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在喉咙的话,林修始终说不出。
眼前的人影对着他挥手,除了欧阳过是谁。
如果欧阳过在对他挥手,那抱住的人,又是谁.....
“抱够了没?还不舍得松开吗?”
卢娜冷着脸,好似脸上布满冰霜,充满杀意的眼神打量着林修。
十七八岁的年纪,应该是看守秦冬的实习警员。
不合时宜的时机,白山总是会合适的出现。
“哇!大哥,小弟我佩服,又换冰山美人?”口无遮拦的白山,心直口快的喊道。
猥琐的小眼神停在卢娜身上,就没挪开过,俊美的脸庞,配上痴汉的神情,一张帅气的脸,被毁得彻头彻底。
“说话就不能放得尊重点?难不成新一批的实习生素质都这么低?”
卢娜额头不断冒出黑线,强忍住心中的怒火,暗自告诉自我,有求于人,别把话说得太重。
实习生?林修这下反应过来,原来是把他们当成实习警员。
林修挺起胸脯,傲然的说:“我可是队长,要探望受害人就看,看完请你离开,暂时还不方便待客。”
吃惊的卢娜张着嘴巴,不敢相信的看向林修,上下打量后,稚嫩的脸颊,居然会是队长。
天生娃娃脸的人,看上去会不显露年龄,卢娜已经把林修划入老怪物一类。
接着,放低姿态,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一遍。
甚至少年说过的邪长境大圆满都讲了一遍,以及童军发作的两分钟,病况全都述说出。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恳请救活秦总的大师,能出手救下董事长,钱没问题,作为金成市地产大王,绝对让大师满意。”
卢娜放下面具,流露出柔弱女子的一面,眼中的无助,渴望寻求帮助。
救一人,会是碰巧遇见高人,救下两人,就会和下蛊的人,站对立面。
这问题,林修得思量一番,秦冬还没有醒来的迹象,救下童军后,如果遭遇下蛊人的报复,很有可能将会让案件沉入海底。
年长的欧阳过,头戴白色网球帽,手拿小黑伞,静静的靠在房门上,等着林修做出抉择。
犹豫不决的林修,肯定有顾忌,卢娜舍弃面子,‘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沉着头低喃道。
“求求你,救救董事长。”
下跪乞求,让林修心里一慌,连忙托起卢娜。
这理应是分内之事,一旁的欧阳过,怎会放过这等好机会。
救下童军,意味着向苗疆宣战,没有欧阳过的帮助,林修难以抵挡。
借助欧阳过的帮忙,与他的一战就避不了,这事,林修还做不了主。
“老李,你看这事。”
愁着脸的林修,实在无法开口,就连李逍遥的眼睛都不敢看。
“答应她吧,能为人舍弃尊严,冰山美人能做到这步,是那童军的福气。”李逍遥笑吟吟的说。
林修还从未见李逍遥打心底笑过,连李逍遥都答应,那林修有何不可。
“你先起来,我救还不成嘛。”林修颇为无力的说。
吃软不吃硬的林修,脸色尴尬的看向欧阳过,这事没他,还真很难成。
“必须立马去救董事长,小师父用桃木剑镇压住,还不知能镇压多久。”卢娜满脑子都是童军,就连眼角的泪光,都忘记擦拭。
昏迷的秦冬不能没人照看,万一下蛊人杀个回马枪,林修就亏大啦。
守卫森严的童军,依然被下蛊,问出的东西始终有限。
留下白山,有事方便通知,暗中白家从未露面的长老,林修是不相信没有的。
随卢娜救人的林修和欧阳过,十分钟后,连超三个红灯,停在写字楼的停车库。
“大师,麻烦快一点,我怕董事长撑不了那么久。”
卢娜下车后,急躁的催促着二人。
林修和欧阳过安稳的坐在后排座,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连停车库都还有邀请仪式,看来所谓的梓童地产,也不是那么牢固。
“大师?”
不解的卢娜,低声呼喊了一声。
“别慌,有迎接我们的人,等全员到齐,在下车也不急。”林修双手枕在脑后,轻笑着说。
地下停车库,不断冒出手拿武器的男子,不少人纹着身。
近三十多人围住卢娜的可爱的红色甲壳虫,嘴里邪笑的望着敏感部位,肆无忌惮的谈论污话。
“卢秘书,董事长倒地不起的事,早就传遍公司,何必苦苦挣扎,常年没见你对哪个男人笑过,也不知身体是不是同样老实,嘿嘿嘿嘿。”
手拿钢管的粗壮大汉,穿着西装打领带,做的事,却猪狗不如。
“张彪!董事长待你不薄,你居然谋反!”卢娜认出该男子,气恼的吼叫。
对付邪教人员,大师是专家,打架的话,还不如那几位特种兵好使,卢娜心里开始后悔,要是带上一位特种兵,局势就不会这般严峻。
“婊子,是待你不薄吧,你是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呢?累死累活,连工资都没多少。”张彪拿钢管指着卢娜,破口大骂道。
咔嚓——
打开车门的声音,在安静的地下车库,仿佛是在耳边打响指一般清晰。
手指挖着耳朵的林修,脸色嫌弃的说:“谁家的狗没套好,等下乱咬人咋办,真是,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一席话,说得张彪浑身颤抖,被骂是狗,还不能回骂。
“大师,你在车里躲好,我打电话叫特种兵下来。”卢娜一副受气小媳妇的脸色,满是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