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天空灰蒙蒙的。
豪华的别墅内。
晕头转向间少女困难的睁开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很是好看,但她的头确实昏昏沉沉的厉害,浑身上下更是疼得她本能的就微颤了起来。
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而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适时传来了一股细微的刺疼感,尤其是双腿之间,更是轻轻一动便就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这才揉揉还有些惺忪的睡眼,朦朦胧胧间她看清了眼前的一切,此刻,她的身上竟是不着片缕的,而且浑身上下还皆是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瘀痕。
这会儿正躺在一间纯白的欧式大床上,被子与凌乱的衣裳被扔得一地都是。
靳珍珠的眸孔孟的睁大,天呐
她这是在哪儿,都做了些什么
靳珍珠的心脏跳动很是厉害,完全搞不清楚眼前的状况,但还是忍着身体的不舒服,轻轻扯过被子将自己的身体遮住,柔软的白色羊绒让她稍微有了些许的安全感。
可她依旧是还有些呆呆的,更甚者是都还没有下床去捡地摊上的内衣裤穿上,似乎是陷入了魔怔中般,显然还是没有缓过劲儿来。
这时,房间里的另一道门突然间就被打开了,一个身材劲瘦有力的高大人影这会儿正从里头走了出来,因为刚刚从浴室出来
的缘故此刻他那墨色的碎发还在往下淌着水珠,顺着坚毅的下巴沿了他那性感的喉结滑到块垒分明的结实胸膛下,愈发的衬托男人邪魅异常。
靳珍珠的脑子一片浆糊,但,在看清从从里面走出来的男人时,她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就微微轻颤了起来。
脑中更是猛地就给轰炸了开来。
叫她无法面对。
前天晚上她被靳宅子凨的样子给吓到了,后面更甚者是还禁了她的足。
一气之下靳珍珠就跑了出来,并且一向都有黑衣打手跟在她左右的,当天晚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都被靳子凨的样子给吓到了,竟是没有一个悄悄跟上去的。
而靳珍珠从小到大几乎都是被靳子凨无微不至的照顾着长大,也因为自己的哥哥实力庞大的缘故,她去到哪里不是万众瞩目。
靳子凨也从来就没有吼过她,没想到这次竟然是为了个外人
一想起自己的哥哥那恨不能杀了她的眼神和那骇人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靳珍珠不仅害怕还很是心寒,很想找个人倾诉,她的哥哥变了,因为琴酒,靳珍珠很伤心,可是零又不再了,她没有地方可去便就来了梁绍寒家。
正好梁绍寒在喝酒,而且他身上还有伤,那夜哥哥差点就废了他,但还在看在她以死相逼的份上才放过了梁绍寒,可依旧是给了他两枪。
她借口他不能喝酒,然后就是她抢着喝因为她很伤心也和零一样抛弃了她,她该怎么办,怎么办,她好想零,好想
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看到了零,然后两个人就滚到了一起靳珍珠喝断片了,完全就记不得
断断续续间的,醒来才发现这个人他不是零,不是
“珍珠,我”梁绍寒前天也喝多了,但后面却是清醒的,本来他就一直喜欢靳珍珠,只不过他也知道珍珠喜欢的人一直都是零可他还是停不下来
与她的结合让他血脉喷张,外加他本就喝了叫料的红酒,着实是把初次的靳珍珠给折腾的够惨。
关键他在那方面还有些特殊的癖好,喜欢狠狠的蹂躏,留下斑驳的印记,这些都会让他兴奋,狂喜,尤其压在身下的人儿还是他唯一喜欢的人。
只不过在看到靳珍珠那惊恐的双眸时,他的身体还是猛地就给颤了一下。
一股凉意浸透他的四肢百骇,他的姑娘,始终还是不喜欢他。
“珍珠”
“不要过来”靳珍珠的声音都还带着哭腔,她抱紧了自己的身体,轻轻抽泣着。
模样可怜极了。
可,看在梁绍寒的眼里她的眼泪却是极为刺眼,刺痛了他那唯一的一处柔软之地。
他依稀还记得,她一直都在喊零的名字,所以他愈发的肆无忌惮的惩罚她,狠狠的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彻底晕厥了过去。
既然得不到心,那么得到她的人也是好的,但,如果如果她愿意承认,愿意跟着他,他一定会为她撑起一片天。
然而那皆是他的一厢情愿。
“滚出去”
靳珍珠似乎终于是想起来了,她拿起旁边的一切可以砸的东西系数就朝着梁绍寒给砸了过去,泪水早已沁湿了她的整张脸。
梁绍寒抿了抿嘴,没有再继续上前,面对靳宅珍珠的嫌恶与失控,他无可奈何。
最终他还是围着浴巾就走出了卧室。
只不过,这边梁绍寒才刚刚下到二楼不超过半小时的时间,靳珍珠很快就小跑了下来,还不等他开口便就像是躲瘟疫一般快速的逃离了别墅。
见此,梁绍寒周身的气压更低了,显然很是不悦,“拿酒过来。”
“老板,这玩意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一道柔媚的女声由远及近。
这是一个长得自信而美丽的女人,她的唇角微勾,美的不可方物。
若是用花来形容,眼前的这个留着一头亚麻色大波浪的女人则是如同一朵开得正艳的芍药,不如牡丹那样华贵到高不可攀,却又带着冷冷的女强人气势,让人一见便不由自主的在她面前气势矮了下来。
尤其是像靳珍珠那样小清新般的不谙世事的小女生,两人站在一起,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