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听了以后心动不已,当即扭头看着林南,充满疑惑地道:“大人说的可都是真的吗?获胜者真的可以直接当将军?”
林南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林南说一不二,决不食言。”
太史慈当即道:“好,那我就接受这次挑战,看我怎么将那个死鱼眼打败。”
张郃一心相当将军,既然有了这次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重重地点了点头,指着太史慈说道:“贼汉子,看我怎么样打败你!”
林南见张郃、太史慈两个人的斗志都被激发出来了,当即再次握住两个人的手,哈哈笑道:“对手归对手,但是对手可不能成为仇人,你们都是一流的猛将,如果真要想赢过对方的话,那就在实力上胜过对方,别整天在嘴上骂来骂去的,以后要是当了将军,再这样的话,岂不是让手底下的人耻笑吗?”
张郃、太史慈两个人渐渐平息了心中的怒火,却燃烧起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斗志,当即对林南道:“主公,属下知错了!”
林南听到太史慈也喊他主公了,当即哈哈大笑道:“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今日太史子义彰显了箭术神威,我辽东从此以后又多了一员猛将。如果不一醉方休的话,岂不是对不起这种欢愉吗?走,太守府里我让人设宴款待……”
“主公,请恕属下不能从命。属下的母亲还在十里之外的路上。属下绝对不能在此逍遥快活。而将母亲留在路边风餐露宿。”太史慈道。
林南听后,当即道:“嗯。子义真孝子也!这样吧,我派一辆马车跟你一道去将你的母亲接来,然后在太守府里,我亲自为你们接风洗尘。”
“多谢主公。子义感激不尽!”
林南笑了笑,随即让人驾着马车跟随太史慈去接人,又让人先回太守府准备酒宴。
城门边,围观的百姓都看到了刚才的一幕,见林南重用了前来避难的太史慈,他们背井离乡,在辽东也没有田地。冲着凡参军者赏一百钱的奖励政策,纷纷踊跃参军。
太史慈将他的母亲接到襄平之后,林南设宴款待了他们,并且在城中给太史慈找了一处住处。暂时让太史慈在襄平当个县尉,准备在招兵满一个月后再正式分给他一半的新兵。
这几天襄平城里的气氛十分的热闹,林南的心情也十分的舒畅,从望平城回来之后,陆续有齐地的名士前来投效,又有太史慈这样的猛将加入,对于他来说,可谓是人才济济的。
于是,林南重新任命了各县县令,召回了庞德、华雄、周仓、廖化、夏侯兰、公孙康五个人,并且让赵云、胡彧继续担任望平和番汉的县令,全权处理当地的军政事物,而褚燕、于毒带着的三千军队继续留守望平,由赵云统一指挥。田丰负责建造的聚贤馆选在了襄平城南三里的一片风景优美的丘陵上,并且开始正式施工。
太守府里,林南、荀攸、国渊三个人正在凝视着辽东地图,只见林南指着地图上的新昌到平郭一带的四个县的地方缓缓地道:“从这里到这里,这四个县都是多山少田的地带,然而,在这些山里却埋藏着丰富的资源,早在一个多月前,我就亲自去勘探过,也已经在当地做出了标识,这里有煤矿、铁矿、金矿等资源,四个县的百姓差不多有六万人,青壮年的应该有两万多人,这样一来,开采这些资源的工人就有了。”
荀攸点了点头,道:“平郭有金矿,也是时候动用起来了,如今我们招兵买马,府库里的钱财动用了不少,加上主公又免除了辽东郡一年的赋税,这样一来,府库根本不会有收入,属下建议应该县开采金矿,有了钱财之后,其他的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
国渊这几天一直在接受林南对矿产方面的解说,已经对各种矿产相对了解了,但是他的思想毕竟是老一套的,想了想,随即说道:“主公,中原刚刚经历了黄巾之乱,而且如今黄巾余党也尤为猖獗,致使田地荒芜,百姓罹难,有些地方都已经饿死人了。正所为民以食为天,如果没有粮食的话,就算有再多的黄金也无济于事。辽东一带缺少良田,而府库中的存粮虽然尚可够辽东全郡人口支持两年,但如果不重视生产的话,两年之后辽东就会陷入饥荒。属下不才,想请主公在辽东开垦荒地,鼓励百姓多多从事生产,兴修水利灌溉良田,这才是民之根本啊。”
林南听完国渊的话,便欢喜地笑了笑,道:“子尼先生说的不错,不过我也没有忘记这事。我之所以今天让子尼先生来,就是为了此事。除了那四个县以外,襄平的地底下也有不少矿产,但是我不打算在襄平开采,襄平一带有着辽阔的平原,相对那四个县而言,很适合发展成辽东的粮仓,而且这一带水资源丰富,兴修水利的话也极为容易。子尼先生,我希望由你出任典农校尉一职,专门负责在襄平一带开垦荒田、兴修水利一事,不知道先生可否愿意?”
国渊现在算是林南的幕僚,听完这话之后,当即拱手道:“主公既然如此器重子尼,子尼又怎么会推辞呢,子尼必定会尽心尽力的去完成主公所交托的任务。”
林南笑道:“很好,子尼先生,我再给你二十名齐地名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