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都市现代>非典型男友>148、一朵女人花

那边明显一窒,片刻后才又沉声问:“为什么?”

“不为什么……”鱼小晰用力掐着自己的肉,只觉得那种疼痛才能让她有勇气说下去,能够自然一些,“你不是挺忙的吗?总是那个时候出来不方便。而且,我觉得让你载回来,比坐公交车还慢,我晚上只能在图书馆坐半个小时……”

他的车是很快,但是到了校园里,他总是痴缠着不肯轻易放她离去。

“你现在哪里?”

“在家。”鱼小晰老实回答。

“老实待着别乱跑。”他的语气还算平静。

接着他就挂了。

这算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

鱼小晰握着手机,仿佛那里面还存有他的声音。她把自己蜷缩起来。

好疼啊,像是生生地从身上割下一块肉那样疼。疼得她瑟瑟发抖。

她知道这是她自己活该,明知有毒偏要去尝,现在毒已经淬入五脏六腑。

不要紧,不要紧。

她安慰自己。会过去的,多苦都会过去的。

她不是个怕吃苦的人,痛苦就像一座山峰,只要你肯慢慢爬,总有一天会翻过它。短短的二十几年,她也翻越过不少,每次站在山顶往回看,觉得当时很高很险其实很平常。

不知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在他还没有扎根太深的时候,割断了那幼苗,还会少疼一些。

泪要流就任由它去流,要想他就拼命去想,一切都有潮起潮落,痛苦总有一天会平息。

房门被轻轻敲响,鱼小晰心里闪过数个念头。这么晚,还能是谁呢?早知道他没那么简单蒙混过去的。

擦净脸上的泪,鱼小晰深吸一口气,过去把门打开,乔阳默默地立在门口,一只手搭在门框上。

“这么晚了呢,怎么还没回去休息?”面上带着柔和的笑容,鱼小晰抬头看着他。

今天他穿黑色。虽然他穿什么颜色都好看,但是黑色最能烘托他的气质。

神秘的黑,深邃的黑,贵气的黑,像他的黑发,又像他的黑眸。他那么黑的眼睛,很少见,就像带了变色片一般,像两颗上好的黑玉嵌在眼球里。

“带你出去玩儿。”说着,乔阳低头端详她的脸,面颊的红润,不是由内而外,红是蹭过的艳红,润是水汽晕染的湿润。

“这么晚?”鱼小晰讶异道。

“不是不想我晚上去接你?”乔阳微微一笑,低头看到她的鞋子还在脚上,抬手揽住鱼小晰的肩膀就将她带了出去。

“白天不准找你,晚上不准找你,那么只能夜里来找你了。”

“我明天早晨有课……”鱼小晰忙辩解。

“不会太晚,一会儿我送你回来。”乔阳不容她说完,半是强迫地把她带下楼,塞进车里。

夜色深重了,但是当路虎闯入这个城市繁华的娱乐区之后,外面灯火璀璨得仿佛夜从来也不曾到过。

车停在一家高级会所的地下停车场,鱼小晰乖乖地由乔阳领着,上了电梯。

站在奢华得过分的金碧辉煌的电梯里面,鱼小晰感到局促。电梯内金色的镜墙把她跟乔阳的影子残酷而清晰地展现在眼前。她就像是他带来的小保姆,平凡土气。她再一次有了当时踏进岳家的那种感觉,这里同样不是她该涉足的领域,这里是属于他们的世界。

“去哪儿啊?”鱼小晰晃晃乔阳的手,声音很小。

“去玩儿。”

叮,电梯打开,随着乔阳的简单回答,他拉着鱼小晰出了电梯,吝啬地不再多说一个字。

乔阳领着鱼小晰进了一个包厢,进门以后,鱼小晰被包厢的面积骇到。

很大很大,怎么可以大成这样,足有两百多个平方。延续着电梯里面那种奢华的金色巴洛克风格,一张大桌摆在屋子右侧,十几把装饰漂亮富丽的的椅子环绕着,桌上摆了若干水晶酒杯,跟空的及半满的酒瓶,还有凌乱散落的纸牌。家具家电一应俱全,如果再有一张床,会误认为是星级酒店的套房。

左侧是一长串的真皮沙发,投影仪把影像打在屏幕上,有人在唱歌,拿着话筒对着屏幕唱得很投入。余下十几个男女则在昏暗的灯光下纵情声色,或者独自浅酌,或者交头接耳,或者搂抱在一起,说着情话。他们脚下踩着的,是漂亮的尼泊尔地毯。

只在电影里看得到的情形。鱼小晰不自觉地把自己藏到乔阳身后。

“哎?乔帅回来了!”一个男人眼尖地看到进屋的乔阳。

乔阳没有理会他,拉着鱼小晰来到那排沙发处坐下,充满占有地把手搭在她的腰际。

不知道谁吹了一声口哨,唱歌的人停了下来,只有伴奏的音乐在响。

“看看乔帅带谁来了?”

“啧啧,高中生吧?口味这么重!”

“要说还是乔帅玩得狠啊!难怪对各位在座的小姐都没兴趣。”

“去!谁是小姐!”一个女的抬手就打了刚才多嘴的男人一巴掌。

众人在起哄,几十只眼睛唰唰地射过来,只让鱼小晰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光了挂在架子上的供人议价的山羊,用力低下头。乔阳伸手把她的脸摁进怀里。

“不想惹我动手的就把嘴闭上!”他冷冽的视线扫过那群人,让室内的人一时间尴尬的收声,恰好一曲结束,下一曲未开始,留了几秒的寂静。

“火气还这么大?”熟悉的声音,一个人坐到身边,鱼小晰从乔阳怀里扭头去看,果然是岳烁磊。

“大家玩去,别理这个火药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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