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囯怀的电话后,我、艾英和二哥从县城回来了。lt;/;
在大姐家里召开了一个小会议,大哥和大嫂断绝关系了,自然不回来的。lt;/;
大姐很是无奈地说:“我只说一遍,无论常低信神啊,信鬼啊,都是咱的兄弟.他现在困难了,咱必须帮助他把这个面子给捡起来。”她看着我们说,“这样啊,他骗的钱,也就是盖房子的钱,大约需要六万,都拿点吧,算是借给他的,让他两口子写个欠条,帮助他把房子建好再说吧。”lt;/;
大姐说着的时候,大姐夫已经拿出钱放在桌子上了,看着钱,大姐突然又对三姐说:“不会啊,你不要拿了,你现在都跟着受连累了。”lt;/;
除了三姐和大哥以外,包括囯怀、国珍在内,我们每家借给三哥一万。lt;/;
我去叫妈妈了,妈妈看着很是感动。lt;/;
她又去叫来了三哥和美君,“常低啊,美君啊,写欠条吧!”妈妈对三哥说。lt;/;
三哥哭着写了欠条,交给我们后,我们都不想理他。lt;/;
在他们想拿钱的时候,大姐急忙把所有的钱,都收起来了,“常低,这些钱,我管着,明天我和你一起去一家一家的还钱,建房子的钱,材料钱、工钱啥的,都交给你三姐,你别想摸钱!”大姐非常警惕地说。lt;/;
我们都很烦,出门的时候,二哥走到三哥的跟前,狠狠地扇了一下他的脸,“祖师爷呢,祖师爷呢!”二哥咬着牙说着就走了。lt;/;
二姐戳着三哥的额头说:“祖师爷呢,祖师爷呢!”还使劲儿拧了一下他的耳朵。lt;/;
艾英走到他跟前,直接一脚就把他踹倒在地上了,“老三,别动啊,你试试,祖师爷能不能把你扶起来啊!”说着又踢了他的屁股一脚就拽着我走了。lt;/;
7月2日,三姐和三哥的房子又继续建了。lt;/;
7月11日,他们的房子就开始上瓦了。lt;/;
7月15日,基本粉刷完工了。lt;/;
傍晚,三哥非常兴奋地给我打了电话,说他也有楼了,让我过去看看。lt;/;
我给艾英说了,艾英还生气呢,“你去吧,我不去,看着这两口子,神神道道的,我就烦。”她逗着平元和倩倩说。lt;/;
我又去了网吧,叫二哥,他也烦,我只好自己去了。lt;/;
走到桃花街上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lt;/;
三哥和其他哥哥姐姐都非常开心地招呼着我,“喂,常大律师,听说,你打官司,还没有赢过一次呢,是吧,哈哈哈。”大姐站在大门口搂着大姐夫的肩膀,摸着他的秃顶说。lt;/;
张娟抱着孩子走过来了,“常大律师,你打官司老是输,主要是怨老祖坟,我找老三的祖师爷给看了,你要是把八辈祖宗都给扒出来,再埋上,就行啦,哈哈哈。”她说着逗着孩子说。lt;/;
已经梳洗过的三姐出来了,梳着头,穿着睡衣,故意像腾云驾雾一般地走来了,“常输律师啊,谁都不要怪,和哪个祖宗都没有关系,就和你家的祖宗有关系!就是艾英啊,那小时候,我们都给你起名字,起啥名字她都不同意,她说啦,她叫艾英,就是爱赢的意思,这辈子就要赢你,所以,你就叫常输了。”她说的大家都大笑着。lt;/;
妈妈也扇着扇子出来了,“哎呀,这刚消停几天,你们嘴里能积点德不,啊,这一个个的,都是啥玩意儿,嘿嘿嘿。”妈妈笑着说。lt;/;
这时三哥过来了,拽着我就去他家了。lt;/;
美君已经切好了西瓜,“老四啊,我们这楼也建好了,我也想了,祖师爷啊,的确在经济方面,没有什么天赋,嘿嘿嘿。”三哥摸着头笑着说。lt;/;
哎呀,我是无奈了,只好吃着西瓜在三哥的楼上楼下看着。lt;/;
三哥的楼和三姐的楼是一起建设的,就是四十米长的筒子楼。因为面朝东的,把上二楼的楼梯留在了最西头,这样门面就显得非常宽敞了。lt;/;
其实,三姐的目的,就是便于摆放各种配件,甚至在室内都可以升降汽车什么的,开展自己机修。三哥这样建设,第一层将近四米高,的确有点浪费了。lt;/;
“老三啊,哼哼哼,你祖师爷哪方面擅长啊,是让你骗那些愚昧的老娘们呢,还是让你进派出所挨揍啊,哼哼哼。”我摸着还潮湿的墙,笑着说。lt;/;
美君笑着踢着我,“我们都改了,还嘲笑我们,还是兄弟不。”她说着又给我递了一块西瓜。lt;/;
我们坐下后,囯怀、闫宝华也来了。lt;/;
“老三,做点正经生意吧,别再搞那些骗人的把戏,你看看,你都两次把自己作进去了,第三次会咋样啊?”囯怀语重心长地说。lt;/;
这时,张娟抱着孩子站在门口了,“囯怀,有人找你,你去看看吧。”她站在门口逗着孩子说着。lt;/;
在囯怀站起来的时候,老憨闫一瘸一拐地抱着孩子走来了,朝着我们傻笑着,“宝华,国珍让你回家给小孩洗澡呢,嘿嘿嘿。”他满脸真诚地说。lt;/;
宝华接过孩子抱着逗着,就往外跑啊,孩子咯咯咯地笑着。lt;/;
美君笑着给老憨闫拿了一块西瓜,他笑着在自己的屁股上擦着手,就接住了,非常珍惜地一点一点地吃着。lt;/;
当他想走的时候,我拽住了他,“老闫叔,吃人嘴短啊,不能走啊,哼哼哼。”我笑着搂着他的肩膀说。lt;/;
老憨闫听着笑着,把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