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江,顾名思义,就是充满了金沙的一条江。
这不但是描述,某个时期,这条江水,就是一条金沙耀眼的江水。
同时,这也是一种形容,一条江里都是金沙,该是多么富有。
大约是在宋代,这里的金沙还很多,主要是沿岸到处都盛产沙金,因此下雨的时候,流水冲沙入水,以至于满条江水都金光闪闪了。
那个时节,整个河流中,都是淘金工人。
这条江水,因而也被称之为金沙江。
这种江水中出产的黄金,成为沙金。
诗人陈志岁《金沙江口号》诗曰:“江人竞说淘工苦,万粒黄沙一粒金。
不识官家金铸槛,几多黔首失光阴。”
这样,家庭负担不需要担忧了;退休生活有了着落了,银子就成了累赘。
既然没有用了,为了减少麻烦,他们干脆就不去领取,专心做好自己的工作。
面对这种情况,天军采取了另一个方法,记账!
也就是在天军那里保持一个长期的记录,到底应该给那些服役的军人多少银子。
发出去的,减少这个数字;没有发出去的,就等于是天军欠个人的债务。
麦轲对这个事情很明确,银子还承担它的部分功能,能用银子解决就尽量用银子,但是无论何时,银子只能是二等原则,首要原则是圣经的教导,做什么事情都是为了荣耀神,而不是为了银子。
银子充其量只是人们做事的一种工具,如同任何其它物质被造一样。
天国从来不缺银子,一个是很多人现在不要,减少了需求量;二是天国的银子来源很多。
其中包括宝藏,比如黑龙潭藏宝洞;富可敌国的世家大族;以及东南亚、印巴等新的天国疆域,那里许多地方盛产贵金属,其中的银子。是最不值钱的,廉价而量大。
麦轲自己也曾经估算了一下,如果他原因,他手中的银子。可以把整个世界购买三四次了。
如果一个国家,把它所有的生产经营一锅端了,把它的财政收入、各种供应打包垄断了,想不控制这个国家也难。
那是一种不负责的表现!
所以麦轲还是收回全部购买的想法,慢慢来吧。
有这样的经济实力。有这样的政策,当麦轲作了一番动员,宣布在十五万人中选拔八万人支援前线的时候,立刻群情沸腾了!
他们许多人千里迢迢走西口,离家当个雁行人,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的挣那么点雇工工资吗?
现在陡然又工资加倍的机会,他们又怎能错过?
于是,大家立刻报名参军,展开了激烈的竞争!
麦轲宣布完以后,具体事情交给胡以晃他们去操心。他自己却和甄金、顾继之等人去考察那些引水灌溉干渠去了。
顾继之是麦轲紧急移动过来的,因为作为地利用因素总负责人,这个天下治河使归他管理,治理河套地区,也是它综合考虑整个黄河的一个不可缺少的组成部份,而且是最基本的最重要的部分。
因为,这里针对的是河水变黄的问题;如果没有黄河的泥沙,所有下游的瘀塞、改道、决堤等等灾祸都不会发生。
几个人一如既往,登上了云豹背上的阁楼,站得高才能看得远。
首先看到的是已经存在的三条干渠。最古老的一条名为旧皂火渠,以及永济渠和刚济渠。其中永济渠是甄金亲自督导开挖的,一直是他的骄傲。
可是现在登高远望,做一个全局的观察。甄金不仅脸红了。
他开的那条永济渠,虽然比别的渠道稍微直一些,却依然七扭八歪,如同酒后驾车行驶的路线图。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就是这些干渠都是一个马蹄铁形半圆,从上游的河道进入灌溉区,然后。再从下游进入河道。
虽然完成了灌溉任务,滋润了干旱的土地,却把大量的黄土泥沙带回了河道。
最明显的就是渠水的颜色,又进去时的清澈见底,一步一步地改变颜色,由清澈便浅黄,由浅黄变明黄,由明黄变暗黄;由暗黄变深黄;由深黄变浊黄;最后以重黄的颜色重新进入河道。
依旧清澈的河水被这重黄侵袭,立刻失去了它的纯净,变得浑浊不清起来。
虽然它力图保持自己的本色,坚持不与那些泥汤同流合污,以两种颜色分流而下,可是接着就是另一条干渠的重黄侵入,河水终于变成了混一的黄汤。
麦轲一番视察,已经心中有数!
改造旧干渠,开挖新干渠!
麦轲给顾继之、甄金讲述了自己的治黄蓝图。
当然只是这个西北河套一部分,待这块运行成功以后,再推广到整个黄土高原。
而且,这也只是治理黄河的第一步,主旨是管理和利用现有的河水,不让这些水源遭到污染,保持它们的水质,防止它们变坏。
第二部才是彻底的更新,也就是从源头上,与前面提到神山生命河水连接,如同印巴大陆一样,让整条大河中唯有生命河水流淌。
因此,第一阶段,也就是现在要做的,是保持其原有的水质;第二阶段,就是将来要做的,是对河水进行质变。
对这段河水的改造,包括了新旧八条干渠,包括了农田基本建设。
这些都是绝大的工程,麦轲负责主要工程框架,余下的具体施工,麦轲则分给原素特种部队、留下来没有上前线的七万农民分头去做。
工程框架麦轲请灵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