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英气坏了,在大嫂和大哥走后,狠狠地踢着桌子,踢着墙,甚至用拳头捶着这些东西。
晚饭的时候,大家都等着我吃饭呢,但一等再等,却无论如何都等不来了。
大哥坐在餐桌上,阴阳怪气地说:“唉,做贼心虚啊,不知道躲哪儿去了,我们兄弟几个,就他长得像我爸,这品行也像啊,从小就喜欢找女人,唉,艾英啊,你这辈子啊,被坑了啊,唉!”
大嫂也气愤地说:“就是,你看看,看看,啊,常书,和那个吕小美,还生个儿子,你们去看看啊,那小孩,和平元长得的一样一样的,唉!”
艾英气坏了,拍着桌子,哗哗啦啦地响着,转身就进屋了。
艾英给律所,给季叔,给桃花街上的家里,但无论哪儿都找不到了。
艾英急坏了,气坏了,但也无处可去,又回到了餐桌上。
大哥满脸地鄙夷和嫌弃,“唉,叫我说啊,艾英,老四是吓跑了,找着了,直接打断腿,他就老实了,现在看看啊,我爸,多老实,一瘸一拐的,谁都知道,他干的事儿,唉!”他说着还吃着。
艾英看着他,心里很清楚,因为已经和二哥对质,并在网吧看了大哥的聊天记录,还看了大哥的空间照片,但想着妈妈的话,还是为了大哥的家庭,一忍再忍了。
她看着大哥还吃着,还想说呢,直接拽着大哥的头发,什么也不说,踢打着,直接给推到了大门口,当大哥还想进屋的时候,艾英又对着大哥的裆部就是狠狠地一脚,紧接着就是左勾拳、右勾拳的,轮番、快速地上演了,不到一分钟,大哥就咕咚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艾英又在他身上狠狠地踢了几脚后,指着大哥说:“常不高,你自己干的事儿,别以为别人不知道,我只是不想戳穿你,但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死不悔改的,我警告你,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从今天开始,你们一家四口,都给我滚!”
艾英回到了餐桌,对大嫂说:“曹妙,天底下,笨蛋多的是,但像你这样的笨蛋,没有几个了,走吧,走吧,常不高也回来了,你们一家四口都走吧!”
艾英说完,就抱着两个孩子回屋了。
我的岳父母和养父母,都安慰着大嫂,“曹妙啊,别生气啊,都是气话啊!”我岳母歉意地说。
大嫂也不置可否了,表情也很尴尬了,这时,艾英又出来了,站在门口,“曹妙,走吧,别等着我往外撵你!”艾英非常生气地咋呼着。
大嫂也只好带着两个孩子收拾东西,非常不舍,非常无奈,也显得无助地走了。
他们四口到家后,看着很久没有居住,脏乱,甚至连油盐酱醋都没有的家,他们很是失落。
大嫂打着大哥,“都怨你,都怨你,都怨你!”她气哭了。
大哥装作无辜的样子说:“唉,好人难做啊,随便吧,作吧,离婚了,就好了,丢人的玩意儿!”大哥蹲在大嫂跟前,以令人无限恶心的表情,撒娇着说:“妙啊,咱要钱有钱,老四那儿,咱不去了,咱一家四口多好啊!”
晚饭,大家都没有吃成。
艾英在床上搂着两个孩子,无助、无限心烦地看着天花板;我养父母、岳父母坐在我的客厅里,看着外面漆黑的院子,在等着我的到来。
他们一直等到了天亮,也没有把我等到。
艾英胡乱地扒拉几口后,就直接去了律所。
季叔他们都还没有到呢,艾英就站在一楼到二楼的楼梯口等着。
七点四十左右,季叔来了,远远地看见艾英,他紧跑了几步,“艾英啊,常书呢,常书呢,我们都忙着呢,常书还要出庭呢,这跑哪去了啊,啊?”他急躁地秃顶上的圈着的头发,都要飘起来了。
艾英也急了,眼睛红红的,“叔啊,这一天,都不见人影了,晚上,都没有回去啊,这到底去哪儿了,啊?”她着急地拍着季叔的自行车说。
孙满意来了,“哎哎哎,格格呀,你是不是,把常书给灭口了啊,这眼看这开庭了,咋没有人了啊,真是的!”他笑着说。
刘春正走到艾英跟前,仔细地打量着,“艾英,我警告你啊,现在是法治社会,到时候,我们免费给我们的哼哥,提供法律援助啊!”他说着就上楼了。
戴衡看着艾英说:“你抓紧去找找吧,我们都忙死了!”他说完叹息着,就跑着上楼了。
艾英的手机一直响着,大多是医院打来的,她都挂断了。
她先去了网吧,看到二哥后,她焦急地说:“二哥,常书不见了,一夜都没有见人啊,能到哪儿去啊?”她跺着脚说。
二哥听着也急了,挠着后脑勺说:“不知道啊,他除了送饭,很少到这儿来啊,你问问老大了吗?”
艾英快急哭了,“昨天下午,他和老大打架呢,谁知道,再也没有见过人了!”她在网吧里仔细地看着每一个人说。
二哥也满脸地担心,“这,这,他和老大打架,你还是去问问老大吧,唉,老大,就不是个东西,唉!”他拍着吧台说。
艾英骑着自行车去了精神病院,她遇到了被调到这里的原来的县医院的同事,直接把她带到了大哥的诊室里,大哥正在给人诊断呢,看见艾英来了,吓得躲在了桌子的下面。
其他的同事和病人家属,看着也笑了。
艾英瞪着眼睛,直接抓着大哥的头发,就把他拽出来了。
拉到院子里,对着大哥的眼睛就是两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