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湖?”
彭十二失声,他虽不知碧水湖关乎着何事,但前日楚忘和牧浅衣的对话之谈及过此地。
“独孤老爷子莫不是我家公子的祖师爷?”
“算是吧,你说气不气人,同样是被狗撵,可你家公子却好像跑不过狗。”牧浅衣故意撅着小嘴,笑着嘟囔道。
“嘿嘿,大概是我家公子不寂寞吧。”彭十二讪讪的回答。
牧浅衣瞪了眼彭十二,夜夜想着别家小娘子的白馒头,还有脸说不寂寞。她鄙夷的回呛道,“彭老头儿,你家公子是不是读书人?”
“你看像嘛?”彭十二摇摇头,自家公子鲜少看诗,读的多是一些传记和野史兵书,要说吟诗作对,他都要楚忘好一些。
“像极了天下第一人骚客。”牧浅衣回答。
“嘿,牧姑娘,老奴怎么觉得你在骂人呢?”彭十二轻咦一句,偏着头瞅着牧浅衣,“人家都说天下第一人骚客,我家公子哪有这个本事。他没有诗书气,你看我家公子伪装之时,何时装过人,他自己心里都有数。”
“那你去问问楚忘自己。哼,他是天下第一骚客。”牧浅衣哼哼几声。
彭十二见牧浅衣执意如此说,也不做过多的解释。
牧浅衣觉得无趣,拉着刘茵盯着楚忘绕着圈子疯跑。
许久后,六头大黄狗累趴在地,楚忘见后也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地,颇为的得意。
宝刀未老,六头大黄狗追撵也抵不过他这雪飘的本事。
“如此看来,你家公子狗还能跑。”牧浅衣见六头狗都累趴在地,不由笑着冲彭十二说道。
“牧姑娘,老奴总觉得你在拐着弯骂人。”彭十二苦笑回答。
“哪有的事儿,若是你家公子狗先累趴下,依本姑娘的秉性那时才会骂人。”牧浅衣扬起下巴,淡淡道,“我那时说你家公子狗都不如,料他也没勇气反驳。我在夸你家公子,狗好。”
--嘿嘿
彭十二苦涩的点点头,说来说去不还是畜牲嘛。
楚忘坐在远处,没听到两人的谈话,他只是略挑衅的看着六头大黄狗,轻轻的捶腿。
牧浅衣牵着大黄狗转身,冲着楚忘说道,“你连气息都不会调节,绝好的轻功心法落在你手也是枉然。”
楚忘轻声道谢,即使牧浅衣的语气有些不客气。
他看着牧浅衣的背影片刻后,撑着双手缓缓地站起,骤然间,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漠然觉得自己的双腿和臀部似乎都在抽搐。
“十二,你快来扶你家公子一把,我站不起来了....”
“公子,老奴来了。”彭十二立马跑过去,搀扶住楚忘。
“十二,你瞅瞅我屁股是不是在抖动?”楚忘皱着眉毛,咧着嘴囔道,“真痛得很。”
彭十二偏下头瞅着楚忘的屁股,小声道,“好像是在抖动,貌似变大了一些。”
“你的意思是我屁股肿了?”楚忘失惊,自己只是在地一坐,这屁股肿大了。
“是变大了,不知肿没肿。”彭十二乐呵呵的笑了几声,“公子呀,依我们乡野人的说法长久奔跑后,立刻坐下屁股都会变大。”
“鬼扯,十二,你少他娘的说谎话。世人都爱屁股大而翘的小娘皮,要依你这个说法全天下的小娘子屁股都可变大。”楚忘瞥了一眼彭十二,自然不信对方说得鬼话。
“唷,公子还不信老奴的话,那些未出阁的姑娘自然是不清楚这个理。你去瞅瞅了年龄的妇人,她们哪个臀部不翘一些,圆润一些。这都是一个理!”彭十二干笑一两声,想着自家公子也是年纪轻轻,不知其的联系。
楚忘听的云里雾里,拉着彭十二,挑眉挤眼,“十二,什么意思?”
“公子,你想呀,全天下的姑娘到了年龄才有腾云驾雾的本事,一番翻云覆雨之后必然和你长久奔跑一般疲惫,这小娘子莲一坐是不是一样的道理?”彭十二瞅着刘茵两人走远,轻拍了拍楚忘的手背,“嘿嘿,公子,老奴有一幅老娘子坐地吸土的名画,仿《春十三宫图》而绘,虽说是赝品,可也栩栩如生,有名家冯藤鹰半数的造诣。”
--咳咳
楚忘清清嗓子,果然不是裆下养鸟之事。他低声回答道,“十二,你家公子是正经人,什么坐地吸土?别说了。”
彭十二点点头,瞅着楚忘踉跄的从自己身边而过。
“十二,夜间你将画偷偷送到书房,你家公子不知你话里的意思,要好生研究一番。咳咳....”
“好的好的....”
............
夜间,书房之内。
楚忘坐在烛火边,瞅着彭十二送来的仿《春十三宫图》,看后只觉似针扎在自己眼球之一般。
这画的仕女个个人老珠黄,他恨不得将彭十二狠打一顿,说时乐呵呵,一副你我皆懂的神情,可大半夜送来的却是如此一副看着让人眼睛痛的仕女图。
普天之下的男人看完此画之后,多半都会选择干着裆下养鸟的闲事。
他郁闷的将画撕得粉碎,丢入火盆之。
当纸张化作灰烬,万狗蛋缓缓地走入。
“楚大哥,我有一事不懂。”王狗蛋站在楚忘的面前,低声的说道。
“何事?”
楚忘还沉浸在失望和愤怒之,冷言道。
万狗蛋听到楚忘的语气,沉默下去。
楚忘见后,立刻缓和道,“说吧,大半夜的来见我,为的是什么事。”
“楚大哥,彭叔前日要我哭,要我笑。”万狗蛋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