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枪神这样说,剑龙笑着接过话说:“沾花惹草是男人的天性,有机会哪个男人不泡妞儿?那么靓的小妞儿被咱们老大泡上了,说明咱们老大有魅力,能够吸引住小姑娘!再说了,老大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该放炮就得放炮。该放不放,心里痒痒;放干放净,心里高兴。外面那么多漂亮妞儿,泡泡妞也是再正常不过的,难道咱们还能让老大当一辈子太监,一辈子不碰女人呀?”
听了剑龙的话,河马拍手笑道:“fuck!剑龙说得太他妈的对了!有妞儿不泡,人神共愤,天诛地灭!上帝让咱们男人拥有这个物件,就是让咱们充分利用它,经常利用它,搞得舒舒服服,痛痛快快的,要不然不是白白浪费了它吗?浪费了它,对不起上帝,也对不起它,更对不起住咱们自己!再说了,妞儿们特别是漂亮妞儿,那么好的设施如果不能被咱们男人充分利用也实在是太浪费了,你们老家不是有一句名言叫节约光荣浪费可耻吗?作为男人,咱们也有责任让漂亮妞儿那里被开发利用,不能让她们那里总是一片荒草凄凄,颗粒无收。”
说完了这些话,河马依然意犹未尽,咽了一口唾沫,接着说:“还有,咱们男人泡妞儿的时候,实际上也是被妞儿反泡的过程,这就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咱们快乐了,妞儿们一样也快乐。就是做ai的时候,也不只是咱们一方面快乐,是妞儿和咱们一齐快乐的。独乐乐不如齐乐乐,独乐乐,齐乐乐,孰乐?齐乐乐!”
雪狼听了枪神和剑龙的话,忍不住骂道:“河马你他娘的这是什么理论?我们老家的话是你这个意思吗?你这混蛋不但糟蹋你们老家的名言还糟蹋我们老家的名言,简直就该千刀万剐上刀山下油锅!你这混蛋生下来就是祸害女人的,我看上帝就应该让你这家伙那里变得像蚯蚓一样细,一样软,让你这头骚驴心有余力不足,只能干着急没办法!”
河马听了雪狼的话,也忍不住骂道:“fuck!雪狼你这家伙难道不想泡泡妞儿吗?我看你这就是装逼装正经,该不会你那里就是这样的,心里不平衡才故意这样诅咒我的吧?”他不等雪狼回答,又说,“fuck!在这里连一只母鸟都看不见的地方,我都他妈的快憋死了!再不出去,我非发疯了不可!你这混蛋再这样诅咒我,真他妈的不仗义!”他看了看身边的几个人,一脸暧昧地笑道,“要是再泡不上妞儿,我干脆把你们几个泡了算了!”
听河马这样说,枪神忍不住骂道:“操!你他娘的这是变态啊!”
剑龙也跟着骂道:“他娘的我听见你这话就恶心,估计今天是什么也吃不下去了!”他瞪着笑嘻嘻的河马,警告道,“你这头骚河马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把你那里揪下来塞到你嘴里去!”
雪狼看了看刚才那两只鸟落下的地方,笑了笑说:“骚河马,刚才枪神打下的那两只鸟说不定就有一只是母的,你快去捡过来泡泡吧!”
听了雪狼的话,几个人都笑了起来,河马扯着他那卷曲的黄头发,嘿嘿笑着说:“fuck!他妈的你们还真以为老子是性虐狂,见什么洞都插呀?要是这样,这里这么多山洞,把老子累死也插不过来呀!”
听河马说出这样的话,几个人又都笑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枪神却又向着眼镜说道:“眼镜,给老大打个电话,问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听了枪神的建议,几个人都纷纷说:“对,给老大打个电话!”
眼镜翻了翻眼珠子,我把电话号码给你们,你们打吧!“
其他人一听,都纷纷摆手。眼镜见了,忍不住说:“老大临走的时候,不让咱们跟他联系,你们以为我忘了呀?我要是给老大联系了,他回来不捏死我才怪!妈妈的,你们都不打电话,让我打,不是害我吗?”
听了眼镜的话,几个人相互看看,都笑了。笑过了一阵子以后,枪神又说:“眼镜你这小子还真有记性!可是咱们知道了老大消息,要是不问问他,心里有些痒痒不是?”
枪神这样一说,其他几个也都纷纷附和。眼镜说:“你们以为我心里不痒痒吗?可是老大妈妈的不让咱们给他联系,我不是也没有办法吗?”
雪狼笑得一脸亲切,说:“眼镜你只管打,到时候老大来了,我们就说这是我们的主意,是我们让你打的!”
眼镜翻了雪狼一个白眼,不屑地说:“妈妈的,你别拿我当傻b,到时候你不认账了怎么办?”
见眼镜有这样的担心,枪神便接过话说:“眼镜你放心,到时候我们一定认账,谁要是不认账,叫他娘的一辈子连女人的毛都碰不上!”
听那枪神这样一说,剑龙和河马也赶紧随声附和,纷纷表示一定认账。
见大家都这样说,眼镜的小老鼠眼骨碌碌转了几下,下了决心说:“妈妈的,你们就是不认账,我也忍不住了,也一样会给老大打电话的!”
听眼睛这样说,几个人禁不住同时喊道:“操!fuck!他娘的!你小子开涮我们呢!”
眼镜得意地笑笑,也不理大家的愤怒,打开了手机电脑,按下了一连串数字以后便神情紧张得将手机电脑放在眼前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其他几个人也都屏住了呼吸盯着那手机电脑,好像他们的老大会从那里蹦出来一样。可是令他们一脸失望的是,按下了扩音的手机电脑里滴滴地响了几下以后,却传来这样一个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