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夷说:“五点吧。你问这个干什么?”
李公子看着刘夷的眼睛,(她的眼睛实在太美,水汪汪的,带点哀愁)说:“那与你没有关系,我和他的事。”
对钱大包说:“你可以开始行动。他今早五点从刘夷家走的,一败涂地,哈哈哈,他输了,你们的计策很有用啊。”
刘夷说:“你可不要做傻事!胜败军家常事。”
李二公子指着自己鼻梁说:“我的鼻梁塌了,再也看不好,他个穷鬼,拿不出大价钱赔,还想溜之大吉,跑不了的,与你无关。
以前,是看在你的面上,现在,你们关系结束,该我们行动了。”
“你们想干什么?”
“那你别管,我有私人律师,可以和他公了;也可以和他私了,他没有钱,你说怎么办?”
何大山走时,刘夷叫他别后悔,当时她想到了不测之隙,而何大山以为离开这里,就离开了危险、离开了矛盾纠结,他虽然读了名牌,但对这个社会缺少深遽的认识。
这个社会,你有钱,你有权,什么事都可能办到,莫说你(他)现在还未到家,就是你到家了,还有可能遭遇不测之殃。
暂时撇开刘夷和李二公子的事,续一下何大山的事。
何大山离开公孙龙(刘夷)的家,踏上了回家之路,这里有班车,但是要走些路程。想叫李豹直升飞机来接,想到他现在是富海诗集团公司的副总,自惭无颜叫他,不过给他拨了个电话,一听,人家在伦敦的n交易所,马上明白手机是国外长途,立即关掉通话。
李豹明白为什么,他经常给何大山打话费,一打就是200,他并不要他还,李豹现在视金钱如粪土。
何大山呢,因为窥见了李二公子和刘夷的“”,想尽快的告诉他曾经的情敌,以便解释他和她“黄摊”的原因。
他这几天的苦衷谁能理解呢?他一心一意留在沙漠边缘,陪着她,谁知道她竟然和别人睡在一起?
他要告诉李豹的,就是她不忠,你放弃的早是明智的。何大山一想,话费都是人家打的,有啥可吝啬的?他有钱,打完了叫他再打。于是再次拨了李豹的电话,这次接通了。
他说:“李副总兄,不好意思,打搅了。”
李豹在交易所的第十二层上,c座的一间休息室里,看着n的曲线图,看到大山的手机号,打开就说;“我的好兄弟,刚才打了,怎么又关掉了?怕没有话费,下次我给你打1000英镑。”
他说:“我伤心死了,刘夷跟别人了。”李豹看着曲折多变的曲线图说:“怎么搞的,兄弟,我把她交给你,你怎么让她逃走了,你的对手、抢走她的是谁?”
“是你的远门亲戚,花花公子李干。”李豹说:“我和家里不来往,对李干不了解,你是不是判断有误?我觉得,刘夷不像是爱花花公子的人,我当时是花花公子时,他还爱着你,我看她品格高尚,就让给了你,你怎么没有看好她?”
“嗨,我以前也和你的认识一样,没有想到,她和李干二球在一间房子里做好事,是我亲自看见的,别人说我肯定不相信,还有公安派出所、和乡里许多村民看见。”
李豹沉默了,在人生道路上他又长了见识:原来人的气质、性格也是变化的,他想自己应该吸起这个教训。
其实,对李干李公子的“干爹,”何大山有同学在省里,也有在省档案馆的“铁哥们”,翻过人家的档案,因为管复印、传真、图文部,违规的给他复印了一份,何大山了解到全部底细,知道李豹是人家亲儿子,李公子不过是亲戚而已,客气叫“干爹”的。
“不行,再找,和她睡过没有?兄弟。”
何大山说:“嗨,别说了,一个晚上7、8次呢!”
李豹说:“她的身子都给你了,你还伤心什么?”
何大山说:“我是咽不下这口气呀,李干是什么东西?竟然抢走了我的所爱,把我所爱睡了。”
李豹说:“听你意思,是你不愿意,你可能搞错了,应该好好和她谈谈,搞清来龙去脉,不迟么,我觉得,刘夷不是你说的那种人。”
何大山说:“我问她怎么回事?她不承认,一气之下,我就走了。”两人这次谈话,再叙几句之后就结束了。
李豹后悔让出刘夷给他,他没有本事栓住她。李豹失去了:一个终生可以为他出谋划策的爱侣。
从公孙龙家到去龙川市的汽车站,大约走了半个小时,所谓汽车站,就是车在那里停而已,没有牌子、没有一点标志,他和刘夷曾经步行跟欧阳竹来过。
这个车还是私人的,一天来回三次。上午他虽然5点多开始走,他还要蹲在那里、或者东走西跑消磨2个多小时,何大山就在那里熬着,如热锅上的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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