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一匹浑身如烈火的战马“聿聿……”嘶叫奔来。
提刀,跨身,上马,青龙刀、赤兔驹、绿袍、金铠、美髯、红帽缨,千载谁不识?华夏武圣人。
颜良战魂待得关公圣魂准备完,虎吼一声,挥刀而上,白光如练,不带魂属,纯粹战场武技,疾若奔雷。
关公圣魂倒持青龙,驱马而行,待得那龙鳞刀将欲临身,一提青龙刀,向上一举,“咣……”,金铁交鸣,震耳欲聋。
战马相交,那赤兔出猛虎一般的咆哮,奋起后蹄,要去踢颜良战魂坐骑,幸亏那坐骑也是大宛良马,同样躯体雄壮,呲牙瞪眼,也无惧意,扬蹄回击。
刀锋分开,两将错身而过,颜良战魂回身,大刀上下翻飞,劈波斩浪,又向关公圣魂砍来。
关公圣魂侧身横刀格挡,刀身一抖,卸掉对方山岳般的力量,但并没有作出还手之势,如此来回有三合。
颜良战魂大怒,停马扬刀喝问:“关云长,为何不出招?”
关公圣魂单手持刀驻马,一手轻捋长髯,接了对方暴风聚雨般的一阵攻势,依然大气不喘道:“当年白马坡之下,你刀未出,势未足,关某今日让你三合,就当还你。”
颜良战魂双目圆瞪,睚眦欲裂,怒火冲天:“你自诩英雄,只须出全力来,何必在此惺惺作态?”
关公圣魂丹凤眼一竖,战意立时大涨,大喝回道:“颜良匹夫,那先接关某三刀。劈山式。”说完,缰绳轻抖,赤兔如箭,刀势如潮,斜劈而至。
颜良战魂见关公圣魂来势凶猛,那刀中携带万钧雷霆,心中略惊,策马稍避,大刀挥动,就去格挡。又是一声巨响,颜良战魂只觉虎口一阵麻,震得握紧大刀的十指都差点松开,心中暗呼:“这关云长,果然名不虚传,力重刀沉。”
“再来。横刀式。”那向上荡回的青龙刀,向下一沉,然后平砍而扫,刀影如雪,大如门板,似能断浪分山。
颜良来不及应接,只能立刀硬扛,那刀上的力量如排山倒海,勇猛如他,也被震得身体轻晃,差点没有掉下马来。
“还有一刀,挑刀式。”两刀、两将、两马,已经转了个圆圈。关公圣魂刀势未歇,手上用力,刀锋斜挑,砍向颜良战魂腰间,刀势之快,根本不给人喘息之机。
颜良战魂更是来不及出刀,双腿一夹,驱马而退,上身后仰,躲开关公圣魂的这连绵而至的第三刀,一时险象环生。
三招既出,关公圣魂并没有再使出第四招,那颜良战魂趁此空隙,连忙提马离开战圈。马头相对,两名三国时期的虎将驻马相望,一人粗息吁吁,一人微微轻喘。
“关云长,我承认你武技高明,刀法奇绝,但是颜某依然不服啊。你也无须再留力,今日你我生死相搏,马革裹尸,只得一人生。”说完,提马扬蹄,持刀直刺,口中大喝:“汉将颜良在此。”声音悲壮,如疯虎下山,一往无前。
关公圣魂没有搭话,一踢赤兔马腹,人高九尺,马高八尺,人高马大,侵掠如火,呼啸而去。
战场男儿,恩怨情仇,就在刀下见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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