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自己的头,非常感激地说:“哼哼哼,好了,能上学了,哼哼哼。”她笑了一下。
我弯腰,从袜子里掏出一些钱来,塞进了她的手里,她笑着说:“和那些同学远一点,保持点距离,别裹进了坏事里!”说完,她就走了。
晚自习的时候,沙飞传来了消息,曹春雷因为失血过多,死了。
11月28日,我们去了很多同学,给他举行了一个“隆重”的葬礼。
这件事,对我的打击很大。
曹春雷是我抱着去的医院。
只要一闭眼,都是他的音容笑貌,尽管也是三两天的接触时间。尤其是,想着他爸爸妈妈一次次晕厥,痛不欲生地痛哭,我的心,很难过,很难过,这种潜在的消极宿命感,一直伴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