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掏出钱,再给她一张一块的,她装起来了,又伸出手等着。
就这样,我在这些陆陆续续跟上的工友们的好奇和哄笑下,手里的一把钱,最后只剩下了20元。艾英才拍了拍鼓囊囊的口袋,面无表情地快速骑着车走了。
刘三笑着说:“四哥,这是谁啊,没见过啊,到底咋回事儿啊?”
一个工友笑着说:“哼哥,你是偷看人家洗澡,花钱消灾吧,哈哈哈。”
一个笑着说:“你是偷人家穿过的裤衩了吧,哈哈哈。”
我没有说话,擦着汗,穿上了衣服,就摆摆手走了。
艾英去上班了,她在点名后,简短了讲了几句话,带领着医生们快速查房后,在其他医生、护士的疑惑中,神秘地进了自己的休息室,关上门。
她得意地笑着掏出了那些钱,按照钱的面额,分类放好后,数了一下,惊奇地自言自语着:“我的个瘪犊子,王八蛋,混蛋,奶奶的个熊的,这个瘪犊子,一次挣这么多!”她惊喜地眼睛里几乎都放光了,“四百多,将近五百了。”
她坐在椅子上,把钱抱在胸前,脸上的表情不停地变化着。其实,就是各种喜悦的变化,嘴里无声地念念有词着。最后,她双手猛地一拍桌子,钱洒在地上了,“就这样办了!”由于声音太响了,惊动了其他人,外面经过的护士、医生,急忙敲门。
“格格,格格,······”她们很是担心地叫着。
艾英知道自己失控了,急忙打开门。进来的护士和医生看着地上的钱,都惊讶了,“主任啊,你是抢银行了,还是当小偷了?”她们笑着说。
此时,艾英才知道失态了,笑着说:“捡,捡,帮忙捡。”她捡着钱,还无法掩饰自己的喜悦,“我告诉你们,最近啊,我发现一个财神爷,他奶奶的,看我咋收拾他!”
护士笑了,“你说的,是常律师吧,哈哈哈。”她们对视着笑了。
艾英整理着钱,纳闷地说:“你们咋知道啊?”
她们把手搭在艾英的肩膀上,非常“严肃”地说:“谁让你这样骂,谁让你这样欺负啊,哈哈哈······”
看着帮忙的护士和医生走出的身影,艾英纳闷了,“我欺负瘪犊子了吗,我骂瘪犊子了吗?”她把钱装进包里,就打着呵欠去忙了。
我去医院看了张帆,她已经清醒了,但还处在危险期。我们都知道简短地说几句话,妈妈告诉她,孩子是女孩,我养母照顾着呢,她难过了,但还是放心的。
期间,我养母抱着孩子让她看了一次,她非常高兴,她觉得孩子安全地生下来,是她最大的成就。她也举得“平平”这个名字好!
祝福孩子平平安安的意思,不追求大富大贵!
下午下班后,我们都在医院吃了我养母送的饭。
回到就我一个人的家里,看着冷冷清清的院子、小屋,我的心里也很是凄凉,尽管天气已经开始热起来了。
我习惯性地补觉了。不知道咋回事儿,以前,都是睡到晚上十点四十,甚至十一点的时候才醒。今天,到九点多就被尿给憋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