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的天气,暖暖的太阳,真是久违了。我们终于走出了那片荒凉的戈壁滩,此刻站在阳光下吃着野餐感觉长久以来的阴霾都散去了。大将军走了过来:“殿下们,末将都已安排妥当,今日稍事休息明日就可进城。”夏寒:“好,将军辛苦了,让兵将忙完就休息吧,晚上在派人守夜。”“末将尊旨。”
路由下去后碧桃就说:“小主子,这是华国边境了,明日进了户县城就进入华国了,从户县到盛京也有一个多月的路程,我们万事该当心了。”猾沙说:“华国既让王子公主为质子就不会动手的,否则岂不是不能达到他们的目的,我们还是先想想华国有什么目的呢?”
迪泰:“那还用说一定是拿王子公主做人质好威胁我们北燕啊,卑鄙小人。”比雅克:“我开始还以为华国会狮子大开口的要我们的良驹呢,没想到啊。”冰凝道:“既然如此,那能够让他们舍弃掉这个需求一定是这样做有更大的好处。”婳挽纱:“嗯,是什么呢,找到了‘那个更大的好处’我们就能赢得先机,然后见招拆招。”夏寒:“我想很快我们就会知道了。”
吃完饭,众人在帐篷里休息,看着这样静谧的夜两位年幼王子公主心情却波涛汹涌。“二哥,明天大将军就要回去了,以后在华国只有我们了,我们要在这住多久?”“嗯,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父王接我们回去之前我们要好好的活着,我们要熬到那一天,也许是十年,也许是二十年。”“要那么久?”
“但凡是做质子的至少三年五载,也有一生都回不去的,更何况华国要我们的名义是‘代为教养’,我们年幼至少要待十年。”“哦!”心里说不出的闷,夏星好像已经听到了华国守城将领过来同路由洽谈的声音。
路由明天一早就会启程回北燕了,北燕的军队是不能进华国的,到时候有华国的人来护送他们去盛京。他们将在那里度过一生最好的年华,如折断翅膀的雄鹰被困笼中再也不能飞翔,在故乡蓝天下自由自在驰骋只能成为遥不可及的梦。
天亮时分我们就被穿戴整齐带去外面的马车上,车外的路由将军在向他的王子做最后的告别:“殿下可有什么要末将带回去给王上?”“请父王母后珍重身体。”“末将会带到的,此去山高水远望殿下一路保重,末将走了。”
我们在马车上这狭隘的视野里看着北燕的军队走远、变小、什么都不剩。心里的荒凉蔓延全身,感觉我们被我们的家国抛弃了,真正的背井离乡。马车缓缓走动。“哥哥,你说父王母后在干嘛?北燕现在有下雪吗?将军回去了又得去挖雪吗?”“我们走时是秋天到了华国已是冬天了,希望今年无雪吧,这样北燕也会好过一点。”我们会把这条路铭记到心里刻到骨血里永不会忘,这是回家的唯一旅途。
马车在城中走过,看着两旁的商铺林立、沿街叫卖不绝,不得不说华国的繁华不是北燕可比的,毕竟这只是个边境小城。此行护送我们的将领是边境驻军将领的弟弟将义杰,大概得了皇帝的示意对我们非常友好,还很体贴的带我们游览和品尝各类美食。晚上宿在驿馆里,我与婳挽纱一间,比雅克和二哥一间,碧桃姑姑和冰凝一间,猾沙和迪泰一间。而我和二哥的在中间,他们的在两边,这样更有助于应付突发事件,且都是一个会武一个不会武搭配照应。
我们聚在楼上吃东西,其实真正吃的只有我和二哥、迪泰,他们都在边吃边商量事情。碧桃姑姑瞅了瞅外面的将统领他们,对着比雅克他们说:“看不出他们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啊?”比雅克:“难道真是看公主王子年幼让她们玩乐的,真是想不通。”猾沙:“想不通就再看看,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的。”
“嗯!”碧桃:“眼下只能这样了,婳挽纱、比雅克你们两个这几天要多注意一些,保护好公主王子。”“是,请放心碧桃姑姑。”
冬日的夜里寒冷,热衷于踹东西的我终于成功的踢开被子着凉了。日间赶路时迷迷糊糊的,嗓子痒痒的总想咳嗽,看着我的病态碧桃姑姑终日痛心疾首:“才离开北燕几天就病了,剩下的几年可怎生的好,我怎么对的起小姐的重托啊。”猾沙道:“碧桃姑姑别急,可能冬日湿冷寒气重,公主偶感风寒,我们找大夫开几副汤药就好。”碧桃垂泪点头。
比雅克:“唉,也只能如此了,公主在北燕可一场病都没生过啊,现在却要在他国吃苦药了。”迪泰:“哼,我看啊就是这华国的问题,一来就犯冲。”夏寒:“休要胡言,王妹这是水土不服感染风寒所致,记着了。”
骤然严肃的王子使众人都低眉垂首。“再者,小妹身体一向很好,这是她第一次生病想必很快就会好了,所以切不可胡言乱语了,这是在华国。”“是!”婳挽纱取了披风帮我围在身上说:“寒殿下,公主的身体不适再赶路了。”
一直喂我喝水的冰凝道:“公主已有高热的症状了,奴婢去告诉将统领让他找找大夫。”夏寒应首:“嗯,你快去,告诉他公主病的很严重,必须马上就医。”“是!”因为只有碧桃和冰凝是华国人,而碧桃姑姑是照顾我们的大女官又和母后亲如姐妹 ,猾沙是国师弟子跟随学习亦有儒官所长,所以一般沟通的问题都是冰凝、猾沙两个与将统领交涉。因此自是不能再赶路了。
但现在才走了一上午要到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