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举起手中的钢管还有其他的什么的,一起喊着跪下。
我看着他们笑了,在狗哥还等着耍威风的时候,我直接一拳就把他打趴下了,然后,在其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对着他就是狠狠地几脚。
在他们刚想上来的时候,我对着那个站在最前面的拿钢管的青年,就是一脚,把他踹飞了。
我捡起了地上的钢管,在手里拍打着,“哼哼哼,来吧!”我指着他们说。
就在这时,警笛声大作,来了两辆没有挂牌子的警用面包车。
下来了十几个将近二十个穿着警服的人,领头的是艾强。
那个所谓的狗哥,在他的小弟的搀扶下,站起来,走到艾强的跟前,指着我说:“弟弟,就是这个王八蛋,抓走他!”
这顿饭,没有吃成。我们都被带走了。
在艾强的办公室里,艾强坐在我和狼哥的中间,看着我们,也不说话。
狗哥有点懵了,表情非常痛苦。
我非常严肃地对艾强说:“哼哼哼,我警告你,你是国家工作人员,国家给工资,你就要为人民服务!再说,你是人民警察,不是谁的打手,不是谁佣人,更不是谁的马仔,哼哼哼,你好自为之吧,丢人!”
说完,我站起来就走了,狗哥看着很是纳闷,“这,这,这,弟弟啊,我可没少请你吃饭啊,请你按摩洗澡啊(这种活动都懂的是啥事儿)······”他满脸地埋怨。
艾强不知道是愤怒了,还是心虚了,怒吼着说:“你惹谁不好,惹他,我都怕他,走吧!”
狗哥带着疑惑,在小弟们的簇拥下,去了医院。
我和李帆在街上的小吃正准备吃饭的时候,李帆的手机响了,“喂,李帆,带着你对象来吧,以后,咱们都是好哥们。”是陈经理打来的。
我们都再次坐在了原来那个饭店的那个桌上,被治疗后的狼哥吊着胳膊又来了。
这次,大家都客气了。
李帆反而不适应了,笑着吃着说:“哎呀,你们这些大流氓啊,这么规矩,我真不适应了,哈哈哈。”
他们也都歉意地笑了,我有点热了,就把t恤脱了。在我脱下衣服的一瞬间,他们惊呆了。
甚至将近一分钟的时间,都是张大嘴、瞪大眼的。
他们既被我一身腱子肉惊呆了,也被我前胸后背的层层叠叠,甚至纵横交错的伤疤惊呆了。
尤其狗哥几乎被震撼了灵魂,甚至当场拽着我要跪下,拜把子了。
陈经理满脸的遗憾与后怕,笑着不停地与我喝酒、喝酒、喝酒。
此后,李帆特别善于运用我大姐和二姐,她们在各乡镇代理商中的威望和关系,开车带着她们到处搞推销。
大姐看到李帆就“生气”,“你个死丫头,赚钱,不给大姐一分,销售的时候,都带着我。我还要给你买吃的,买喝的,还耽误我的生意,哈哈哈。”她轻轻地给李帆扎着头发说。
李帆还“生气”地轻轻地打着她,“你看看你,不能轻点啊,都弄疼我了。”她撒娇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