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几句话就把事情推到她的身上,还真是伶牙俐齿啊,和以前楚楚可怜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老夫人看着南宫锦瑟,想着之前南宫敏告诉她,魏慧兰和南宫语嫣都是南宫锦瑟设计害的,而且她还知道了自己母亲死于非命,不然自己又怎会下杀心?
可是她却没有死,难道她知道了她们合谋害她,所以来报仇了?
想到此处,老夫人也缓缓开口说:“锦瑟,这件事是不是你陷害刘姨娘?”
看着这些人这么说南宫锦瑟,郝连月气的猛拍桌子站起来,不过她的手好疼,好像揉一下,算了,为了形象还是忍着吧。
“你们这些人,居然针对锦瑟,信不信本公主砍了你们?”
被郝连月一吼,众人都不敢说话。
老夫人咳嗽一声说:“公主息怒,我们并没有说是锦瑟所为,现在只是推测。”
“你们这是推测吗?明明就是往锦瑟身上推,我告诉你们,谁敢欺负锦瑟,本公主要你们人头落地。”
老夫人讨好道:“公主息怒,公主息怒。”
南宫锦瑟笑着看着郝连月,心里有些感动,在这一群人面兽心的人面前,为自己说话,这些足以让南宫锦瑟感激了。
郝连月也看着南宫锦瑟,一副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的表情。
南宫锦瑟:“公主请坐,臣女没事。”
郝连月这才坐下来,小心的揉着自己的手。
南宫锦瑟:“既然这件事有这么多的疑惑,不如听听那个男的怎么说。”
老夫人也没有办法,便让那些人把那个男人押了上来。
嘴巴里的布被拿下来,刘二狗活动了一下嘴巴,塞了这么久都麻了。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老夫人厌恶的看着面前那个男人。
“说什么?”刘二狗看着众人说道。
南宫锦瑟:“这里是将军府,劝你从实招来,不可有半句隐瞒。”
刘二狗听到将军府还是有些怕的:“好,我什么都说。”
南宫锦瑟:“你是哪里人氏,叫什么名字,为何深夜出现在将军府?”
刘二狗:“草民名叫刘二狗,家住刘家村。”
“之所以来这将军府,是来找我妻子的。”
南宫锦瑟:“既是来找你结发妻,怎会到了刘姨娘的院里。”
刘二狗:“刘姨娘就是我的结发妻啊。”
此话一出,惊到众人。
刘雪梅:“老夫人,妾身根本不认识这个人啊。”
南宫萧萧:“哪里来的乡村野人,竟敢污蔑母亲,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刘二狗看着南宫萧萧面带笑意,完全不在意南宫萧萧刚才说的话。
“闺女,我是你父亲啊。”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惊,老夫人感觉自己头好像要炸裂了一样,很是疼痛。
“谁是你闺女,不懂规矩的粗陋之人,我可是将军府堂堂四小姐,你再乱说,我拔了你的舌头。”
“你真的是我闺女啊,当年你母亲刚怀上你的时候,便嫌弃我穷,丢下我跑了,我找了你们十几年,终于找到你了。”刘二狗说着声泪俱下。
刘雪梅听到这话,心里一惊,当初自己的确已经嫁了人,后来嫌弃他家贫便偷偷走了,可是当时自己并未怀孕,那人也不是眼前的人啊。
南宫萧萧几近疯狂的说:“你胡说,怎么可能,我要杀了你。”
说着南宫萧萧掐住他的脖子,被几个下人拉开。
老夫人愤怒的说:“够了。”
南宫萧萧这才安静下来,刘雪梅看着老夫人说:“老夫人,那人是胡说的,妾身没有啊。”
老夫人:“好了,你给我跪倒一边去,这件事我自会查清楚。”
刘雪梅不再说话,跪在一边,眼眶红红的看着老夫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可是就算再可怜,这件事老夫人也必须查清楚,此事可是关系到将军府的血脉啊!
她不可能让南宫浩死了,还受此侮辱。
南宫锦瑟明白,事已至此,她也不用多说,便坐在郝连月的身边。
郝连月翻了个白眼,看着刘雪梅:“真不要脸!”
南宫萧萧恨恨的说:“你!”
老夫人:“萧萧,不可对公主无礼。”
南宫萧萧咬着嘴唇,只能将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刘二狗,你说的可是事实?”老夫人严肃的说着。
“是,草民说的绝对属实。”
“那你怎么证明?”
“老夫人若是不信,可派人去草民村里询问,大家都知道,草民娶了个媳妇,然后跑了。”
“那你又怎知刘姨娘就是你当年的结发之妻呢?”
“草民只是看着刘姨娘有些像,前些天又在集市上听说了将军府的夫人曾经有过婚嫁,而且时间和草民结发之妻很是吻合,所以草民便来将军府一探究竟。”
“既然你不确定,为何又要满口胡说?”
“草民没有胡说,草民看着这个闺女就觉得很亲切,所以草民相信她就是草民的闺女。”
“放肆!”
刘二狗一吓,低下头不敢再说什么。
南宫锦瑟:“那既然你是来确认的,又为何与姨娘做出羞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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