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辛书虽然现在停止了对唐晓暖的追求,但他一直没死心,他想以退为进,慢慢的把唐晓暖攻下来。他觉得只有他才能配得上唐晓暖。
但没想到,唐晓暖真的结婚了,丈夫还是那样惊艳的一个人物。从刚才听到丁毅履历来判断,那确实是一个不简单的人物。想到自己心目中的佳人已有所属,井辛书扬手把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
清脆响声震荡在整个房间,井辛书更加愤怒,屋里另外一个人大气不敢出。
“查,给我查那个丁毅,我要知道他的全部信息。”井辛书咬着牙对面前的人怒吼。
那人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小心翼翼的说:“少爷,这个丁毅我们不能查,华夏军部的人我们最好避开。”
他的话音一落,井辛书站起身抬脚把他踹倒在地,目光阴狠的看着他,“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你说我能做什么?”
那人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少爷,您现在解了身上的毒才是关键。您身上还有大仇未报,不能在这边惹上不能惹的人物。”
井辛书听了他的话,牙咬得咯吱咯吱响,这时那人又说:“二少爷已经动手了,他们抓唐大夫的目的,一是让您的毒不能解,二...听说他们想要唐大夫手中的一个方子。”
“什么方子?”井辛书情绪平复了一些,这人说的对,他大仇未报,不能轻举妄动。
“好像叫什么韦陀散。”那人松了一口气,这位大少爷总算转移了注意力。
井辛书听到韦陀散三个字,皱眉想了一会儿说:“这个韦陀散我听人说起过,好像是解毒瘾的一种药。”
那人小心的从地上站起来,“是,二少爷的人想研究这种药。”
井辛书冷笑,“研究它做什么?他们还想洗白不成?”
那人低头不语。
井辛书坐回摇椅,又摆出一副悠闲的姿态,那人上前倒了杯水,尊敬的递到他手里。井辛书喝了一口水,觉得心口的郁气消散了一些,“你跟着他们,我倒要看看老二到底想做什么?”
那人小心的答是,抬眼小心的看了一眼井辛书,“唐大夫还没有研究出解毒方案吗?”
井辛书皱了皱眉,“她说还没有。”
那人心中疑惑,前两种毒唐晓暖都轻而易举地解掉了,为什么这种毒会拖这么长时间?但是心中的这些疑虑,他不敢说。这位大少爷不容许别人说唐大夫一点不是。
......
丁毅的训练方案写好,已经是11点多了,他轻手轻脚的回房,尽量不发出声音的把衣服脱了。但是他刚躺下唐晓暖就醒了。她手臂抱着他的腰,脸埋在他紧实的胸口,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说:“写好了?”
丁毅嗯了一声,大手拍了拍她的背说:“写好了,你快睡。”
唐晓暖因为有事要跟他说,一时也没了睡意,支起身子看着他,“你接下来忙吗?”
“会忙几天,有事儿?”丁毅又把她拉近怀里,他的训练方案递上去,如果明天能批下来,他就会马上带着队伍去剿匪。
唐晓暖一听他还会忙,就有些犹豫要不要说。丁毅见她欲言又止,捏了捏她的脸颊说:“跟我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快说!”
“在这些绑匪绑架妈妈之前,有一伙人曾经企图绑架我,被我们抓了,现在在二哥手里。”
丁毅眉头微皱,这些人还真是想死啊。他安慰的,摸了摸她的头,“我明天让雷小天和严成刚把人从一树那接走,这事儿你们不用管了。”
这事儿有他接手就好了,那些人在唐一树那儿很容易出问题。
“还有,前段时间我让二哥查方玉莹,发现她做了一些事情,牵扯到的人挺多,我不知道能不能动她了。”她又说起了方玉莹的事情。
丁毅手伸进她的衣襟,大手在她的背上来回抚摸,“她做了什么事情?”
唐晓暖没理会他的手,看着他英俊的脸说:“她把影视圈子一些想傍上权势的女人,介绍给了一些权贵,这些权贵来头都不小。”
丁毅抚摸着她背的手顿了一下,“这事儿等我忙完了再说吧。”
唐晓暖就知道这事儿不简单,嗯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睡吧。”
丁毅抚摸着她背的手慢慢往下,到了她滑弹的臀部,轻笑一声说:“睡不着了,做做运动吧。”
唐晓暖打开他的手,“快睡,明天我还要坐诊呢。”
丁毅叹着气收手,在她唇上狠狠的亲了两口才闭上眼睛。唐晓暖勾唇笑,她跟他讲过,大夫如果注意力不集中,写错一位药说不定就会要人命。
所以,只要她第二天要做诊,丁毅一般在晚上都不会闹她,会让她睡个安稳觉。
第二天,夫妻俩一起早早的起了床,丁毅要早点去军部交训练方案,简单吃了两口饭就走了。唐晓暖跟高虹一起去医院。
刚到医院没一会儿,雷小天和严成刚过来了,丁毅让他们找唐一树接人,两人觉得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就先拐个弯到医院了。
唐晓暖让高虹陪着严成刚去说话了,他们确定了关系以来,也是不经常见面。雷小天则坐在唐晓暖的办公室看她给病人看病。
“给人看病有什么好看的?你还不如跑出去玩呢。”唐晓暖无奈的笑着跟雷小天说。
“嫂子,你别管我,我觉得挺有意思的。”雷小天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说。
唐晓暖也不管他了,认真的给病人看病。中午下班后,她带着雷小天到食堂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