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睡的很沉的杜秋月。林南扯过被子里给他盖好,逐起身下地,穿好衣服偷偷出了屋。
自从在苏慕言身上又花了一笔之后,林南此时已经几近囊中羞涩,曾经一度想用却又一直没有用的办法此时也只能开始实施。
到工行取了五万块钱,林南打车来到郊区农贸批发市场的东门下了车。循着记忆,东拐西钻,找了足有二十多分钟,林南才终于找到了那家前世时自己知道的地下赌场。
从外面看,此地就是蔬菜种植大棚,没有什么稀奇的。但是一看见门口坐着的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林南就知道自己没有找错地方,逐快步朝这边走来。
“诶……干什么。”两人一见林南朝这边走来,忙起身拦阻。林南赶紧笑着将自己袋子里的钱在两人面前显了显道:“听李哥他们说这有玩的,我想来整两把。”
“李哥?”两人愣了愣,其中一个光头又问:“李哥是谁,大名叫什么?”
“大名我也没记住。”林南想了想道:“就是一个三十多岁,个不怎么高,总戴个眼镜的,说话有点磕巴。”
“噢……知道了。”光头男似想起来了什么,拍拍他道:“行,既然是熟悉引见,那你进去吧。”
“那行,那谢谢两位大哥了啊。”林南陪笑一声,眼看着其中一人将大棚的门拉开,逐低头走了进去。
赌场里的人不少,粗略看一下,少说也有二三十人,分落在几个赌案旁。其中,玩压骰子和两拔杠的人最多,大部分人基本上都拥在这两个台子旁,剩下的则还有一些零散的在玩扎金花和推牌九的,不过人数很少。
像这种不入流的小赌场,基本都是以现金直接作为赌注,不卖筹码。所以林南迅速的激活了赌神高进卡片,不声不响的来到了玩两拔杠的赌案旁。
所谓两拔杠,是一种比较简单的麻将赌钱方式。总的来说,就是将108张不带花的麻将牌码成趟,每人每次摸两张,比点数大小。
双九为最大,双幺为最小,但是双幺若是碰上双九,则幺赢。再之外,若是点数相同,则同花色为大,若是均为同花色,则万为最大,其次是筒,条子最小。如果两人均为异花色,则比较最大牌的点数,如果最大牌点数依然相同,则按照花色取胜,规矩同上。
当然,两拔杠这个东西,不同地方的玩法可能也都不尽相同。比方说宁海,这里的玩法是,一台9人,其中庄在上首不动,其余八人在下首依次比过去,最后剩下的人和庄比,如果大于庄,则通吃,台面上的钱都是你的,但是若是小于庄,则庄通吃,台面上的钱全部吃掉。
由于两拔杠玩法简单,不需要什么手法,只靠运气,加之赌注固定,所以在宁海市的地下赌场中,一直十分火热。
此时,林南站在下首的第七个穿着身西服的中年人身后,眼看着他台面上摆着十几摞捆好的钞票,林南知道,今天,他应该是赢家。
像这种小赌场,其中若有三十人,就最少要有五六个内鬼,所以别看谁赢谁输,说不定都是赌场里老板的托。
又一轮摸牌结束。
这次,庄家通吃,所以林南身前的人也输了1万,将一叠钞票人扔了过去。
眼看着旁边一个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的女人走过来,将牌打混,林南的眼神迅速的盯住在牌上,看着她迅速的码好。
其实所谓赌神,说白了就是千神。他绝不可能会靠运气和你玩牌,而是靠眼、手、心或者一些顶尖的高科技工具来赢你。
刚才在几人纷纷亮牌的时候,林南已经将这十八张牌深深的印在了脑海里。此时,无论那女人如何打乱捡张,林南都知道那十八牌码在哪,而他所要做的,就是要将这108牌全都记清,那样,他就有机可趁了。
放眼华夏,能做到这一点的,已不超过十人。这需要极强的记忆力、脑力、眼力,还有一些特殊的记牌方法。但对于赌神高进来说,这只是小儿科,远谈不上是什么真正的赌术。
接下来,林南就站在那里,足足看了有两个多小时,108牌已全部印在了脑海里。
此时,坐在下首第八个位子上的一个中年妇女将最后两万块钱甩出来,随即灰溜溜的离开了赌案。而林南瞅准时机,急忙抢在其他人之前坐了过去,将自己仅有的五万块钱拿出来摆在了旁边。
庄家是个看起来应该有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见林南坐了上来,再看看他的年纪,略微有些惊奇。这时,旁边的女人已经将牌码好,庄家首先摸了两张,林南知道,他摸的是一个九万,一个六条,大十五点。
所以,还没等林南摸牌,林南就知道自己这局已经输了,因为他早已经知道,自己的牌是三四条,才7点。
纷纷将牌摸到手中,林南知道,这局庄又赢了,所以他只是稍微扫了一眼牌,就把一万块钱往前面一扔:“我放弃。”
众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了一眼林南,紧接着依次比过去,最后果然被庄通吃。
接下来,第二把牌很快码好。林南知道,这次赢的是庄家下首的第一个人,看来,码牌的这个女人是庄家研究好要故意放水了,不然以她的手法,绝对可以让庄家没把都赢。
心中一阵冷笑,眼看着女人将牌码好,还没等抓,林南忽然阻止道:“先等等!”
“嗯?”众人都用古怪的目光看向他,而女人也奇怪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