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楚皓,一介书生,几乎手无缚鸡之力,虽然楚皓努力地想把前世忘掉,但是那一切像是一个噩梦依旧困忧着他。
既然上天重新给了自己一次机会,自己一定好好珍惜。楚皓暗暗下定决心,今世的自己一定将自己的命运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楚皓一跃而起,拎起比自己高一头的长枪,继续舞动起来。
每天楚皓总是付出别人多倍的努力去修炼,他的资质不算太好,和村里的同龄伙伴们相比,他们是一学就会,事半功倍,而楚皓付出别人数倍的努力,但是还是落后于他人。
但是楚皓仍不气馁,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只要努力一定会赶上并超越其他人的。
&芒毕露。”楚皓脚下步若蛇行,手中的长枪随风舞动,枪尖上微弱的气息时现时隐。枪尖蜿蜒盘曲,灵气外放,凝聚成一条枪芒,随枪舞动。
周围空气凝聚在楚皓手中的长枪中,随着长枪舞动着。
反反复复就是这一招,五岁随父练武,九岁才达到肉身巅峰,这招是楚皓的父亲传给楚皓的第一招式,楚家家传“血战九式”的起手招式。
锋芒毕露,是他初学武技,父亲唯一传给他的一招。三年,从很早到晚,整整三年的时间,楚皓反复的练习这一招式,早已将它练到随心所欲。
虽然是家传枪法的起手式,但是此招蕴含了枪法的最基础的十式:扎、刺、挞、抨、缠、圈、拦、扑、点>
每当央求父亲传授自己其他招式时,父亲总是阴沉着脸说道:“基础最重要,根基不牢地动山摇。”楚皓也是苦练这一招式,寻求在这招上,能突破自己。
体内的灵气越耗越少,楚皓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快到气尽力竭的地步。
此时,楚皓知道越是到这里地步,越得坚持。
啪,长枪柄端落地,楚皓右手扶着长枪,大口喘着气。到了极限了,楚皓每次都是挑战自我的极限,前世经验告诉他,人类的潜能是无极限的,只有拼命的压榨,才能突破自我。
手中的黑色的铁枪,变得如同千斤重担一般。楚皓举得自己的手臂也如同灌注了万斤水银,想抬再也抬不起来,到了自己承受的最大负荷,再强行突破,就会破坏到自己的经脉。楚皓一手扶着插在地上的长枪,闭目恢复着真气。
一丝丝的看不到的灵气,慢慢钻进楚皓的体内。进入他的经脉之中。慢慢的汇聚成一条河流。在楚皓的经脉中流淌起来。
晨曦透过层层的树叶,透过树叶点点滴滴的露水,照在楚皓练武的空地上。
楚皓闭着眼睛,感受着山风的吹拂,静静地运转着体内的灵气,恢复着气力。
晨风吹动着山林,闭着眼楚皓感受着着周围的一切,一片树叶在楚皓头顶飘落。
飘忽不定。树叶落下的瞬即,楚皓却感到一道光线划过他的眼前。
枪起,身动,楚皓眼闭着,身枪如一,一条蜿蜒曲折的线刺向正在飘落的树叶。
扑,长枪狠狠扎在树上,整个枪头埋没在树干中,外面留下一支笔直的枪杆和一片被贯穿的碎叶。
楚皓心中似乎多出了一丝的感悟,体内的真气飞快的运转起来。
四周的灵气都朝楚皓涌聚过来。弥补着楚皓体内的消耗的真气。
楚皓运转家传的“傲月决”,真气却似一道寒流在他的经脉中流转。以前真气似如一滩溪流。缓缓而淌,而如今却如同小河水,哗哗而行,为楚皓扩充着经脉。
在“傲月决”的驱动下,楚皓全身的经脉也沸腾起来。炙热的灵气,沿经脉而行,扩充着楚皓的经脉。
楚皓咬紧牙关,努力坚持着。真气扩充经脉,如小刀剃刮筋骨一般,它是痛在心头,如剜心之痛。顿时,楚皓额头的汗水如同暴雨,唰唰往下淌。
这次一定要成功,楚皓在心中狂喊着,这次筑灵一定要成功。
在封神大陆,低阶战士是最底层武者,多如牛毛,只要是人稍微锻炼一下,能挥动武器兵刃,肉身达到一定程度,就可称为战士。但是突破瓶颈成为一名修士,修士才是封神大陆强大的武者。
在楚皓的努力下,体内的灵气逐渐平稳起来,身上的疼痛也逐渐消散开来。但是楚皓不敢大意,没有突破,越是平静,危险越大。
啪,一声轻响,楚皓丹田宛如一块小石子投在一潭清水中,向四周泛起道道波纹。
楚皓丹田内的真气突然狂暴起来,疯狂地冲击着瓶颈。
日升日落,一弯新月慢慢爬起,漫天的星辰,星光照在楚皓站立的山头上,而经过一天的时间,楚皓在山顶站了整整一天。而他体内的真气依旧在瓶颈处徘徊,楚皓陷入无意识的状态。转眼间又到了天明,日出日落,一天又转瞬即逝。
三天,十五的圆月,高挂在空中,周围一片寂静,没有风声,没有虫鸣。楚皓依然站在山头,一动不动,宛然一尊雕像。
在楚皓不远处,一颗大树后面站着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中年人目不转睛的望着楚皓,脸上几分担心,又有几分期待。
一个细微的声音从中年人背后传来,中年人没有回头只是淡淡说道:
&怎么也来了?”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