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吃出没看出,马琳老娘还是个老司机,竟然懂得某些男生第一次也很疼。不怕丢脸的说,哥哥我第一次确实疼的厉害,不是梁美艳怀着非要把我元阳偷到手的想法,那天晚上我很可能被疼痛吓退,从而保住我童子鸡的身份。
但我不明白,这种事儿那有丈母娘亲自开口指导的?她不嫌羞吗?
转念一想,马琳老娘能让周羊蛋坏自己儿媳身子,这样的智商思维她啥事干不出?隔着房门指导女儿怎么收拾小鲜肉对她而言都不叫个事。
老太太不嫌羞,马琳却兜不住了,隔着房门河东狮吼:“妈你干什么?”
外面老太太听到马琳发威,慌忙远遁,“我不干啥,我就是路过,你们慢慢耍,我出去看戏。”
说话间脚步声渐行渐远,马琳气的跳脚,要追出去拦她,“妈你别走,你进来看看们我在干什么。”
“我不看我不看,我去看大戏。”老太太回答着,声音已经飘到大门外。
你以为事情到这就算了吗?
不,更让我惊爆眼球的事情在后面,马琳要出去追老太太,手抓房门往后一拉,咔哒。
门外面加了把锁,锁上了。
门竟然锁上了?!
这**闹呢。
这回不光是我懵逼,马琳也欲哭无泪,伸着脖子从门缝往外看,喃喃自语,“信了,这回真信了,我的是确她亲生的。”
我轻轻揉捏自己肩膀,表示不懂,“婶子这是啥意思?”
马琳回头,一脸哀怨,“还不是你,你搞鸡毛啊,好端端把我变成女同,这回好了,我妈死活不信我是正常女人,从昨天晚上唠叨到今早,一直给我灌输男女生活有多么美好,生怕我将来带个女人给她做女婿,这回好了,你自己做的孽自己承受。”
承受?我怎么觉得自己是被母女两个合伙给骗了呢。
不行不行,得想办法出去,于是对马琳道:“我听到动画片声音,喊你侄子侄女来开门。”
马琳犹豫了下,喊佩佩名字,先小声喊,再高声喊,喊了十多声佩佩总算听到,跑来搭话。
马琳:“佩佩,门上钥匙在哪你知道吗?”
佩佩:“奶奶带走了。”
“了走?奶奶说她去哪了吗?”
“说去看戏,奶奶还说,叫我和弟弟躲在房间不要出来,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佩佩老实,说完摸摸锁子,问:“奶奶干嘛要锁你在房里?”
马琳无奈,“我惹她生气了,佩佩,听姑姑话,出去找奶奶拿钥匙,就说我事情办完了。”
佩佩正要走,我想着不对,老太太既然铁了心要锁我,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佩佩去说未必管用,最好的办法是把锁子给砸了。于是建议:“不用找她,让佩佩找块砖头来,几下锁子就废了。”
“去你的。”马琳不乐意,“不是你家锁子你不心疼啊。”
我就迷糊了,马琳你现在是个什么意思?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说,我在床头,马琳在床尾,你看我,我看你,感觉好尴尬。
最终是马琳打消尴尬,问我:“你肩膀怎么回事?”
我实话实说:“被寡妇咬的。”
马琳立时变脸,我伸手,“别激动别激动,听我细细说来。”而后从前到后将二娃灵魂附体的事情讲了一遍,不过为了维护我的光辉伟岸形象,特别强调一点。
我上寡妇床不是我自己意愿,而是二娃控制我的身体去的,然后造成一个很尴尬的结果,寡妇认为那是我。
马琳听懂,“所以,你其实不喜欢寡妇,但寡妇以为你喜欢她。”
我想了想,“可以这样理解,不过你知道,我是个负责任的男人,既然发生关系,我就要负起我的责任。”
“那我呢?我你就不负责了?下午才说不要寡妇的。”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现在向你坦白,我让你明白我的处境。
马琳听完不做声,走来要看我肩膀上的伤,这次就不再阻拦,随便她看。
马琳看完表情都扭曲了,吐出一个词:“碧池!”而后用手指轻戳,“疼不疼?”
“疼,当然疼啊。”
“你傻啊,你就站着让她咬?”
“我没想让她咬,但总要给她一个交代。”话说完猛然反应,不对头,我干嘛要心虚?
我爱跟谁好那是我的自由,用得着向谁交代?赶紧改变语调,认真脸:“马琳,话既然谈到这,我也不再藏着掖着,想必你已经很明白,我呢,其实是个一脚踩两船的人。”
“卑鄙!”
“嗯,我承认一脚踩两船不光彩。”
“我没说你,我说寡妇。”马琳一撩长发,目光看似冷静,实际蕴含无尽怒火,“这个碧池,她就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她留在你肩膀上的伤,就是在向我炫耀。”
嗯?
我有些不太懂马琳的脑回路。
马琳又说:“她在向我宣战。”
我赶紧止住,“等等,有件事你可能搞错了,这件事其实不是她的问题,这是我的问题,是我一脚踩两船。”
“屁!”马琳气哼哼道:“你结婚了吗?你宣布过你女友是谁了吗?你一没结婚二没女友,你哪来的自信说自己一脚踩两船?”
我:“……”
“充其量你就是骗了个炮。”马琳用极度鄙夷的语调训斥,“而且是个主动送上门的免费炮。”
我再次懵逼,大脑思维已经完全僵直,彻底不会思考。
马琳再次看看我的伤,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