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把对好的药全部拿来了,放在床头的柜子上,“我说啊,你这个小媳妇,够厉害的啊,这没来几次,就开始揍你了。”她笑着对着上面的名字说,“13床,常书,你的药齐了,记得换药的时候,叫我们啊。”
我这边收拾的差不多了,“哼哼哼,你回家吧,没事儿的,哼哼哼。”我尴尬地笑着对我养母说。
我养母无奈地叹息着,笑着说:“你自己小心点儿,谁再打你,躲着点儿,真是的,一点都不省心!”
我养母走后,在其他病友和家属的取笑中,我思索着:必须出院,不然的话,天天这样挨揍不是事儿啊!
我拿着左手举着吊水瓶子,趿拉着沾满鸡蛋汤的拖鞋,就去医生办公室了,又去了主任办公室,秦主任不在。于是,我去了厕所,在厕所里遇到了秦主任。
“哼哼哼,秦主任,我必须出院,你给我开好药。”我小声地说。
秦主任憋的脸通红地拉屎呢,“为啥呢,你现在不该出院呢,伤口都还没有愈合呢?”他捏着鼻子说。
“我必须走,不然的话,那几个母老虎,不吃了我,也会把我咬死的,哼哼哼。”我几乎哀求着说。
他对我挥着手,“那好,我给你开好方子,你到外面的小医院打针也一样,你先去你的床上吧,开好,我给你送去。”他扇着鼻子前的空气说。
我在床上躺了不到五分钟,秦主任就笑眯眯地来了,递给我一张处方签,小声地说:“你这样,也不能办出院手续啊?”
我看着其他人,小心地说:“我不办了,哼哼哼,自有人办。”
他依旧笑着说:“记得,吃药啊,你现在处在康复的关键时期,不然的话,会留下头疼的后遗症。”
在秦主任刚出门,我自己就扒掉了针头,向其他病人找了塑料袋,在他们的惊讶中,装上了我的药,就晕乎乎地匆匆忙忙地逃跑了。
在走出医院的路上,我想着去处。最终,决定找老葛帮忙。
当我进了老葛的门时,他们两口子惊呆了,“咋啦,老弟,是被鬼子还是军统追杀了?”他们非常关心地笑着说。
我急忙往里面走,走到最里面的木板后面后,才坐下来,扶着一垛木板,“别提了,哼哼哼,被我前妻,找人给追杀了。”我有点恶心地说。
吴敏笑着说:“你不像坏人啊,为啥呀?”
我摆着手,很是难受,“嫂子,帮我找个医生,先把我的吊水给我挂上,哼哼哼。”我指着带来的吊水说。
老葛笑着,拍拍我的肩膀,指着一张带着蚊帐的小床说:“去吧,老弟,不问了,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你先在这儿住下吧,想住几天,住几天。”
我非常痛苦地扶着木板,走向了小床,然后,重重地躺在了床上,因为没有掀开蚊帐,把支好的蚊帐也给压塌了。
在我刚躺下后,我的手机响了,“去哪儿了?”是张帆,语气是严肃的。
“死啦!哼哼哼。”说完,我就挂断了。
手机又响了,是艾英,“瘪犊子,跑哪儿去了?”她啜泣着说。
“地狱,哼哼哼。”说着我就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