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昶在一旁听了暗暗撇嘴,心道:“匈奴不知用计,那高祖皇帝是怎么在白马被围住的,这么轻易就去断定对方的主将,只怕是你的苦头要吃大了。”
王寅向前一步,叫道:“都督,丁立杀我全家,我愿先出战,挑他的将佐,为我一家报仇。”
王昶则跟着上前,道:“小将愿替哥哥掠阵。”
丁德兴哈哈大笑道:“这次出兵,就是为了给二位兄弟报仇,你们要出战,我自然没有就这样看着的道理,你们出战,我给你们兄弟掠阵就是了!”
当丁德兴点了三千精兵,没有通知弓荪一齐出战,带着王寅、王昶、王信、王义,一齐冲出大营。
此时上杉谦信已经在把大军摆到了阵势,就在营外三十里的地方列开,看到丁德兴他们出来,先放箭,把阵脚射住,那丁德兴自逞勇力,催马出阵,大声叫道:“丁立小贼何在?让他出来见我!”
上杉谦信冷哼一声,就在马上把大弓摘了下来,向着丁德兴瞄了瞄,抬手就是一箭。
丁德兴听以弓弦响,急一停头,箭射穿了他的头盔,把他的发髻给穿了过去,吓得丁德兴浑身一凉,急声叫道:“那一个暗箭伤人,有本事站出来!”
上杉谦信催马而进,出了阵之后,微微的一带放生毛月的缰绳,放生毛月立刻停了下来,发出一声长嘶,上杉谦信把手里的大弓一挥,叫道:“你再辱骂我家主公,我就再给你来一箭!”
上杉谦信总来不愿以叫丁立‘主公’总是丁立、丁立的那么叫,但是在这千军万马之中,她还是给丁立留了点面子。
丁德兴咬牙切齿的把箭丢抓下来行下来之后丢在了地上,叫道;“我也不与你一般见识,快让丁立给我出来!”
上杉谦信把大弓背了,冷冷的看着丁德兴,丁德兴被他看得恼了,叫道:“小娘皮,老子还怕你了不成!”说完就在马鞍上摘下来大铁枪,叫道:“来、来、来,我们先战上几个回合!”
丁德兴的话音没落,上杉谦信的马已经冲过来了,上杉谦信手里的顺庆长光几乎就是和她一齐到的,有如一匹白练一样,向着丁德兴的头上劈了过来。
丁德兴的心猛的一颤,暗叫道:“好快的一口气,大铁枪急上一挑,大枪的留情结正好撞到了刀刃上。
丁德兴连撞开上杉谦信的刀之后,大枪怎么进行第二手进攻都算好了,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上杉谦信的大刀仅发出一声轻轻的闷响,留情结在刀刃下就像是豆腐一样被片下去了,随后顺庆长光贴着丁德兴大枪的枪杆就滑下来了。
丁德兴吓得吓魂皆冒,左手急把自己的防身宝剑,连鞘带剑都扯下来就在大铁枪的枪杆子上一架,顺庆长光先把剑鞘对着刀刃的那一面劈开,然后劈断宝剑,劈进了下面一层的剑鞘里,这才被卡住,丁德兴撒手丢了宝剑,拍马跑开,上杉谦信大刀一动,把剑鞘断成两截,然后丢开,拨转马头向着丁德兴追了过来。
丁德兴已经被打怕了,急声叫道:“且慢!”
上杉谦信拉住战马,冷声道:“你还有什么说的?”丁德兴必竟是丁立的堂兄,要是被杀了,对丁立的名声不好,所以陈宫对诸将特别叮嘱,对丁家的人,能不杀,就不要杀,不然的话丁德兴就算是叫暂停,上杉谦信也不会住手的。
丁德兴看到上杉谦信停下,不由得暗道:“万幸,这女人要是还追,老丁我这条命就没了。”
丁德兴拨马回头,道:“上杉谦信,我们都是主将,见面就动刀枪,实在是不成样子,不如这样,你有部将,我也有部将,你选四将,我选四将,就让他们在这里斗一阵,分个输赢,你看如何啊?”
上杉谦信冷笑一声道:“那好,我们今日斗将,明日再与你斗兵好了。”说完拍马回了本阵。
丁德兴暗暗拂去了冷汗,也回到阵中,把自己赌赛的事说了,王寅听到之后,不由暗自窃喜,脸上却是不显,催马向前,道:“都督,末将愿先与这些贼子一战。”
丁德兴只觉得王寅这样上前,不但给自己解了围,还把他对丁家的惧意给带出来了,不由得高兴的道:“好,你却先上阵,杀他一战再说。”
王寅答应一声,拍马出战,一抖手里的寒铁鹰喙点钢枪,大声叫道:“丁立军中的贼,你们杀我王门一家,现在你家大老爷回来找你们报仇来了!快快出阵受死!”
沈云英冷哼一声,拍马出战,到了阵前二话不说,轮起豹子尾劈风戟,向着王寅劈了下来。
王寅要显本事,好让丁立日后重视,手里的舞出十几个枪花,把沈云英的豹子尾劈风戟给裹在了花里,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寒铁鹰喙点钢枪和豹子尾劈风戟连磕了十几下,这才把大戟给磕开了。
王寅心下惊异,他这条枪在并州也是有了名了,却没有想到竟然费了这么大的劲才把沈云英的戟给磕开,王寅心道:“这员女将的实力不在我之下,我要是不小心应战,只怕不要说赢她,被她杀了都有可能。”
想到自己知道自己和丁立暗中来往,而丁立的部下却未必知道,王寅不由得更加小心起来,心道:“这个沈云英要是真不知道,一戟把我给挑了,那我可就最冤死的了。”
王寅和沈云英在阵中杀得难解难分,王昶看得眼热,大声叫道:“大哥,我来助你!”说着舞一条赤金钩镰枪出阵,李雍容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