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余鲲转向葛漫:“你……你不是说他饶了我了吗?”
葛漫耸耸肩:“我说有个屁用啊?”
凌晨一点,金天接到郝知恩的电话。
八千多公里的飞行距离,一讲话就好像在身边。
时隔十几个小时,郝知恩以为她找回理智的她了,一开口还是心急火燎:“你在哪?”
“酒店。”金天刚刚洗了澡,头发滴着水坐在床尾。
“见到邵余鲲了吗?”
“见到了。”
“他怎么说?你别挤牙膏似的,考验我的耐性吗?”
“无非是利字当头,你猜也能猜到。”
“他有没有提到章林森?”
“没有,应该是对这个名字闻所未闻。”
“汪安琪的目的呢?”郝知恩仍找不到头绪,“报复我吗?她是在为章林森出头吗?可是……可是前妻因为前夫和女朋友分手而出头,这说得通吗?哎,就算说不通,也不代表这件事不是因我而起。”
金天甩了甩头发上的水,较十几个小时前,脸色好得多:“就像葛漫说的,鉴于我和汪安琪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八竿子打不着,郝知恩,你就认了吧,这件事就是因你而起。”
“对了,葛漫!她也在?”
“我发誓,这不是我的本意。”
郝知恩音调高了八度:“酒店是不是仅剩一间空房?”
金天失笑:“我们还能不能脱离少女漫画的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