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和悦确实不知。”
“好!”林南拍了他一把道:“那你把和这个宫女同屋所有宫女都给我叫来。”他说着指了指那小宫女。
“是。”和悦战战兢兢的起身颤抖的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九个宫女跟着和悦进了宫门,几人先是跪拜行礼,然后林南便指着小宫女问几人道:“是谁对她滥用私刑的?”
几个宫女互相看了看,都摇头道:“奴婢们不知。”
林南左眼一眯。盯着九人又问了一遍:“你们当真不知?”
九人又异口同声的回答了一遍刚才说的话,和悦在旁边听着,心里似乎稍微放下了点。谁知林南却忽然冲侍卫们喝道:“来呀,将他们九个推出去凌迟处死,寻册看他们家住何处,满门诛绝!”
“是!”一群侍卫冲进来架起众宫女就走,几人没想到会是如此大罪,吓的魂飞天外,赶忙叫喊:“皇上我们知道,我们知道。”
林南这才吩咐道:“放他们回来。”
几人惊魂未定。也顾不得别的,张口全都指向和悦。
“是和公公干的。”
“胡说!”和悦尖声厉喝,吓的众女都是一凛。
林南转眼看了看小宫女问道:“是不是他干的?”小宫女闻言眼泪吧嗒吧嗒掉了下来,低头不语。让人可怜。这时跪着的一个宫女壮了下胆,忽然将上襟扯开,冲着林南喊道:“皇上你看!”
林南回头一望,果然看见他胸膛上也有鞭痕。其余的几个宫女见林南眼中惊异,便也都扯开衣襟,竟然全有伤处。
和悦此时已是吓的浑身颤抖。口不择言,下面湿漉漉一片。
林南狠狠一握拳,厉声喝道:“来呀,将和悦推出去给我剁成肉酱,然后喂狗。”
几个侍卫先是一楞,因为大隋朝根本没有剁成肉酱这个刑法,可既然皇上下令了自然也不能违背,只能答应着架起和悦就走。
和悦此时听见剁成肉酱四个字,吓的手脚乱蹬,口中咿哇乱叫,隐约听见皇上饶命四个字。
林南余怒未消,又听他喊叫,忽然又吩咐道:“还要将和悦满门诛绝,一个不留!”
“是!”几个侍卫答应一声,互相看了一眼,全都心有余悸。
众宫女见和悦被诛,无疑大快人心,都齐声拜谢林南。林南叹了口气,摆手令人带她们去疗伤,又回头看向那小宫女道:“你也去和他们疗伤吧。”
小宫女泪眼汪汪的看了林南一眼,恩了一声准备出去,林南却忽然又抓住她手揽了回来,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宫女又羞又喜,低声回了一句:“奴婢秋雯。”
“恩,朕记住了,你先去疗伤吧。”林南温柔的一笑,秋雯点了点头退到门首,忍不住抬头望了一眼,这才出门而去。
南巡人马次日依旧缓缓而行,走了百十来里,日已将暮,高德弘派人往前面楚州通报。自己则下马来禀林南道:“启禀皇上,前面就要到楚州了。”
“好。”林南虽然尚未倦乏,但坐车也实在坐的腻歪,早就想找个地歇息歇息了。
前路大军浩浩荡荡开赴楚州。楚州安抚使司马南亲引辖下众文武官员在城门口迎接。待得林南从龙舆上下来,司马南忙引众官员跪拜行礼,空中高呼万岁。
“起来吧。”林南拿手轻轻揉了两下脖子,待司马南起身,便上前问道:“楚州民风如何?”
司马南忙回道:“启禀圣上。楚州民风淳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
“行行行行……”林南没想到他用这么老套的句子,赶紧打住他的话道:“朕累了,赶紧进城吧。”
“是是。”司马南引着百官闪开道路,林南重新回到龙舆上,仍旧是将司马南的府邸做为行宫,然后大军屯于城外,侍卫随行人员进城。
司马南排宴奉君,林南山珍海味吃遍了。自然对他摆的一桌滥宴也没什么兴趣,胡乱吃了一点,便摆手吩咐端下去。
司马南见林南面无喜色,知道这顿宴他吃的不太满意,眼珠子一转,便笑着起身道:“皇上,楚州近日来了一批南疆哈尼族女子,装扮奇特,擅长舞技,可否令臣将她们宣来?”
“南疆女子?”林南果然来了点兴趣。便吩咐他道:“那就宣他们进来给朕舞一曲看看。”
“是。”司马南见林南同意,赶紧下去准备,不一会儿,一群装扮古怪奇特的女子便依次走上殿来。
这群女子腰腹全都裸露在外。上衣半衣上五颜六色,金光闪闪,似乎嵌有羽毛和各种金饰。下身则穿的是很短的裙子,样式和衣服类似。它们胳膊和大腿全都展裸无疑,而且赤着脚,戴着如同凤冠一般的华丽头饰。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别说是林南,就连下面的众多高官大员也没见过这种穿戴,如此露骨,如此性感,文官还好些,武官几乎眼睛都直了。
“皇上。”最前面的一个少女慢慢跪了下来接着道:“哈尼族族远在南疆,今日我们能得见天朝皇帝,定是真神保佑,希望皇上能让我代替真神向敬您一杯酒,以表达我们哈尼族人的仰慕之心。”她这话一说完,其余的哈尼族少女也全都跪了下来,但嘴里并不说话,看样子都不会汉语。
林南看着那少女粉黛迷情,勾魂摄魄的模样,整个身子都酥了,这才感觉到那种异域的风情比中原美人更具诱惑力。
“拿酒给她。”林南满面堆笑的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