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的1月14日晚上,“烦烦烦帆”先找我聊天了。
“你为啥叫哼哥,你是不是猪啊,哼啊哼的!”她后面又加了几个大笑的头像说。
“你为啥,烦烦烦啊,你是不是掉猪圈里了,哼哼哼。”我大笑着说。
“王八蛋,滚你娘的蛋!”她发了一个愤怒的符号,就不和我聊了。
2004年的农历新年快到了,大哥和大嫂企图要回自己的房子,但每次都被“愤怒”的妈妈给打回来了。
除夕当天,也就是2004年的1月21日,大哥一早就回到桃花街上了。
大哥和大嫂在门面门口转悠着,看见了二哥和新二嫂梁芬芬。
大哥笑着说:“哎呀,新二弟妹好啊!”
梁芬芬纳闷了,“我说,大哥啊,啥叫新二弟妹啊?”她一边忙着给来买东西客人拿着各种商品,一边回答着大哥。
大哥和大嫂一点都不客气,直接进了二哥的批发部,抓着瓜子吃着,坐在大厅里看着熙熙攘攘的人说:“有新就有旧,还有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相对于你那个小妈吴三香,你是新二弟妹,不错吧,哈哈哈。”大哥口无遮拦地说着。
梁芬芬生气了,噘着嘴,二哥看见了,笑着过来了,双手搭在她的肩膀说:“芬芬啊,我们家的家庭文化特色之一,就是能动手的,尽量的别动嘴。你看张娟,一脚就把大姐夫的蛋踢碎一个,前段时间,大姐二姐她们三个,直接把这个武大郎给揍了一顿。方法呢,我也教你了,剩下的靠你自己了!”二哥说着,还使着颜色,让梁芬芬揍大哥。
大哥吓得又抓了一把瓜子,躲在门口了。
梁芬芬笑着看着大嫂说:“喂,曹妙啊,我是叫你大嫂啊,还是叫你曹妙啊?”
曹妙冷笑了一下,“叫都叫了,还问我,再说啦,我们和常中断绝了关系,和你又没有断绝关系,你得叫我大嫂!”她说着又抓了一把瓜子笑着吃着。
梁芬芬一直忙着,但却一直在偷看着大哥。二哥笑着,他知道梁芬芬在找机会呢。
但大哥一点都不知道反思自己,他还得意地在外面叫嚣着呢。
“喂,常二绿,你那前妻丈母娘,现在咋样了啊,又给你生个小舅子没?哈哈哈。”大哥吃着瓜子,狂笑着吐着瓜子皮。
二哥看了一眼梁芬芬,他冷笑了一下,“我说啊,武大郎,你要再闹,就不合适了啊,我现在有新媳妇了,不绿了啊?”他故意地大声地说,想让梁芬芬听到。
大哥依旧狂傲地嘲笑着二哥,“二绿啊,你的前妻被梁大毛给绿了,你的新媳妇小心被梁小毛、梁老毛、梁二毛、梁三毛、梁四毛,哈哈哈,再给绿了,哈哈哈。”他大笑着,引得路人都跟着看和嘲笑了。
二哥满脸耐人寻味的笑容,梁芬芬已经怒不可遏了,但还是忍着的,依旧“笑呵呵”地给客人们拿着各种商品。
“我说啊,常高先生,要多高有多高先生,你的那些小网友,最近又找你了吗,火车站,最近又去了没?”二哥“笑着”问到。
大嫂听到了,蹭一下就站起了,大哥看着知道要坏事了,倏地一下就跑进了屋里,笑着按着大嫂的肩膀,“哎呀,改了,改了,你知道,咱,咱,啊,嘿嘿嘿。”大哥给大嫂抛着暧昧的眼神,大嫂笑了,害羞地打着大哥。
这时,梁芬芬又拿了一把瓜子递给了大哥,大哥笑嘻嘻接住了,笑着坐在一把小椅子上,依旧和二哥不分场合、不论内容的开着过分的玩笑,“二绿,等芬芬再给你戴了绿帽子,你就是二二绿了,哈哈哈。”他狂笑着仰着头,往头上方吐着瓜子皮。
大嫂也一点不加阻拦地嘲笑着芬芬和二哥,她还拿着手中的瓜子皮,砸着大哥。
当梁芬芬忙完一个顾客包装了“三刀子”后,她笑着走出了柜台。
笑着看大嫂,还对大嫂非常尊敬且礼貌地挥挥手。
大嫂还是嘲笑着看着二哥和梁芬芬,没有在意大哥的话有多伤人。
就在大哥还在狂笑的时候,梁芬芬就走到了他的身后,左手一把抓住了大哥的头发,右手狠狠地捶着大哥的脸。
她早就气坏了,骂人不揭短,大哥就这样故意地揭短,甚至侮辱她的人格,她早就恼怒了,也就第二下的时候,大哥的鼻子和嘴就出血了。
梁芬芬几乎在十几秒的时间内,就捶了大哥的脸十几下。最后,气恼了,索性猛地一拽,把大哥仰面朝天地拉倒在地上,又狠狠地用叫跺着大哥的头脸和身上。
等大嫂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哥已经满脸鲜血,且鼻子已经歪了,眼睛已经肿,嘴也歪了,脖子也歪了。她先是疯狂地推的梁芬芬,然后,猛地拽着大哥的衣领,就拽出了二哥批发部门外,大叫着:救命啊,救命啊······
这时,兄弟姐妹们和爸爸妈妈都过去了,一看大哥都没有人样了。
囯怀急忙开着破面包车,拉着大哥去了乡医院。
医生清理了一下大哥脸上的血,检查了一下,进行了简单的包扎后,对哭着的大嫂说:“问题不大,但鼻梁骨断了,还是去县医院,抓紧治疗一下吧!”
大嫂非常心疼地给大哥捂好了头脸,就骑着摩托车,慢慢地回县城了。
妈妈看着也心疼,问二哥和梁芬芬是咋回事,梁芬芬大哭着说:“妈,你问常高去,我给您说,我没有这样的大哥和大嫂,以后,我和他们断绝关系!”
二哥非常气愤地说:“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