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来啊,我要飞翔、沉醉、痴迷,在彩云中飞翔,在爱的陈酒中醉狂、在情的大海中淹痴、着迷、死去。
噢,我的爱人儿,你是莫名湖上的一只金丝鸟吧,云中雾中不迷航,叫我饥渴难耐;你是我常读常新书中的一支梅,在寒冷的、暴风的书页中保持艳丽、清芳。
你是我生命中开在悬崖的一朵野菊花,我飞翔接近你,可你不理我,不开门,霜雪风刀没有用,你不变色。
我。害怕…我心跳的不行,我就是不开门,不开门,我害怕你的亲吻,我要死去怎么办?难道你让我被大海淹死你才高兴?你的手和吻都带电,带毒,让我麻木失去理智,你是情魔,引诱失去最美好、最珍贵的,不行,我不能给你开门,不。不…开门。
何大山嘴贴着门缝说:“亲爱的,我爱你要发狂了,你救救我吧,菩萨,情天情海求普渡,让我好好亲吻你、拥抱你…。”
可是狂热中有人拍他肩膀,回头一看是李干,“你好大胆啊,偷看她换衣服吧?”何大山打掉李干的手,“你干什么拍我肩膀,我看我所爱的人,爱怎么看就这么看,管你什么事?”
“你所爱的人,再给我bibi!?”何大山说:“她是我所爱的姑娘,你管不到。”
“姑娘?哈哈,你再找别人去吧,她早就是我的了。”
何大山气得发疯,“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你这样浪荡货也陪诬陷她,今天我就要收拾你!”何大山气得大铁拳向李干的鼻梁打击去,李干没预料到他会先动手,拳头如电击来,来不及躲,右眼先挨了一拳。
李干火起,也斜劈拳狠狠打去,打在大山太阳穴上,大山眼前冒金星,左手拳假意击胸,右手铁拳再朝他鼻梁打去,李干“啊”的一声,鼻子一酸,流下鲜血来。
喀的一声,刘夷的房门打开,欧阳竹也在那边的口探出门。
“住手,你们两个疯子,在我门口打架,我瞧不起你们,给我滚开!”
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了打斗,李干手背堵一下鼻孔,还要握拳打,“李二哥,你进门来,我给你堵一堵。”李干有台阶下了,回头瞪一眼何大山,意思:这事没有完。
何大山回到自己的房间,拽拽衣服、照照镜子,想李干马上会被打发走,但是,等了一会儿,他还赖在那里不走,何大山再去刘夷房间,恐战火再起;不去,怕她有什么不测,这时候,李干可能什么事都敢做,挽回他失去的面子,他毕竟鼻子出血了,丢了人。
娘在门口喊“夷子,夜很晚了,早点睡,明早你要去赶集。”这明明是叫李干走,李干还是不走。刘夷正要下逐客令,李干的手机响了,“你快回来,你父亲病危,快!”
李干神色再变,是蜡黄的了,毫无生气,站起来,对刘夷说:“我走了,你当心点,别太接近他了,不要上当受骗。”
刘夷礼貌地点点头,嘱他天黑当心点,再不要惹是生非了,李干说:“我不会放过他的,除非你嫁给我,不然誓不摆休。”
李干走后,刘夷纳闷了半天,这事因她而起,而她是为了国风才搭理他的,结果惹出这么大的麻烦,这事她必须和代经理长谈一次,求得他的谅解和支持。
何大山没有睡,又过来了,刘夷叫他早点睡,考虑明天回龙川市吧,何大山说:“我不可能回去,把你留在这儿。”刘夷说:“你是回去躲一躲,等人家心情好了再来。”
何大山说:“我干嘛要躲开,把心爱的人拱手让给人家?爱情不是让的,好像是你说的。”刘夷说:“什么事都是活的,不是死的,为了更好的出击,退避三舍,有啥不可以?以退为进,不失为高招。”
但何大山注意已定,他宁愿自己死,也要保护好她,不能一错再错。虽然她说的也有道理,是站在她的角度来说的。他渐趋成熟,有自己的独立思考和行动,不会朝着哪个姑娘的设计去做。
第二天早晨6点,刘夷给代经理打电话长谈。经理习惯于早起,刘夷知道他在国风的花园里转悠。“老师,早晨好,想你。”代经理说:“谢谢,上次说的事进展如何?”她说:“我就是要和你谈这事,人家还没完全定下来,我被牵扯进一场情的漩涡。”
代经理说:“你会被扯进去,一定是为了国风吧?一定是哪个帅哥爱上了你,和大山争吧?”这个好姑娘说:“知我者,老师也。佩服,老师明察秋毫,洞幽烛微,学生领教了,他们打起来了,我劝也劝不住,你说怎么办?我怕收购的事也给砸了。”
刘夷把初次遇见李干、杜秋被黑衣人暗算、棕熊湾遇棕熊、舞会向中台乡长突然提到收购之事、被迫与李干跳舞、被吻、何大山吃醋讲了一遍,代经理向听到传奇故事一样吃惊、高兴,说:“你蛮有手段的么,一个二十岁刚出头的大姑娘,有这两下子,我敬佩之极!不过,这事已经过了,就这样。以后对男人,也要诚实以待,你才能交到好朋友。”
“嗯…谢谢老师指点。你最近来一来沙漠城,如何?…”刘夷被外面的叫声惊回现实,“中台乡长死了,”
有人和欧阳竹娘说话,听声音好像是杜秋娘,带点沙哑,“我刚才去镇上卖地瓜,路过中台家门口,听到里面有哭声。”
欧阳竹娘大约站在门口,问:“怎么死的?”,杜秋娘说:“派出所殓尸说:是他自己吊死的,有人怀疑被人后面勒死的,再挂起来。吊着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