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烧炉工被一具女尸的美色彻底吸引。
刚喝下去的半两烧酒,酒劲上涌,壮着胆子伸手去摸了一把女尸的领口。
当时就感觉手上软软的、弹弹的,浑身激动的抖个不停。
想起来自己这十几年都是一个人吃饭,还从没享受过和美女共进晚餐的经历。
光棍烧炉工二话不说,伸手把女尸抱起来,走到外面的办公室里。
死去的少女被安放在了一张椅子上,半截木棍撑住身子,两根火柴棍架起来她的眼皮。
萌萌的一双大眼睛,看过来。
光棍烧炉工就感觉像是自己的老婆,在那安静的看着他吃饭,别提那心里是有多么幸福了。
听着风雨,喝着小酒,吃着烧饼,还有美女作陪。
这样的生活,简直就是给个神仙都不换。
但等一个烧饼只剩下一口,三两酒喝了个精光。
那光棍烧炉工,心血来潮,沾满芝麻的手伸出去,把最后一口烧饼送到了女尸的嘴边。
要是真让他有个女人,一定是个疼老婆的,要不然怎么会舍得把那时候常人都很难见到的芝麻烧饼,分出去一口。
本来就是个玩闹的举动,没指望太多。
谁知那女尸,竟然真的张开嘴,吞下了那口烧饼,也咬住了光棍烧炉工的手指头。
“什么?一具女尸还能张开嘴吃东西了?”
白灵儿的惊声呼喊爆出来,绝对是说出来在场所有听众的心声。
那老李就是很不高兴地眨了眨眼皮,似乎非常不满,他讲话的时候,竟然有人打断他。
白灵儿意识到自己的事态,赶紧摆摆手,说:“老李同志,你继续讲。”
“嗯。”
老李傲娇地哼了一声,再次陷入沉思:“女尸张开嘴的一刹那,那光棍烧炉工的脑子“嗡”的一下,就像是炸开了一样。
吓得他赶紧往回抽手。
指肚子上的芝麻让女尸舔了个干净,咬合起来的牙齿,划破了他的指头。
他是又惊又怕,疼得头皮麻,当时就翻了个白眼,晕死过去。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就是他的同事把他推醒了。
光棍烧炉工一睁开眼,想起来晕倒之前生的事情,吓得嘴唇哆嗦,想告诉同事,生了多么恐怖的事情。
可能扭头看向对面。
半截棍子倒在地上,两根火柴棍掉在椅子上,哪还有什么女尸。
他不敢说话了。
火葬场里,乱动尸体,那是要受处分的。
更何况是警方那边委托处理的死者,就更不敢说出来尸体丢了那种话。
挨顿骂倒是小事。
万一丢了这份工作,那光棍烧炉工这辈子就只能是要饭去了。
接班的同事,没有太多怀疑,只以为他是喝醉了,睡在了地上。
再去问尸体处理的怎么样,那光棍烧炉工就是随手从烧尸炉底下掏出来一捧黑灰,装进骨灰盒,当作是完成了任务。
填好工作日志,回到宿舍里蒙头大睡。
等养足了精神,再醒过来的时候,光棍烧炉工的心情终于是平静了很多。
反正,这件事是糊弄过去了。
至于那具女尸去了哪,他根本不管。
一个死人不可能自己长腿跑了,他猜想,八成是昨晚吓得不轻,迷迷糊糊的已经把尸体给烧了也说不定。
再等回到工作岗位上,天色再次黑了下来。
那几天,火葬场的生意还算不错。
当晚又送来一具男尸等待火化,有了昨夜的惊魂,那光棍烧炉工多喝了二两酒给自己壮胆。
可等真的去烧尸体的时候,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脑袋一歪就醉昏在停尸间里。
这次昏倒的时间不长。
顶多是多半宿的功夫。
等他醒来的时候,彻底吓傻了。
他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做到了办公室的椅子上,面前一张小餐桌,凉透了的芝麻烧饼和喝干净的小酒杯在桌子上摆着。
这些不算什么。
可怕的是,在他的对面。
那具本应该昨晚烧掉的男尸坐在那张椅子上,整个身体被半截木棍顶住,两根火柴棍撑起来眼皮,瞪大眼睛看着他。
光棍烧炉工吓得尿都快出来了,二话不说,抱起来尸体,让见焚尸炉里面,烧了个一干二净。
本以为烧成了黑灰,所有的事情就会这么结束。
可事实证明,这才只是个开始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他来值夜班,几乎是每天晚上都有一具死尸送来。
每次都是准备烧尸体的时候,他昏死在停尸间里。
后半夜醒过来,就恢复到和死尸面对面坐在一起的状态。
一连几次之后,那光棍烧炉工彻底受不了了,请了个长假,跑去明珠的供奉山上求神拜佛保平安。
也正是这一次请假,让所有的事情都有了答案。”
老李说到这,停顿了下来。
所有人都被他的故事给吸引住了,说到关键时刻,你突然停住是什么意思啊。
心急的白灵儿,就想开口催促,却现老李的食指,不停用指甲盖敲击铝合金的尸体解剖台。
正纳闷这动作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一个心思灵巧的年轻法医,倒是明白了什么,赶紧跑去接了一杯白开水回来。
老李喝口水润润喉咙。
然后,才是老神在在的,继续讲述那个故事。
已经被死尸吓怕了的光棍烧炉工,请了长假之后,根本不敢回火葬场的宿舍里去住。
就准备留宿在供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