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德道:“此举太过冒险,何况斩杀了公孙瓒,剩下的兵将如果不退的话,我们就会陷入重围,如果退却的话,他们就会回到南皮城,再攻打的话,就会有困难,还是按照主公的吩咐行事的好。+顶+点++++o”
黄忠为人也比较谨慎,他也能窥探出林南如此安排的意思,对魏延道:“文长,难道你没有看出来主公的用意嘛,主公志不在公孙瓒,而是在于公孙瓒的三万兵马。主公采取这种诱敌深入的策略,定是为了歼灭公孙瓒的有生力量,一旦将公孙瓒包围在了野外,不仅可以招诱公孙瓒的部下投降,更能减轻攻打南皮的压力。我们这次是速战速决,必须在公孙瓒的援军到来前攻下南皮城。”
“可是……我的策略也是正确的,正所谓擒贼擒王,斩杀了公孙瓒,公孙瓒的军队就会涣散,到时候再追杀也不迟啊。”魏延辩解道。
黄忠道:“我没说你的策略不对。可是你别忘记了,公孙瓒要是死了,南皮城还在,而且袁绍也会派人前来,到时候剩下的公孙瓒军的兵将定然会全部归附袁绍,如果据守南皮城的话,我军就无法展开速攻。我是主将,你们都听我的,就按照徐公明的建议,横向散开,若发现有敌军包围过来,就再横向散开,拉的距离越大越好,让公孙瓒无法将我们包围。”
徐晃、庞德都欣然领命,各自带领五百骑散开了。黄忠也领着五百骑向左散开,正道中央只留下魏延所带领的五百骑。
魏延无奈,也只能从命。他带着五百骑开始向前冲,将所有的不爽全部发泄到了敌军身上,手持弓箭。带着五百骑兵向前冲了一阵,定睛看见了前面道路上一阵烟尘卷起,杂乱的马蹄声也不绝于耳。
“注意,碰上敌军了,全军戒备,听我命令!”
魏延放慢了速度。带着五百骑兵向前奔驰,他们所用的大弓都是胡彧从东夷带过来的特质的貊弓,射程远远超过了一般骑兵所用的短弓。他定睛看见冲在最前面的人是公孙瓒,眼睛里冒出了一丝精光,扭脸对身后的部下道:“跟我一起冲过去,擒贼擒王,这是绝佳的好机会!”
五百名骑兵都欣然领命,谁不想立功呢。
“放箭!”
随着魏延的一声叫喊,五百名骑兵纷纷朝公孙瓒带过来的骑兵阵营里射出了箭矢。以最快的速度射了两通箭矢。
“拔刀!”
五百名骑兵纷纷收起了弓箭,拔出了自己腰中所佩戴的钢刀。锋利的钢刀一经拔出来,便立刻跟随着魏延朝公孙瓒冲了过去。
公孙瓒看见敌军一员大将带着五百骑兵冲了过来,便冷笑一声:“不自量力!”
身边的斥候立刻指着魏延向公孙瓒禀告道:“主公,来将正是林南帐下燕云十八骠骑之一的魏延!”
公孙瓒听后,眼中冒出了一丝精光,立刻道:“冲过去,斩杀魏延。我要用魏延的人头祭旗!”
公孙瓒的部下先是吃了魏延所带骑兵的两通箭矢,他们不禁感叹对方弓箭射程的远。当他们用短弓开始朝魏延等人射击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魏延等人抡着钢刀冲了过来,射出的箭矢根本无法穿透敌军的战甲,敌军竟然毫发无损,只有一两个胳膊上被箭矢擦伤。
两拨骑兵瞬间便冲撞在了一起,魏延抡着钢刀奔着公孙瓒便砍了过去。
公孙瓒手持双刃铁矛。未等魏延的钢刀砍到,他便利用铁矛的长度优势,一矛刺了过去,直接刺向了魏延的心口。
魏延钢刀一转,立刻挡住了公孙瓒的铁矛。顺势一转,沿着铁矛便平削了过去,向公孙瓒的手上砍去。
公孙瓒吃了一惊,没想到面前的年轻小将竟然有如此技艺,出手也是如此毒辣,如果他不把铁矛松开的话,他的手必然会被剁下来。他情急之下,立刻将铁矛刺了出去,同时双手松开了铁矛,从腰中抽出了佩剑。
魏延身子一扭,一杆铁矛便从胸前擦身而过,蹭的鱼鳞甲的钢片直响。同时,他用手臂一夹,夹住了那杆铁矛,左手握着铁矛的柄端顺势一扫,铁矛的矛头便朝公孙瓒的喉头而去。
公孙瓒急忙用剑挡住,同时身体后仰,背靠着马背,算是躲了过去,可心中却还是一片震惊:“一个魏延功夫就如此了得,那林南的另外十七个骠骑,岂不是都各个如此?他娘的,林南都是从哪里笼络来的这么多武将?”
魏延和公孙瓒交手一合,随即分开,不仅夺下了公孙瓒的铁矛,还差点让公孙瓒丧命,一经分开,左手铁矛一阵横扫,便扫死了几名骑兵,右手的钢刀不停的挥舞,向公孙瓒的阵营里杀了过去。
其余五百名骑兵也都是身经百战的人,外有坚硬的战甲,手握锋利的钢刀,跟着魏延一阵冲锋,所过之处不是砍断敌军的肢体,就是砍断敌人的兵器,愣是从公孙瓒的大军中撕开了一个口子,那口子越撕越大。
公孙瓒调转马头,见魏延带着五百骑兵犹如无人之境,他恨的牙根痒痒,立刻下令道:“全部包围起来,不要放过一个人,用箭给我射死他们!”
魏延有自己的打算,他没有砍下公孙瓒的人头,却也不愿意身陷重围,向前又杀了十几个人后,见前面人山人海的,黑压压的一片人,便急忙调转了马头,冲自己的五百名部下大声喊道:“撤退!”
公孙瓒指挥士兵已经彻底将魏延等人包围了起来,远处箭镞招呼,近处刀枪剑戟一起朝魏延等人身上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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