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卢植轻声咳嗽了一声,目光里对左丰充满了蔑视,轻声对林南道,“子羽,左大人有手有脚。你又不是他的奴仆,何必如此伺候他?岂不是丢了我们军人的颜面?”
“卢子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左丰听后大怒道。
卢植道:“没什么意思!”
左丰冷冷地“哼”了一声,当即便站起了身子,对林南冷声问道:“我的住处何在?”
林南当即从门外叫来了夏侯兰,对夏侯兰道:“带左大人回房歇息,另外吩咐裴元绍。让他做一份美味,让人送到左大人房间!”
夏侯兰当即回答道:“诺!”
左丰用阴毒的目光狠狠地剜了卢植一眼,拂袖离开。
卢植也毫不示弱,也狠狠地瞪着左丰。等左丰离开后,卢植便站了起来,对林南大叫道:“林南!你怎么能自降身价去伺候这样的一个贪婪的小人?”
林南道:“大人息怒,我之所以这样做,也不都是为了大人吗?前几天我派去给大人送捷报的人回来,告知了我关于大人和左丰之间的事情。左丰是个小人,既然向大人收取贿赂,大人又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呢,弄点金子打发了也就是了……”
未等林南说完,卢植便劈头盖天的骂道:“给他?我一个钱都不会给他!我指挥士兵在前线打仗,平定黄巾是天日昭昭的功劳,我凭什么去巴结一个黄门侍郎?子羽,我奉劝你一句。跟这种人没有什么好商量的,最好也不要打什么交道。今日本将累了。就暂且这样吧,我见你在下曲阳处理的事情都得心应手,也不用ao心了,明日我就回广宗!”
话音落下,卢植转身便要走,刚迈出一步。便停了下来,回头对林南说道:“对了,广宗之战,你斩杀张角有功,朝廷方面已经颁下了嘉奖的命令。赏赐给你了一千斤黄金,暂时在我那里放着,等你回到广宗之后,便到我那里来领取!”
林南“诺”了一声,当即冲外面站着的赵云叫道:“子龙,送卢大人回房!”
赵云应声走了进来,向着卢植恭敬地拜了一拜,当即道:“大人,请跟我来!”
林南见卢植跟着赵云走了,看了一眼这一桌酒菜,想想也不能糟蹋了,便将守在门外的亲兵们全部叫了进来。
十几个人站成了两排,一起向着林南拜道:“参见大人!”
林南指着那桌酒席,对那十几个亲兵道:“一直以来,你们都跟随在我的左右,为我站岗守夜,你们都辛苦了,我也因为军务繁忙,没能及时的来犒劳你们。今天这桌酒席就权当是慰问你们了,你们好好的享用吧,希望以后能尽心尽力。”
十几个亲兵突然感到了一股莫名的感动,当即齐声道:“多谢大人犒赏,我等以后必定鞍前马后的伺候大人!”
林南“嗯”了一声,当即便走出了大厅,背后随后传来了那些亲兵狼吞虎咽的声音,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离开了大厅,他径直朝县衙后院的一处别院走了过去,那里是他特地给黄门侍郎左丰准备的住处,见夏侯兰刚从门里出来,并且随手关上了房门,他急忙走了过去,小声问道:“酒菜都端进去了吗?”
夏侯兰道:“大人交代的事情属下都已经办妥了,酒菜都已经端了进去,左大人正在吃喝呢。”
林南笑了笑,对夏侯兰道:“去,让廖化、卢横将准备好的东西抬过来!”
夏侯兰欠身道:“是,大人,属下这就去通知了廖军侯和卢军侯。”
林南整理了一下衣甲,走到房门前,他伸出了手,在房门上敲了敲,同时喊道:“左大人,下官林南求见!”
“林南?你……你有什么事情吗?要是为了卢植的事情,就请回去吧!”左丰的话语中有点嘟囔的含糊不清,似乎是因为嘴里塞满了食物的原因吧。
林南道:“大人放心,绝不是因为卢大人的事情,而是我ziji的私事!”
房门里良久没有声音,过了不大一会儿,左丰便将房门打开了,见林南衣冠楚楚的站在门前,便问道:“既然是私事,那就请进来谈吧!”
林南道:“诺!”
进了门,林南和左丰便分主次坐定,林南拱手还没有来得及开口。便听见左丰率先问道:“林司马是哪里人士?”
林南回答道:“凉州陇西人。”
“陇西可是个好地方了,据我所知,林司马是从羽林郎里调出来的吧?”
“大人明察秋毫,下官佩服。”
左丰打量了一下林南,便啧啧地道:“羽林郎出身的你,居然只甘心当卢植手下的一个前军司马?真是可惜了你的大好前程啊!”
“大人说的是。为了不可惜下官的前程,所以下官这才私下来找大人。下官知道大人神通广大,想向大人求个功名。”
左丰嘿嘿笑道:“你果然是个明白人,不想卢植那老家伙,一身的酸臭味,简直是迂腐到家了。就算他平定了这冀州的黄巾贼,没有我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只怕他也休想获得高官厚禄。哼!越想越来气,这个不识时务的老家伙!”
林南急忙道:“大人息怒。大人犯不着为了卢植这个老家伙动怒,气坏了身体,就算下官有心想替大人承受,可也无能为力,这罪还不是大人一个人受吗?”
左丰的眼睛里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