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保镖的话音刚落,夏雨嫣就尖声叫道:“你们四个,难道还打不过他一个?要真是这样,你们简直就是一群饭桶,要你们有什么用!”说过了这话以后,又向着林妙可和路风尖声喊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手拉着手,你们还知道不知道羞耻?真是太不要脸了!”
林妙可听夏雨嫣这样骂自己和路风,气得胸脯起伏不定,一步跨到路风前面,正要对夏雨嫣反击,却听路风低声说道:“可儿,你不要说话!”
林妙可倒也听话,虽然气得要死,可是听了路风的话以后,却还是没有说什么。
路风微嘴角微微一动,眯起眼睛看着夏雨嫣,沉声说道:“夏小姐,你这已经是第二次骂可儿了!你侮辱了我,你一个女人,我不和计较,可是可儿是我的朋友,在这里我会保护她。你要是敢再侮辱可儿一个字,我就要教训你了!”说完这些话,眼神中陡然闪过一道逼人的锋芒。
夏雨嫣听路风这样说,当然不肯示弱,正要说话,猛然间见到路风眼中比利剑还要逼人锋芒,顿时全身冷气从脚底直窜向发梢,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两步,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路风见了,声音淡淡地说:“我再说最后一次,如果可儿自己愿意离开这里,她随时都可以离开;如果可儿不愿意离开,任何人也休想把她带走!”说完这些话,他的目光看着众人,淡淡地说:“好了,各位请回吧!”过了一会儿,见几个人并没有一个要离开的意思,沉吟了一下,又向着林云山说,“林先生只管放心,在这里我一定会保护好可儿的安全,绝对不会让她受到任何方面的伤害!”
林云山还没有开口,夏雨嫣却已经冷哼了一声,尖刻地说道:“你的保证管个屁用!只怕别人还没有伤害她你就已经把她伤害了!”
听了夏雨嫣的话,路风禁不住眉头皱了皱,声音了便多了些冰冷,沉声说道:“夏小姐这话时什么意思?”
夏雨嫣撇着嘴说:“什么意思你自己明白!你整天地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你能干出来什么事难道还要我说出来吗?”
路风听了这话,面色禁不住一寒,冷声说:“夏小姐说话最好自重些!我不妨告诉你,我和可儿是朋友,没有你想象得那样龌龊!我不许任何人欺负可儿,我自己更不会欺负她,也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
夏雨嫣冷笑了一声,说:“好听的话傻子都会说,就怕有些人说起话来冠冕堂皇,做起事来男盗女娼!别把别人都当成三岁的小孩哄骗,别人也不都是傻子!”
路风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眼睛渐渐眯起,慢慢说道:“夏小姐,我不妨告诉你,看在你毕竟和可儿是一家人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可是你要是再说一句有辱于可儿的话,你会为你说出的话付出代价的!”
夏雨嫣见路风的脸色变了,说话的语气里也多了些威胁的成分,心里也禁不住有些恐惧,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表面上也不愿意示弱,便冷哼了一声,说:“哼,你以为我会怕你吗?”
路风冷冷地说:“我本来就不需要你怕,不过这里是我的家,夏小姐还是离开的好!”
夏雨嫣冷笑了一下,说:“我不离开,你能把我怎么样?”
路风皱了皱眉头,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向着林妙可说:“可儿,咱们回去吧!”
林妙可本来还想和夏雨嫣理论理论的,可是因为自己的老爸在场,说多了又担心伤及了老爸,便强压住愤怒,狠狠地瞪了夏雨嫣一眼,拉着路风的手就向里面走。
背后的夏雨嫣见路风和林妙可向院子里走去,胆气又壮了许多,冷哼了一声,说:“做出了见不得人的事,就是心虚!”
听了夏雨嫣的话,路风还好,强忍住没有发火,林妙可却抱不住火了,回头说道:“你自己做出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还说别人,真是不要脸!”
夏雨嫣听林妙可这样骂自己,心头火气,顾不得路风的警告,骂道:“和野男人鬼混,恬不知耻,一对狗——!”
话刚说到这里,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尖利的惨叫。大家顺着惨叫声望去,只见一方手帕顺着夏雨嫣的脸上慢慢飘下,滑落到了地上。夏雨嫣的本来白皙的脸上变得一片血红,鼻子里还慢慢渗出几滴殷虹的鲜血来。
原来路风听得夏雨嫣又在辱骂林妙可和自己,虽然并不想和她一般计较,可是夏雨嫣实在是太过分,便决定教训她一下,见林妙可手上恰巧拿着一只手帕,便顺手把手帕拿过来,随手一甩,甩向了夏雨嫣的脸。
那手帕本来很柔软,可是在贯穿了路风的真力以后却也变得十分坚硬,便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夏雨嫣迎面飞去。夏雨嫣一点儿功夫都没有,还没有发现那手帕,那贯穿了真力的手帕已经噗地一声击中了她的脸。
还好路风念在她是一个女人的份上,只是想握了出手的力度,并没有使出全力。但是即便如此,也够夏雨嫣好好受的了,她捂着火辣辣的脸,见鼻子里竟然还滴出了血来,一张脸顿时又变得惊恐异常,嘶声向着那四名保镖喊道:“你们几个笨蛋,还不打他?打!给我狠狠地打!”
林云山见路风当着自己的面出手教训自己的妻子,心头也不由得怒火中烧,见那四名保镖还在一动不动,也跟着喊道:“混账,你们没听见夫人的话吗?”
那四名保镖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