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急了吧。”林南到了近前,也不和吴宝九说话,只看向那女子。
“民女不敢。”女子幽幽欠身,体态婀娜。
“恩,你且将案情原委一一道来。本王自会为你做主。”林南说完就奔着大堂上走去,他虽然贵为吴王,但坐堂审案倒还真是第一次。在电视里早看过了那些套路,所以见了案上的牢牌,惊堂木等物事倒也并不希奇。
其实按照隋律林南虽然贵为亲王,但吴宝九还没确定有罪,还是应该由他来做堂,林南只能旁听。可林南那里懂得这些规矩,大大咧咧的就坐了下来。他是吴王,吴宝九那里敢说什么,只能恭身立在一旁,听他问案。
那女子见有林南替他做主,也不看吴宝九,走上堂来跪倒在地,娓娓道:“民父在东街开有一茶楼,因为地处正街,生意还算兴隆。此地有一恶少,名唤潘盛,因见我父茶楼兴旺,强欲出钱盘下。我父不从,他便日日差人闹事,家兄看不过,与来人动手,不知怎的竟将一人打死,无奈之下,家兄只能远逃边地。那潘盛这便使了黑钱与这狗官,两人里应外合,断定我兄某害人命,欲取我父抵罪。那日民女正在绣楼上,闻得差人来抓我父,这才去取来家兄衣服拌做男装,入了大牢。”
听那女子说完,林南也就明白了个大概,哼了一声问吴宝九道:“他说的可属实情?”吴宝九忙跪地连连道:“此女一派胡言为其兄开脱,殿下万不可轻信啊。”那女子义愤填膺,指着他骂道:“狗官你还想抵赖!”“我。。”吴宝九还想说话,却听“梆!”的一声,林南敲了下惊堂木道:“好了,去将那潘盛和当日闹事的几个人再加上茶楼的老板伙计都给我带来,我要问话。”“是。”高德弘答应一声,也不用衙役,自带了人马去提了。
过了一拄香时候,高德弘便带了一干人到了大堂,林南扫视了一眼,便问道:“谁是潘盛。”一个秀才模样,提着把折扇的男人站出一步,拱手一揖道:“小生便是。”林南一看他模样,暗付道:“到算是个帅哥小白脸了。”潘盛见林南盯着自己,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点紧张起来。
林南想了一下,忽然看了一眼吴宝九道:“吴大人,你刚才说潘盛向你使了银子叫你勿判人命,可属实么?”吴宝九吓了一跳,刚想说话,却看见林南眼睛一瞪,忙收回嘴,不敢多语。潘盛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为他把什么事都招了,顿时急道:“吴大人你害我!”吴宝九此时才知道上了林南的当,也顾不得什么王爷不王爷了,大声道:“你莫要上他的当,我什么都没说。”
“大胆!”林南勃然大怒,一拍惊堂木,旁边的兵士马上架住了吴宝九。林南又拍着案上的一些状子道:“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的,你还想抵赖不成!”其实那些不过是上回有人报案留下的状子,吴宝九还没有来的急收拾。可潘盛那里看的清楚,更加以为吴宝九的确招了供,也顾不上那许多了,冲着林南喊道:“王爷,这些都是吴宝九指使的啊,那茶楼也是他要盘下,只不过借小人的名号罢了,这一切都是他指使小人做的,茶楼的店契上写的也是吴宝九的名字。”
“店契在那?”林南见案子已经快大功告成了,忙站了起来。
“在这您看。”潘盛从袖口掏出一张契约来呈给高德弘,高德弘又递给林南,林南看了一眼,见上面果然写着吴宝九的名字。
“狗官原来是你!”那父女两个抓住吴宝九恨的咬牙切齿。
“吴宝九,你还有什么话说。”林南一拍桌案,得意的一笑。
吴宝九知道狡辩已经没有用了,口气索性也就硬了起来,哼了一声道:“下官今日栽在你手里,还有什么可说的。”
“大胆,敢对王爷出言不逊!”两边的兵士唰唰唰拔出刀来,吴宝九却全然不惧,拧着脖子道:“这一切就是本官所使,全凭王爷发落便是!”
“你!”林南看他那模样就来了火,拍案道:“来呀,将他给我拉出去凌迟处死!”
“殿下。”高德弘上前一步,低声道:“按照隋律,此人罪不致死。”
林南听完再看向吴宝九,见他满眼不屑的神色,似乎在向他示威。顿时火冒三丈,也顾不得什么隋律,转身走下堂来冲着旁边一个兵士喝道:“把刀给我。”
“殿下。”高德弘还想阻拦,林南那里肯听,不等那兵士动手,自己就将他佩刀拔了出来。
“你不能杀我,我是朝廷命官。”吴宝九这时才有点怕了,向后退出两步。
“啊!”林南上前一刀劈下,吴宝九从眉心起处,一道血痕横惯而下,人已倒毙。
“殿下饶命啊!”潘盛和几个闹事的人扑通一声全都跪倒在地。
“哼。”林南把刀递还给那兵士,对着高德弘道:“这些人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高德弘叹了口气,只能拱手道:“是。”
“王爷天恩,民女二人不知该如何谢过。”父女二人跪倒在地,林南心里不爽,便叹了口气对那女子道:“好了,你们回家去吧,休封书信告诉你兄长回来就是。”
“是。”女子感激的伏地又拜。
“德弘你在这里将这些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