了个眼神给甘蕾蕾自行领会。
“监控视频被做过手脚了！”姚小幺往后靠了靠。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