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急速奔跑了约莫五里路,才看见乌延部族人的最后一个人,因为林南部下的这两万骑兵半数以上都是突骑兵,汉人夹杂在这些突骑兵中就不会那么显现了。趣*所以,乌延部的族人都没有惊慌,而是感到了一丝的喜悦。
林南率部聚合在了道路上,两万胡汉相间的骑兵长长的排开了一条长龙,在弯弯曲曲的道路上一眼望不到头,显得很是雄壮。
“主公,这公孙瓒也太恶毒了吧,居然连乌桓百姓也杀。”这些日子以来,林南部下的汉人和乌桓人朝夕相处,彼此十分的友好,而且乌桓人的一些习俗也特别的引人注目。所以,就连太史慈这样的大将,也逐渐接受了乌桓人。
林南听到太史慈这样的话,便道:“公孙瓒这个人向来以驱逐胡虏为己任,对于番邦蛮夷从来不会手下留情,而且公孙瓒不恤百姓,记过忘善,打仗或许是一个堪用的将军,但若要做为一方霸主而言,实在不足为虑。”
话音落下没有多久,林南等人便听到了滚雷般的马蹄声,而前方的道路上也扬起了一阵的尘土,公孙瓒骑着一匹白马,带着他的白马义从从尘土飞扬的土雾中驶了出来。
公孙瓒一露出脸,便定睛看见前面一彪军挡住了去路,乍看之下,和乌桓大军没有什么两样,他的心里也咯噔了一下,万万没想到乌桓人还有如此强大的军队在此等候。可是再仔细一看,为首之人竟然是林南,而且队伍中旌旗飘扬。一面面“安北将军林”的旗帜随风摆动,他才松了一口气。
“全军停止前进!”公孙瓒见林南挡住了去路。弄不明白到底是为了什么,当即对身后的兵马喊道。
公孙瓒的大军停了下来。他自己则单枪匹马的向前奔驰,来到了林南的面前,拱手道:“原来是林将军,不知道林将军到此,伯珪真是有失远迎。但是不知道林将军再次挡住去路似乎何用意?”
林南的右臂还缠着绷带,他左手提着缰绳,然后和受伤的右臂一起抬了起来,朝公孙瓒拱拱手,笑道:“公孙将军。我在此等候多时了。所谓物极必反,刚刚过去的两万多乌桓人,已经领教了白马将军的厉害了,还请公孙将军高抬贵手,放了那些人一条生路。我自然会将他们带到辽东,妥善安置,不会让他们再祸乱幽州了。”
公孙瓒的态度十分的强硬,冷声道:“不行!不杀光那些胡虏,他们早晚还会反叛的。只有斩草除根了,才能使得幽州永享太平!林将军,请你让开一条道,不要为了那些乌桓人而伤了和气。”
林南也态度坚决地道:“公孙将军。这些乌桓人已经向我投降,该怎么处理,我说了算。请公孙将军回去吧。如果公孙将军执意要杀那些乌桓人的话,就请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吧!”
听完林南的这一番话。他部下里的乌桓籍骑兵都十分的欣慰,对于自己能够一个这样的主公都感到无比的欢喜。
公孙瓒气的不轻。指着林南大叫道:“你……”
“公孙将军请回吧,我听说难楼还在代郡、上谷、广阳、涿郡四地为乱,如果公孙将军真的想拯救幽州的话,就不应该为了这几万无辜的乌桓百姓而穷追不舍,应该去攻击难楼的兵马。”林南打断了公孙瓒的话。
公孙瓒冷哼了一声,转身便走了,冷声道:“林将军,我们后会有期!”
公孙瓒回到了本阵,朝自己的部下大声喊道:“后队变前队,回渔阳!”
公孙范听到公孙瓒下达的命令,不解地问道:“兄长,我们辛辛苦苦的才追到了这里,就这样放弃了不成?”
公孙瓒的目光中露出了极大的凶光,对公孙范道:“你看清楚了,对方可是有两万精锐的骑兵在那里等着,我们只有三千多骑兵而已,万一真闹僵了,我们绝对不是林南的对手。暂且回渔阳,和刘备会合之后去攻击难楼。至于林南嘛,这口恶气我早晚会讨回来。”
公孙范仔细地看了看远处林南的兵马,其中有不少是乌桓人,当即灵机一动,对公孙瓒道:“兄长,既然林南用乌桓人来打仗,为什么我们就不行?与其这样和乌桓人没完没了的厮杀下去,不如向林南那样,招诱乌桓人来投靠兄长。再驱使乌桓人为兄长而战,汉室的江山早就名存实亡了,各地的太守都相互攻伐,朝廷也没有办法。兄长也该趁这个时候利用自己的威望振臂高呼,大肆招兵买马,先控制了整个幽州再说。”
公孙瓒听后,仔细地寻思了一下,又回头看了一眼林南的军队,像是得到了什么宝贝那样的开心,当即对公孙范道:“你说的没错,与其这样去杀乌桓人,不如反过来利用乌桓人,让乌桓人去攻击林南,到时候等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我再坐收渔翁之利,将乌桓人和林南一起杀光杀净。哈哈哈……”
公孙范也笑了起来,对公孙瓒道:“兄长,二哥和刘备还在渔阳等着呢,咱们快点回去吧,听说朝廷派遣宗正刘虞为幽州牧,前来平定幽州的叛乱,我们必须在刘虞到来之前结束这场叛乱,到时候平叛的大功就落在兄长的身上了。就算刘虞来了,只要兄长控制着整个幽州的兵权,任由刘虞也无可奈何兄长了。到时候幽州还不是兄长说的算嘛,也可以逼迫刘虞撤掉林南的辽东太守职务。”
公孙瓒哈哈笑道:“好,你可比你二哥公孙越聪明多了。上次我派他去协助林南攻打阳乐城,实际上是让他暗中调查林南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