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蝶跑到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身边,劈头就问:“可儿呢?你们把她带到哪儿去了?”
花野真衣并没有见过紫蝶,见她这样问自己,并不买账,看了看了等人,又看了看一脸紧张的着急的紫蝶,似笑非笑地说道:“我高兴带到哪儿就带到哪儿,管你什么事儿?”
紫蝶一听,顿时大怒,刷得抽出腰上的软剑,剑尖抵近花野真衣的咽喉,寒声说:“你要是再不说,我就杀了你!”
看冰冷的剑尖就在自己眼睛下面,花野真衣并不紧张,淡然一笑,说:“我不说,你杀了我吧!”
紫蝶气急,却抽回了软剑,怒声说:“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快说,可儿在哪儿?”
花野真衣盯着紫蝶怒气冲冲的脸,似乎故意要激怒她,淡淡地说道:“既然这样,你倒是动手啊!”
紫蝶闻听,更是动了真怒,手腕一震,软剑游龙一般直刺花野真衣的肩膀,却听站在花野真衣身边一直没有做声的细川百合子突然大喊一声:“不要啊,紫蝶姐姐!”
紫蝶闻言大惊,硬生生撤回快要到了花野真衣肩膀的剑,瞪大了眼睛望着走到自己跟前的细川百合子,吃惊地说:“你、说话的声音怎么这样像可儿?”
那细川百合子一把抓住紫蝶的手,微笑着说:“紫蝶姐姐,我就是可儿呀!”
紫蝶一脸惊愕,愣了一下神,伸手在林妙可脸上一拧,顿时明白了什么,然后两只手小心翼翼地从细川百合子的脸上接下来一张软软的硅胶面具,露出了记忆中林妙可的一张俏脸来。
紫蝶秀目嗔怒,瞪着一脸笑容的林妙可,挥拳打了一下她的肩头,不满地说:“死丫头,看到我这样着急也不早点说出来,真是气死我了!”
林妙可揉揉鼻子,扭头看了一眼有些得意的花野真衣,苦笑着说:“真衣姐姐不让我先开口说话,说要检验一下她易容的本领,我、我才没先说的!”
听林妙可这样说,血红禁不住冷哼了一声:“谁看不出你是易容过的,只是不能确定是你而已”说到这里,又看了一眼花野真衣,“雕虫小技,也值得炫耀!”
听血红这样瞧不起自己,花野真衣显得很不服气,说:“听口气你倒是挺懂易容的!”
血红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南宫燕走到身边,看她脸上还有受伤的痕迹,禁不住心疼地说“可儿,你可受了苦了!”
林妙可笑笑:“没事儿,燕姐姐!真衣姐姐已经帮我护理过了,再过一两天,就完全消肿了!”
南宫燕看了一眼花野真衣,打了一下林妙可的头,有些不满地说:“傻丫头,你才和她在一起几天,就姐姐姐姐地叫开了?要不是因为她,你能受这样的苦?”
林妙可看了一眼满脸尴尬的花野真衣,笑着说:“其实真衣姐姐并没有难为我,这一次救了我以后,总是在跟我说对不起,说她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绑架我。谁都有做错事的时候,我、我都已经原谅她了!这一次真衣姐姐救了我,说我要是真原谅她,就让我喊她一声姐姐,我就喊她姐姐了!”
听林妙可这样说,南宫燕想起当初花野真衣和细川百合子在华夏刺杀路风的情形,禁不住那手指轻轻点了一下林妙可的额头,轻声叹息说:“傻可儿,你呀,就是太善良了!”
血红则冷哼了一声,说:“没脑子,把你卖了,你都不知道怎么卖的!”
听了血红的话,花野真衣的脸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一脸郑重地说:“我知道以前是我做错了,但是现在我是真心想改正自己的过错。我和林小姐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多,但是却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她的善良和可爱。她肯原谅我,我真心感激不尽;她还肯叫我一声姐姐,我更是既感动又愧疚,更是绝对不可能再会害她了!”
听花野真衣这样说,血红也没有再说什么。她虽然面上很冷,但是却也判断得出花野真衣所说的是真心话,也就不再说什么。其他人也没有说话,场面一时间有些沉闷。
林妙可走到花野真衣面前,握住她的手,微笑着说:“真衣姐姐,大家都相信你了,谢谢你这次救了我!”
花野真衣听林妙可这样说,望着一脸真诚的林妙可,秀目立刻变得朦胧起来,咬了一下嘴唇,说:“林小姐你真是太善良了!要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罪。你不但不恨我,反而还反过来谢我,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但是不管怎样,你肯叫我一声姐姐,我还是要谢谢你!”说到这里,她向着林妙可深深鞠了一躬,“谢谢你,林小姐!实在是对不起你!”
林妙可扶住花野真衣的肩膀,一脸的阳光灿烂,天使一样地微笑着说:“真衣姐姐,我都喊你姐姐了,你就别喊我林小姐了,也叫我可儿吧!”
听林妙可这样说,花野真衣的身体禁不住微微一颤,眼泪立刻流了出来,情不自禁地一把抱住了林妙可,低声说:“谢谢你,可儿!谢谢!”
林妙可也紧紧抱住了花野真衣,眼睛里也有些湿润。看得身边的人一个个既感到以外,也感到鼻子有些发酸。
“妈妈的,这事儿整的!”眼镜向上推了推下滑的眼镜,抬头看了看天,说,“这世界变化太快,妈妈的我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河马一边搔着金黄的卷曲头发,一边嘿嘿笑着说:“fuck!我河马本来还想送给你几颗炸弹的,现在倒是不用送了!”
听了河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