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事情?”
“大王必须去除自称的峭王称号,继续向汉称臣,并且派遣使者到洛阳去,以表示你对大汉的忠心。趣*这样一来,可以暂时缓解你和大汉朝廷的矛盾,从而使得大汉成为一面强有力的墙壁,挡在了你和丘力居的前面,丘力居现在还未真正的和大汉翻脸,何况幽州境内还驻扎着大批的汉军,可以在大半年内确保辽东属国安然无恙。”
“好,当初称王也是丘力居蛊惑我们各部的,我们也不想和大汉为敌,一旦和大汉翻脸了,背后有鲜卑,前面有大汉,那我们乌桓人就会陷入腹背受敌的局面。林将军,我都照你说的办。”
林南听完苏仆延的话,觉得这个苏仆延虽然欺软怕硬,但至少还有点策略,知道利用外交来保全自己的部众。他当即笑了笑,对苏仆延道:“那我们就去结拜吧!”
苏仆延很开心,当即拉着林南的手便下了高岗,回到昌黎后,让人杀羊宰猪,和林南用汉人的那一套结义方式进行了结拜之礼。但是,苏仆延却甘愿奉林南为兄,并且又点了两千突骑兵,一并交给林南,助林南去望平击退鲜卑人。
林南带着从苏仆延那里借来的七千突骑兵,和统兵的乌力登一道越过无虑山,朝张郃驻守的无虑县而去,他要将张郃带上,一起去望平县。
无虑县城里,县令张郃自从上任之后基本上就很少有事情,因为无虑县的百姓只不过才有一两千人。这日,他登上了城楼,当他眺望城外时,却发现从西方驶过来了大批的乌桓骑兵。
“关上城门。全城戒备!”张郃看着那一群黑压压的乌桓骑兵,他还不太清楚乌桓人的动机,但也不能掉以轻心,当即冲守卫城门的士兵大声喊道。
无虑县城城门随即关上了,几十个全副武装的人登上了城楼,手中带着弓箭。纷纷躲藏在城垛的后面,做好了战斗准备,只等张郃的一声令下。
林南骑着乌龙驹被乌桓突骑当成了极为重要的人物保护了起来,周围是五百名精锐的突骑兵,乌力登骑着马冲在了最前面,身后紧紧跟随着六千五百名突骑兵。七千名装束统一的突骑兵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复制出来的,所有人的身高几乎都在一米八左右,所有的马匹也都是经过精心挑选过的,加上平时用狩猎的方式当作训练的乌桓人。整个部队的默契不言而喻,远远望去犹如一**的海浪,此起彼伏。
滚雷般的马蹄声渐渐驶进了无虑县城,在离县城还有五百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林南看着县城上站着的张郃和严阵以待的士兵,对于他们的警觉性十分的赞赏。
“我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请问你们为何突然带着这么多人马前来?”张郃不卑不亢不惧,扯开嗓子便朝城外停下来的乌桓兵大声喊道。
乌力登没有理会张郃。而是策马向后,将双手用力的拍了拍。便见五百名护卫着林南的突骑兵列成了两队,留出了一条路来。
林南骑着乌龙驹急速奔驰而出,径直奔向了无虑县城下面,笑着朝城楼上的张郃喊道:“俊乂,打开城门,都是自己人。”
张郃看到林南从乌桓人的骑兵队伍中驶出来。当先一个惊诧,再听到林南说自己人的时候,急忙下了城头,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地道:“主公不愧是紫薇帝星转世。居然带来了这么多乌桓人。”
城门打开之后,张郃便带着人策马而出,来到了林南的面前,拱手道:“属下参见主公!”
“不用多礼,俊乂,这一带可有鲜卑人出没?”林南也不客套,直接说主题。
张郃道:“前天来了几百骑,绕着县城环视一圈后就走了,也没有在无虑县境进行抢掠,倒是子龙的望平县却出现上万名骑兵。”
“你马上让部下的一百人护送所有的百姓离开这里,朝襄平去,你跟我走,去望平,支援子龙。”林南急忙吩咐道。
张郃脸上一喜,当即拱手道:“诺!”
随后,张郃命令部下的一百骑兵通知全城百姓撤离,他自己则跟随着林南带着乌桓突骑朝望平县奔驰而去。
此时的望平县北部早已经布满了鲜卑人,漫山遍野的都是鲜卑人的骑兵,少说也有三万多骑。这些鲜卑人徘徊在这里已经长达两天了,为了阻止鲜卑人发动突袭,赵云早在半个月前就派人沿着辽河两岸收缴了船只,将所有的船只全部拉上南岸,埋在了地下,使得在辽河岸边的鲜卑人无法渡河,这两天正在寻找突破口。赵云还派人通知下游驻守辽队县的庞德,让他们小心提防,同时做好退往襄平的准备。
望平城里,褚燕、卞喜、裴元绍、于毒、管亥和两万五千人的士兵全部到了,褚燕也将兵权交给了赵云,此时的望平城已经充满了战争来临前的紧张气息。
县衙里,刚刚回来的卞喜还在大骂玄莵太守,兵没有带回来一个,反而跑死了一匹马。
褚燕、裴元绍、管亥、于毒等人也是刚刚到达,两天的急行军让所有的人都有点疲惫,还好鲜卑人没有攻打望平,否则的话,就算参战了,也会因为疲劳过度而增加伤亡。
赵云端坐在上首,看着大厅里的人,当即拱手道:“各位兄弟,你们一路上都辛苦了,鲜卑人没有船无法渡过辽河,今天大家都回去好好的休息一番,解解乏。”
众人都点了点头,纷纷退去。
第二天一早,赵云刚登上城楼,便见一个斥候从北边快速跑了回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