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还在发污秽的图片和视频的时候,她已经下线了。
我继续和其他友闲聊着,谈工作难,谈生活难,谈爱情难,谈婚姻难,反正什么都难。
在十二点我的闹钟响了,我穿好鞋子,整理着裤子,不时地看着电脑的电影,准备出发了。
这时,有敲门声,我以为是妈妈回家来了,急忙去开门。但打开门后,却没有见人。
我也没有关门,转身回到屋里,穿好衣服。当我刚想关灯的时候,却突然冲进来一个蒙面人,拿着一棍钢管,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进屋乱找着,找到电脑后,是一顿猛砸。
在我刚想和他对打的时候,他却丢下钢管跑了。
于是,我急忙追着,刚出门想着要关门,在我关门的一刻,已经没有人了。
看着被砸坏的显示器,我都纳闷了,我这是得罪谁了呀,真是的!
看着其他的东西完好,我顿时想起来了,可能是她——烦烦烦帆!
第二天午,我在医院吃过午饭后,去吧找了一台显示器。
由于我在梨花县的法律界或司法界,早是“名人”了。
一些被“设计”好的刑事官司,还是喜欢找我的。
尤其是随着广大群众的法律意识与矛盾纠纷逐渐提升的时代下,我的“生意”竟然莫名其妙地“火”起来了。
我的大部分工作主要是在开庭前,按照被代理人家属的要求,做好各项准备工作,帮助走个“过场”,让“理想”的结果通过法定的审理程序生成即可。
在每天的午,我是最清醒的时候,我是尽可能快地把各项工作完成。午饭后,基本是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了。
四月份的工资要发了,刘春正拿着我们的工资表,让我们都看一下。
我的工资竟然已经有三千多了,和他们几个相差也是一百多不到二百。
“哼哼哼,这,我,真的,歉意啊,不好意思啊,真的啊······”我很高兴地说。
“高兴啥,高兴啥,你的工资卡呢?见过吗?取过一分钱不?还高兴呢,是个男人,都你强!”刘春正非常不屑地说。
顿时,我成了泄气的皮球。
看着一个月我出庭了七次,提成了1400元,我发自内心地惊叹啊。刑事官司的特殊性,一般出庭一个月出庭一次两次,我却成了那些枉法者的首选者,既是时代的悲哀,也是我个人的悲哀!
但想着有钱,特别是我在庭审的时候也能睡觉,我心想:管他呢,受贿的不是我,枉法的不是我,犯罪的不是我,唉,得过且过,况且还有提成!
由于陈刚急于结婚,他和大哥的矛盾也越来越深了。
每天,他都会故意地打大哥一拳,或着踹大哥一脚。
大哥也没有闲着,他腰里随时都揣着一根伸缩棍。只要陈刚敢伸脚,他毫不客气打脚,陈刚出拳,他打胳膊。
5月21日,天空下着毛毛雨。
在搬菜的时候,陈刚一不小心滑到了。但是,他却看着一直站在车边接菜的大哥,认为是大哥捣鬼了。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