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随着那个长脸的黑巾蒙面的首领发下号令后,两边人马就打在了一起。
“赵家三兄弟和李家兄弟保护马车,前队变后队,其他兄弟和我一起往回杀,我们先扯。”吴刚也发下了号令。
立即有五个人来到马车前后保护马车,其他人都调转马头,准备杀回去。调转马头毕竟速度比较慢,而对方已经杀了过来,双方就打成一团。
那五个受命保护马车的彪形大汉,的确是这群人中最杰出的五人,几波黑巾蒙面人向马车冲来,都被他们五个一一打退。那个为首的黑巾蒙面人一看这情形,便带着他身边几个跟随,放弃了和其他人战斗,直接向马车冲来。吴刚看到后也放弃了和其他人的战斗,前来助战。可他只能将为首的黑巾蒙面人给拦下了,为首黑巾蒙面人的身边几个跟随直接朝马车扑来,这几个人明显要比其他黑巾蒙面强很多,那受命保护马车的五人,立刻感受到沉重的压力,被打得节节后退。
车内的美貌少妇看到这个情形,吓得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二郎看到哮天犬,在人群里穿来穿去,根本就不出力,只是瞎折腾的时候。吹了一声口哨,然后对哮天犬喊道:“咬那些蒙面的。”
正在打斗的两伙人,很多人都听到了二郎的喊声,不过心里想的是,这狗听得懂你说什么吗?就算听得懂,它能咬几个人啊,他们还真没把这黑狗放在心上,虽然这狗看起来很大,也很威武。但是也没听说谁家的狗厉害得咬死人的,一般都是狗仗人势,咬几个穷人不用赔而已。
很快他们发现自己错了,哮天犬听到二郎的吩咐后,突然头部的毛炸开了,一声低吼从口中传出,朝着离它最近的一个黑巾蒙面人扑去,那个黑巾蒙面人措手不及,应声而倒。接下来一声惨叫,一条人命归了西。哮天犬松开咬住喉咙的牙齿,再朝另一个黑巾蒙面人扑去,这个黑巾蒙面人有所准备了,硬扛了一下哮天犬的扑过来的冲势。但是他没有想到,哮天犬这么厉害,他抵抗作用微乎其微。他和前一位的情况都差不多,差不多一样的姿势倒地,也差不多一样的姿势归西。
当哮天犬再次松开口看向第三个黑巾蒙面人的时候,那位没有忍住,吓尿了,不顾湿漉漉的裤腿,转身撒腿就跑。哮天犬也没有去追,而是再次朝另一个黑巾蒙面人看去,口中发出低吼。这位也差不多,两腿一软,差点摔倒,强打精神回头就跑。哮天犬还是没有去追,继续看向其他黑巾蒙面人……
那个为首的黑巾蒙面人一边和吴刚应付,一边偷看了一下整个战局,发现这战没法打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狗,怎么这么厉害。自己这边人看到那狗就打怵,被狗一盯上马上就跑,已经跑掉十多人了。他只好一咬牙,喊了一声:“风紧,扯呼!”
那群黑巾蒙面人来得快,去得更快,一转眼全跑光了。
吴刚松了一口气,神情复杂地看了一下哮天犬,他非常庆幸自己当初还没对二郎和雷震子发火的时候,夫人就制止了自己,否则这大黑狗扑过来,自己和这几个黑巾蒙面人也差不多。
车内的美貌少妇更是惊讶地看这哮天犬,她也是见多识广的人了,但是她从没有见过,甚至听人说起过,有一条狗咬死人就象咬死麻雀那么容易。
二郎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说道:“那狗实在太凶残了,视人命如草芥,回头我说说它,这狗不管不行。”
哮天犬听了后直翻白眼,当初训练的时候,就是你教的,咬人要咬咽喉,要一口致命,否则咬人不死,反伤狗。
美貌少妇似有所悟,点了点头,象是在自语道:“难怪你爹放心让你一人出来,原来有这么条厉害的保护犬。”
二郎听了,吃了一惊,说道:“你认识我爹?”
美貌少妇并没有接二郎的话,而是再次问道:“你是否叫二郎,你爹叫杨天佑?”
二郎听了点点头。
那美貌少妇继续说道:“你和你妈长得很象,我刚才从车窗上看到你的时候,就有种感觉,你应该是她的第二个儿子。她说大儿子死于先天之症,非常担心二儿子。如果让她知道你还活着,她应该会很开心。”
“我妈是谁?”二郎终于问出这个问题。
美貌少妇疑惑地看着二郎,奇怪地说道:“你父亲都没有讲起你母亲的事情?”
二郎摇了摇头,他不到三岁就跟师父去了仙人小镇,父亲的印象都很模糊,怎么可能有母亲的印象呢。这还是他地一次听起母亲。
美貌少妇似想起什么来,说道:“既然你父亲没对你说,应该自有他的道理。你母亲的事情还是由你的父亲来向你讲述更好一些。”
二郎还有一大堆的事情想问,但是母亲的事情的确是问自己的父亲更加妥当,想了想还是暂且忍下,以后见到父亲再问。他鞠身一躬道:“既然夫人与我母亲有旧,不知我应该如何称呼夫人?”
美貌少妇想了想,说道:“我与你母亲如同姐妹,你就叫我一声‘娥姨’吧。”
“娥姨。”二郎恭谨地称呼道。
美貌少妇听了后,很是欣喜,杨天佑嘴巴很甜,甜言蜜语地哄得那位委身于他,连教出来的儿子也是这样嘴甜。
只见美貌少妇是拿出了一个金灿灿的令牌,对二郎说道:“这个令牌就算是娥姨送你的见面礼,这个令牌你收好,以后对你们母子相见或许会有帮助。”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