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荡。“难道他真是女人?”林南更加怀疑了,紧盯着血燕子看了两眼。心里已经确定了**分。两人转过小门,穿过一个小花园。这时忽然发现对面的凉亭里有一个女人正在抚琴,琴声幽怨哀转,如泣如素。“该死,这么晚了还弹什么琴。”血燕子没好气的抱怨了一句。可林南却觉得这个女人很熟悉,似乎在那里见过,但又不敢确定。按理来说,齐讽府里他只认识一个女人。一想到那个只有过一夜**的女人,林南忽然如梦方醒,失声道:“难道是她!”“谁?”血燕子吃了一惊,转头看向林南。“没什么,我们现在怎么办?”林南缓过神来,忙叉开话题,不再去提刚才的事。血燕子索性往花丛中的地上一坐,无聊的道:“还能怎么办,只能等她弹完了回去睡觉了。”“你知道她什么时候能抚完这一曲,而且你知道她还会不会接着抚一曲?”林南看着血燕子追问道。血燕子听了,转眼看向他啐道:“你那来这么多废话,有本事你去把那女人杀了,那就一了白了了。”“我从来不杀女人的,而且还是漂亮女人。”林南说着也跟着坐了下来,惹的血燕子一阵白眼。还真让林南说中了,亭中的女子一曲抚罢竟然接着又抚了两曲,而且一曲比一曲哀怨,听的林南都快哭出来了,而血燕子基本已经处于了沉睡状态。“哎呦我的妈呀,我看我真得上去把这女人杀了,弹的这是什么啊,像要哭一样,听的人心烦。而且还弹个没完,这都一个对时辰了,还没走,大半夜的也不知道弹给那个鬼听。”血燕子终于忍不住发了一痛牢骚,他的这种欣赏水平又让林南对于他是女人的想法有点疑惑。就在两人不耐烦的等着女人的等着女人离去的时候,忽然从远处又走过来一个人,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两人登时吓了一跳,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齐讽。“难道这个女人是他的相好?”血燕子自言自语的说着。林南没理会他,只见齐讽走进亭子,不知道和女人说了些什么,接着只听“崩”的一声,琴弦骤断。“是真的!”女人发出一声惊呼,声音之大,连花丛中的两人都听的一清二楚,那是种惊喜的声音,如果要加上一个形容词,那就是无比惊喜。两人都没说话,全都竖起耳朵想听见齐讽和那女人到底说了什么,可因为离的太远,两人说话声音也不大,所以什么也听不见。半晌,那女人终于哀怨一声,也不拿琴,径自跟着齐讽去了。“她总算走了。”血燕子松了口气。“他们到底说了什么?”林南呆呆的望着远去的两人失声问着。血燕子瞥了他一眼,啐道:“他们说的什么管你屁事啊,怎么,不会看上那个女人了吧?”他这话里明显有股子酸醋味,听到林南微一簇眉,不过也没说什么,只是低声道:“我们也该行动了吧?”“知道还问,真怀疑你怎么是个男人,这么婆婆妈妈的。”血燕子说着从花丛里探出头来,林南头上则顶着一个大大的晕字,心里暗问道:“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婆婆妈妈……”两人穿过湖边的小路,林南忍不住向那凉亭里多望了几眼,正好被血燕子瞧见,赶忙又损了一句道:“哟哟,人都走了就剩把破琴还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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