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摔门而出,看到走廊的栏杆边欧阳羽歌转过身来,笑着看我。
“喂,你站住。”
欧阳羽歌笑了笑,然后就消失在了走廊里。
凭空消失,我知道她隐形了,难道是躲着我,这算是越狱吗?要走都不打声招呼吗?草,这就是所谓的信任?狗屁,还不是要老子替你擦屁股。
欧阳羽歌消失之后,我就觉得可能我这辈子都遇不到她了,或者也许还会再遇到,因为她还要我救赎,但我可能找不到她,她就像幽灵一样,在不知道什么时间什么地方的情况下突然出现。
至于那个狗日的值班员,怪就怪他自己运气不好,看来连老天都在帮我,让他没有捏住我的把柄,我不想让他丢了饭碗,但也得给他身后之人一个警告,直接把他发配到监狱去了,顺便搅一搅监狱的这趟浑水。
礼拜六早上,我乘着休息,将这几件事整理了一下,发了封邮件向范纯煕通了一下气,想听听她的主意,没想到她回了一句话给我:“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是在埋怨我啊,还生气呢?”我实在纳闷范纯煕这样豪门千金会跟我使性子,别管怎么样,上次也算是伤了人家心了,得找个机会当面道歉才行。
中午,我给范纯煕打了一个电话,没响两声,她就接了起来,懒洋洋的,好像没睡醒。
“喂?”声音慵懒,鼻音很重,我当时听了都乐了,谁想到范纯煕居然还会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我忍住笑道:“范大小姐,大中午了还不起床?”
范纯煕一听是我,哼了一声,没好气的说:“要你管,赶紧去找你的阿覃去吧!”
她一说这话,我当时就明白了,她竟然是在吃醋,不过她好像是在没睡醒的时候说了这句话,说完这句话,她自己在那边惊呼了一声,然后啪的一声把电话给挂了,我在这边,傻笑了起来。
“卧槽,范纯煕这回还不得把我吃了,她算是糗大了,说不定还害臊的把自己头埋在枕头里不肯出来,羞死了。”我笑了一会,又给范纯煕打了一个电话,这次响了好久她才接起来,她没说话,我说:“范纯煕上次的事情对不起。”
范纯煕听了我这话,像是一个小姑娘样跟我闹起了别扭,道:“谁要你对不起了,你哪里对不起我了,干嘛要跟我道歉。”
声音听着十分的委屈,我一头的冷汗,范纯煕今天怎么撒起娇来了?实在有点不适应,我好说歹说,范纯煕终于是气消了一些,不过她说现在不接受我道歉,至于条件,还是要我跟她在一起。
“不带这么强制执行的,我都已经道歉了,再说,我也是受害者啊,我心里也很受伤的。”
“是吗?你会为我痛心吗?”
“虽然不是这个意思,但勉强差不多吧。”
“林秋雨,你就这么继续装糊涂下去吧,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我实在没办法了,这个话题估计永远没有完结的一天,于是就岔了过去,跟她说明我现在遇到的瓶颈,她说她人还在越州,昨晚一个通宵都在应酬,我一心疼,就叫她休息吧,晚点再联系,但范纯煕要我晚上在警务局等她,她今晚要回来,到时候来接我。
虽说警务局没有所谓的休息日,但我今天可是实实在在的休假,我回到大晚上回到办公室,一直等到深夜十一点,她还是没来,我看着手表,骂了起来:“这小妮子一定是在折磨我,一定是!”
等着等着就在躺在椅子上睡了过去,这椅子是王权贿赂我的,高档真皮,坐上去就跟在云层上一样。睡梦中,我感觉到自己脸上痒痒的,还闻到淡淡的香味,睁开眼睛一看,看见范纯煕低着头看我,脸上挂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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