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海爷,我没有,这不就弄两个钱花花吗……”肖老大陪着笑脸赶紧解释道。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野猪本名葛云海,把手中的烟头扔掉地上踩了脚,打量着肖老大说道,“你tm逗我呢?弄两个钱儿花花拿枪干什么?”
肖老大捧起手枪递给野猪,“防身的、防身的……”
野猪并没有接枪,转而对时一诺说道,“这小子我认识,他得罪你了?要不要砍只手给他张长记性?”
肖老大还有一众手下这才算看明白了,这家伙不仅认识葛云海,而且连葛云海这种狠角色都得给面子。
可葛云海是什么人?安氏总裁安然的禁卫军头子,不管黑的还是白的,只要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谁敢不敬三分?自己只是个开地下赌场的,和那个层次的人怎么比?人家想让自己万劫不复连手指都不用动,一个念头就够了!
想到这肖老大眼皮一跳,瞬间冷汗都下来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爬向时一诺,抱着时一诺的腿祈求道,“大哥,大哥!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真神,还请不要见怪,不要见怪……”
时一诺也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一脚踹出去对野猪骂道,“我tm让你报警,你给我找派出所?幸亏我福大命大不然还不栽了?”
野猪解释道,“听你口气挺急就怕来不及,先报了北新路的派出所,我带人都不敢耽搁立刻过来了。”
时一诺摆摆手表示不想听他解释,“你认识他?”
“肖利给老子滚过来。”
肖老大都不敢起来,从地板上爬到野猪身边,陪着笑脸问道,“海爷有什么吩咐?”
野猪示意了下时一诺,“怎么回事?”
肖老大都快哭了,真tm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脑子里使劲想着怎么大事化小可就是想不到,委屈道,“我冤枉啊海爷,我就是在收债,然后这位大哥……”
“砰。”
野猪一脚踹过去,“收你马勒戈壁,这是我长官,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叫大哥。”
“是是是……”肖老大把脸上的血胡乱抹了抹反而弄的满脸都是显的更狼狈了,“这位爷爷,这位爷爷……我真没敢得罪这位爷爷,真的只是在收债。”
时一诺笑眯眯指着顾红月说道,“你要收的债是不是指她?”
野猪看了看顾红月然后又看了看时一诺,一脸的敬佩还有崇拜,竖起大拇指赞道,“厉害!佩服!教官的手段我自愧不如……”
一直没说话的顾红月只是稍微一愣就明白了野猪的意思,红着脸想解释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野猪看着肖老大摇摇头,“肖利啊肖利,谁的女人都敢打主意,你说你是不是活腻了!”问时一诺道,“教官,要不要卸他一条腿?”
肖利浑身一哆嗦快被吓尿了,就看到时一诺转身走了,头也不回对野猪说道,“你自己看着办,别把事闹大就行。”
顾红月也赶紧跟在时一诺的背后往外面走去,快要下楼的时候想到了什么又快速返回来捡起地上的房产证才离开。顾全友愣了几秒钟撒腿就跑,生怕又被人留下一样,这里的小喽喽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更不要说什么海爷还有肖老大。
肖老大乞怜似的跪在地上等待着自己的命运,野猪从兜里拿出烟点了根,深深吸了一口才说道,“算你命大,带着你的这些牛黄狗宝立刻去市局自首,该交代的交代该坦白的坦白,要是敢跑……”野猪说到这目光死死盯在对方脸上,“我就拿你喂狗。”
看着野猪离开的背影肖老大浑身一软烂泥似的瘫在了地上,他清楚自己这就算完了,去市局自首最少判二十年,不去就会被喂狗,姓葛的可不会跟自己开玩笑,说喂狗绝不会喂猪,顶多是剁碎了喂还是活活咬死的区别。
时一诺后面跟着吕静还有野猪和自己那帮兄弟,一行人大摇大摆从赌场横穿而过,途中那些打手只是站在远处看着。
“你怎么会认识这个赌场的人?”
野猪解释道,“干我们这行消息来源很重要,三教九流什么人都要打交道,这样才能保证雇主的安全,防患于未然。”
时一诺点点头,忽然看到一个熟人,上前打招呼道,“我们又见面了。”
看门的白毛看到时一诺朝自己走过来呼吸都要禁止了,如果不是知道自己跑不掉,他一定会毫不犹豫转身就跑。
“我……”
时一诺伸手笑着在他脸上拍了起来,“啪啪啪啪……”接着说道,“我说过,如果你想等我们离开的时候在动手,恐怕就没有这个机会了,你觉得呢?”
外面的马路边停着三辆越野车,野猪和时一诺还有顾红月坐一辆,吕静和剩下的兄弟去后面的车了,谁知道顾全友这个家伙见缝插针似的厚着脸皮也挤了上来,看着时一诺满脸堆笑道,“你是红月的男朋友吧?我是红月的爸爸。”
“从今往后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顾红月冷着脸说道。
野猪撇了撇嘴,讳莫如深的看向时一诺,“教官,嫂子和家里是不是有什么事?”
“你闭嘴。”时一诺和顾红月异口同声道。
野猪委屈的闭上嘴专心开车,暗道自己招谁惹谁了,怎么都冲自己发火。
时一诺顾全友道,“你不是又结婚了吗?你老婆都不管你?”
顾全友尴尬道,“我的钱被那个女人骗光了,房子车子都没了,就想着在赌一把试试运气,没想到……”
时一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