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五说:“我老婆开始在大雅是气焊临时工,一起的有季春香、李秋菊,他们都是正式国有企业职工,后来我老婆转到了到了大雅大集体工。”
柳叶眉问:“有人说你结婚很早,是吧?”
话说到这里,何老五再不愿多说,柳叶眉笑笑说:“你应该配合我门早早破案,如果代时兴经理还活着,你们早点到他单位工作,这是好事情。”
何老五说:“兵法云:实者虚之,虚者实之,我认为,嫌犯肯定不在废矿石堆里,他们这样做是有意吸引你们的注意力,而放弃对另一个方向的注意。”
柳叶眉深思的点点头,对一起在西海子草原上溜达的邵局长和小马说:“何老五是那几个工人兄弟中的智多星,和我们想的一致,小子厉害呀。”
小马说:“利害是厉害,我们还要深入了解,据大雅的群众反映:以前,弋经理和代经理和何老五都关系不错,不知为什么,后来何老五和他俩再也不来往。
有人说:‘何老五结婚是早,他老婆来自农村,长得漂亮,何老五怕留在农村惹事,就带到这里,十七岁就结婚了,婚后六七年一直没有孩子,桂花二十七岁才怀上,足足怀了十年,没有想到孩子那么聪明,考上北京大学。’
从说话者的脸上,可以看得出有点蔑视之意,”
小马断定这里面有蹊跷,有人说:“‘桂花转为大集体工,应该是弋经理在背后帮忙,凭小神仙的为人,即使几个哥们帮忙,也办不成!’”听一个大雅老职工讲:
“‘有一次,代经理去何老五家,正好碰见弋经理也在那里,于是代经理以后再不去了。大家瞎说吧,谁知道真假。’”
邵局长问:“你昨天访谈了佘桂花,这个活泼、好笑的大集体工,精神状态到底如何,我们再分析分析。”
小马说:“提到当年的事,她也不想多说,好像有难言之苦,她说:‘人言可畏,土沫吐死人,好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是不应该出北大才子的,也是出生在雇农家,真是的。’”
小马说:“但厂里的确有人看见他和弋经理在凉州,就是代时兴的师傅王健。”
局长问:“为什么这件事,别人会扯到弋经理和佘桂花身上,居心何在?扯的人是谁?弋经理和佘桂花到底是没关系?这事一定要搞清楚!”
从西海子回来,局长想解开这个结。弋经理未必与代经理失踪有关,但是与何老五被绑有关,而何老五被绑,很可能正如老五所推断:是嫌犯的声东击西,何老五有这两下子,局长真想事件结束之后,聘他来公安局刑侦组。
小马亲自找几个大雅的人交谈,挨门串户,找到原大雅下岗职工调查,有一个叫王建的老工人,是凉州人,曾经是代经理的师傅,国风兴旺起来,要求过到国风来,但代经理没有同意。
就是他对小马说:“我曾经看到过弋经理和佘桂花在凉州,一起逛文庙。凉州有新文庙和老文庙,新文庙供的是文圣先王孔丘,在香炉前有两只青铜铸的梅花鹿,他见到弋经理时,弋经理和桂花两人正在朝香炉里插香,好像他俩在祈求什么。”
弋经理最近也不知去向,邵局长准备找富海诗集团公司头头谈谈,他问王健师傅:你认为石有铮这个人靠得住吗?
王健师傅说:“我们在一个车间,谁不知道谁啊?”王师傅对石师傅的评价比较中肯,他说:“老石这个人我知道,这个人正直、好打抱不平,讲义气,有侠士之风,这样的人你放心,不会做伤天害地的事。”
局长问:“大牛这人如何”邵局长给王健一支烟,他翘起大拇指,“没说的,好工人,就是没有遇到好领导,有好马,也需要有百乐;有好工人,也要有好领导,才能一呼百应,冲锋陷阵,大牛老实本分,深沉柔顺,他与石老大,一刚一柔,互相克制;
何老五,足智多谋,他俩有时听他,关键时刻,他俩还是听石师傅。他们是去喝酒,准备灌醉代经理,要他答应条件,保住他们的饭碗,并且还要国风拖欠的五大件加工费,这是常丽说的,要来给他们发工资。后来知道,这是欺骗,拖欠的加工费早还了。他们这六个人,是铁打的一根筋。”邵局长看见了危难时刻工人的团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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