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墙上的士兵回答道:“我管你是谁,没有我家将军的邀请,任何人不得擅自闯入,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一样的规矩!”
林南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趣*讀/屋听到墙上的士兵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心中窝了一肚子的火,当即大声吼道:“你他娘的快进去通报田韶,就说我安北将军林南来了,让他出来迎接我!如果你再不去通报,明日我就带着大军前来包围这里,到时候闹大了,我看田韶会不会为了你一个臭小卒和我闹翻?快去!我只能一刻钟,一刻钟过后再不见田韶出来,明日我就兵临城下!”
那士兵听到这话,倒是害怕了起来,脸上浮现了一丝恐惧。他知道田韶的脾气,万一真的被兵临城下了不光是他,连同他全家都得处死。他来不及答话,转身便朝城楼下面跑走了。
林南看到那士兵害怕的跑开了,他就骑在乌龙驹的背上,静静地等候在那里,自言自语地道:“妈的,连一个小兵都这么猖狂,老子以后不把田家堡给踏平了,我***就天天倒立着走路。”
过了一会儿,堡门洞然打开,从门洞里驶出来了一队骑兵,所有的人都穿着大汉的官服,当先一人是一身县令的装扮,年纪四十岁左右,一脸的惊诧,扬起手中的马鞭抽打着座下的马匹便跑了过来。
那人径直来到了林南的面前,当即翻身下马,露出了笑脸,拱手道:“下官襄平令公孙昭,参见太守大人!”
林南没好气的打量了公孙昭一眼,四方脸,身体天的嘴。当即问道:“田韶呢?他为什么不来?”
公孙昭急忙解释道:“大人有所不知,田将军昨日去巡游了,估计要几天回不来,这里有下官接待大人也是一样的。大人,请进城吧。”
林南看了看公孙昭身后的官员,看身上的打扮都是郡里的官员,他也不去理会。听见田韶不在,便道:“既然田将军不在,那我也就没有进去的必要了。各位大人,如今我已经正式上任了,你们是不是也该将治所搬回襄平了?”
公孙昭和身后的人面面相觑,露出了一脸的难色。当他们看到林南阴郁着脸,而且目露凶光时,谁都不敢说半个不字。
林南调转了马头,头也不回地高声喊道:“太守府、县衙我都已经收拾好了,明日一早我希望能够看到各位大人出现在应该出现的地方,否则的话,诸位大人就等自己辞官吧!”
公孙昭等人还来不及回答。便听见林南“驾”的一声大喝,飞一般的策马而出,一溜烟便越过了前面的石桥,路面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马蹄印。
此时,田韶从门洞里骑马而出,来到了公孙昭的身边,问道:“他刚才说什么?”
公孙昭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田韶听了以后。冷哼了一声,目光中露出了一丝杀机,低声吼道:“明日都给我待在田家堡,谁要是敢去襄平,小心灭族!我倒要看看,在辽东郡到底谁说的算!都给我滚回去堡内,没有我的命令。谁要是敢出堡一步,我打断谁的腿!”
从田家堡归来,林南带着揣测不安的心情,今日亲自造访了田家堡。亲眼目睹了那些朝廷官员对田家的妥协,他严重地意识到了田家势力在辽东对他的威胁,如果不拔除这根钉子,辽东永远无法成为他真正的地盘。
策马扬鞭,奔驰在回襄平的官道上,头上顶着一轮烈日,渐渐地感到了一丝热气。林南突然勒住了马缰,突兀地停靠在了路边,抚摸了一下乌龙驹的脖颈,感觉手掌上有点潮湿,放在眼前一看,居然是如同血色一般的液体。
“汗血宝马?”林南看着自己手掌上湿滑的液体,便疾呼了出来。
带着愉悦的心情,林南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牵着乌龙驹走到了路边的一个斜坡下面,那里有着郁郁葱葱的青草。
下了斜坡,林南轻轻地抚摸着乌龙驹的背脊,开心地道:“乌龙驹啊乌龙驹,你可真是一匹宝马啊,为了犒劳你,今天就让你在这里吃个饱。”
乌龙驹似乎听懂了林南的话语,发出了一声嘶鸣,四蹄在原地踢腾着,像是高兴的在跳跃。
林南看了看天空中挂着的太阳,时候尚早,觉得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应该尽情的享受一下这田园风光。他撒手放开了乌龙驹的缰绳,一屁股坐在斜坡上,仰脸躺在斜坡的草地上,将双手放在了头下枕着,一条腿屈着,另外一条腿搭在了那条屈着的腿上,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决定放松一下心情。
轻轻地闭上眼睛,张嘴对身边的乌龙驹道:“在附近吃草,不许跑远,我休息一下。”
乌龙驹点了点头,转身朝斜坡下面走了过去,在一片肥美的草地上低下了头,张开嘴便开始享受着新鲜的青草。
春眠不觉晓,林南闭上眼的同时,不知不觉就渐渐地睡着了,也许是因为长久以来太劳累的缘故。
时间一点一点的再流失,坠入梦想的林南不自觉地翻转了一下身子,侧躺在草地上,嘴里不时喊出貂蝉的名字,发着一丝的梦呓。
乌龙驹已经把地上的一片青草快吃完了,松了的肚皮感到紧起来了,身上仿佛是注入了新鲜的血液一样,使它更加有精神了,用力的抖了抖身上的汗水,低着头,继续贪馋地吃着那片青草。
忽然,乌龙驹仿佛听见了什么可疑的声音,立刻停止嚼草,抬起头,向着前方和左右张望,同时两只耳朵机警地左右转动。紧跟着,它似乎明白了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