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这一声喊,那是蕴含着内力,声音洪亮而远播,同时里面更带着一股傲人的霸气!
原本对魔教只来了那么几个人而有些躁动,甚至还在指指点点的各大门派的弟子都是齐齐收了动作禁了声。
方台南北两侧的江湖散客倒也罢了,那些要么不会武功,就算会也只是资质不足只能练就一些庄家把式的平民,他们为了能看清的一些距离方台不过半步。
听到吕布如此一喊,那反应可要是剧烈很多,被那气势所迫已经是不由得朝后倒退了数步,有些胆小的还一个劲的在拍着胸口在平复躁动的心。
只一声,就让成千上万的目光都在一瞬间聚集到了那身着玄色铠甲,头戴凤翅紫金冠,手持方天画戟的人身上。
男的,羡慕其霸气,女的,爱慕其威武。
面对这万众瞩目,吕布就只是手握方天画戟站在那里,他没有去看两侧那些民众和江湖散客,也没有去看面前数千正道弟子,还有那坐在高台上的各路高手。
他的眼在看向蔚蓝的天际,还有更遥远的地方。
“师父,这一刻终于是来了。”吕布心中自语,太久了,从他十五岁离开师父之后,如今他已经三十三岁了。
为了这一刻,他用了十八年让混乱百年的魔教再次能得到一统,甚至连他的妻女也只能一年见上一次,而且还不敢是白天,就是担心有人会顺着她们母女二人而知道他真实的身份,进而破坏他师父也一直以来的计划。
“琦玲啊,等这次各大门派在唯我神教和塞外六魔的夹攻下,实力大损后,我们也就能再不用担心暴露什么,一家三口终于是能团聚在一起,在不分离了。”
吕布此刻虽然站在那里给外人一种不可一世的霸气,但他的内心却在想到了以后的生活,而变得的激动。
他即便在怎么霸气,他也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柔情一面他也是有的,只是从来没在外人面前显露过罢了。
如果吕布的此刻想法被李儒知道的话,他不会惊讶本以为还是并未娶妻的吕布已经有了妻室,而且还有一个女儿,他惊讶的只会是吕布从何而知塞外六魔回来。
这件事,因为他心中对吕布一股莫名的不信任而没有告诉对方,知道的本应该是只有他、贾诩和董卓三人而已,对方又是从何而得知的?
是贾诩或者董卓说出去了,还是说吕布跟塞外六魔有关系?
只可惜李儒不知道这点,更是没有想到这点,所以他的一切打算还有那让唯我神教称霸武林的梦想,其实从董卓留下了吕布那天起就已经是注定失败了。
此刻的李儒正安稳的坐在方台下,面对这吕布在场上一声喊出,群雄哑然的寂静而在嘴角带笑,至于这个笑还能持续多久,那可就不好说了。
吕布喊完过了半晌,见对面的高台上的各路好手没有动静,眉头微皱,又是高喊一声:“吾乃吕布,谁人敢与吾一战!”
这一喊已然是用上了声波功,威势远胜之前太多,很多定力不足的弟子,只觉得好似吕布就在其身侧喊出的这一声般,震耳欲聋身子摇晃都有些站不稳当。
高台之上的各路正道高手也是齐齐面色一变,玉尘阁掌门貂蝉更是心下大惊,不由得和身侧的大小乔对视了一眼,都看出去其中蕴含的惊讶。
那日在洛阳城中她们三人曾经与对方一战,当时还算是打的难解难分,可如今光从这喊声来看,其内力的修为可要比她们强了太多,那天的一战恐怕这人压根就没有用尽全力,否则她们三人就算不死也会重伤。
“除非是我们七姐妹联手施展七星阵,少一个人上去,都绝难胜他分毫啊。”
貂蝉如此想,可又想到那个人临行前的叮嘱,心里已经是凉了下去,那人让她们不准出手到底是为了何意?
貂蝉弄不明白,可她除了听从又能如何,那人手里可是攥着另外六位仙子的性命啊!
她们之间虽然姓名年龄和出身都不相同,但多年下来早就如亲姐妹一般心贴心,她可以不在乎那人的威胁,可不能不在乎其他六位妹妹的生死。
“要是能想办法接触到回春谷的人,也许就能解开我们体内这绝尘丹的毒吧。”
貂蝉不着痕迹的撇了一眼坐在不远处的回春谷的三人,心里在盘算着该如何才能不被人差觉得去跟对方说这件事。
她知道那个人肯定在玉尘阁这次带来的弟子中安插了眼线,只要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不光她们七个人都在也别想拿到那还有一个月就该再吃一次的绝尘丹,连带着阁中的其他弟子恐怕也要跟着遭殃。
就算此刻冒险和回春谷的人见面了,可对于一个月能不能解开绝尘丹的毒貂蝉心里并没有底,毕竟这个药她们可是从入玉尘阁开始的那天起,每半年都会吃上一颗的,如今十多年过去了,这毒恐怕是没那么容易解。
冒险求生,还是早另寻更稳妥的机会,貂蝉心中满是犹豫,她的人在这里,可心早就飞到不知道那里去了。
貂蝉这边有自己的打算和想法,高台之上的其他各门派也是对于谁出去会会这吕布,而在那里争论不休。
魔教的人派吕布打头阵这件事,其实就算用脚后跟想也知道对方肯定会这么做。
只是知道归知道,各门派以前可是对此都是避而不谈的,因为他们其实谁都不想打这头一阵,生怕自己一开口就被别人抓住什么把柄,而联手给赶鸭子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