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气烂成这样,你们身为长辈都不管吗?”而后哼哼冷笑,“这样的村里不出奸邪,哪里会出奸邪?”
二大爷被说的不好意思,低头抽烟,三爷哼哼唧唧,“二娃其实也不错,说要给村里修路。”
“哦,修路就称得上高风亮节?那怎么不问问,他从这个村里长成,从村里得到过什么好处?他有钱后回报乡亲难道不是应该?”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几个长辈都点头,对呀,二娃这货没少给村里惹事,好几次因为他周家堡跟其他村干仗。别的不提,光是那次他哄了放羊女,不是周家堡的汉子们为他撑腰,光凭周羊蛋哪里扛得住事儿?
可以说,没有周家堡,他二娃早就关监狱了,还发财,发个锤子财。
大伙被道长三两句话说的激动,热切,都表态:“听道长的,道长你就说,现在出现这局面怎么办。”
道长说:“简单,明日正午十二点前,必须把尸体拉去火化,烧完之后回来下葬。别等七天了,越等事情越麻烦。”
再有人问:“那烧了之后还有人中邪呢?”
道长说:“我会给你们村里重新规划,包括路线,房屋,各家各户的摆设,把村里的气场改一改,邪气改正气,最要紧的,是咱们村民们行事要正,不做奸邪事,奸邪就不会找上门。”
几位长辈齐声说好,那就这么办。
立即有人提出问题,“二娃家的寡妇脾气大,今天光撕个挽联都闹的不可开交,这明天就烧二娃,她还不得跳起来闹?”
“跳?她跳什么跳?”三爷慢条斯理发话,“再跳她还能不讲道理了?她还是不是周家媳妇了?”
“话不是这么说,那明儿她要寻死觅活的不让烧,你谁能有办法?总不能让人说,咱们一大家子欺负她个寡妇?”
话说到这里,都看二大爷。
二大爷呵呵两声,摇头笑,“道长说的对啊,村里风气坏了,一帮大老爷们,拿不住一个寡妇的事,还要听个女子指派。”
听女子指派?
三爷眼亮了,“这不是刚好?明个寡妇要闹,那就让马琳去对付。”说着呵呵乐,“你们看是不是这个理?寡妇凶,她凶的过马琳?”
一听这话,我心里哎呀一声,这才想起,自己犯了个天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