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山上,逐渐的过起了那种每天都是苦修的修士生活,企图通过打量的训练当中能够忘掉以前所发生的让我所不想回忆的所有事情。x23u
这让的时间,过得总是非常的迅捷,时间眨眼间又是大半年的光景过去了,可能是因为有师父在身边的缘故,也有可能会是因为自己最近能力也强了不止一点。
因此最近的这段时间再也没了什么东西过来捣乱,包括白狐还有我的师兄,似乎就像是从我的生活当中完全的消失了一般,但是我却永远也忘不了这两个人,似乎自己现在所受到的所有的痛苦都是这两个人直接迫害的,我恨他们,那种恨是非要亲手屠戮才可消除的恨意。
就这样,这股恨意,伴随着我度过了春夏秋冬,度过了一年又一年,同样也伴随着自己师父的苍老,还有自己青春的消逝。
五年的光景过去了,师父也早已成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完全的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而我也早已三十好几,达到了而立之年,但是却一直未曾成家。
心中的恨一直支撑着我坚持到了现在,终于是等到了一天,师父告诉我练完了之后来放置法器的房间找他,那一天的师父,依旧是保持着一副盘坐的模样,只不过那张脸却是毫无生气的低垂着。
声音有气无力的对着我拉长说道:“徒儿,你已经学会了所有的东西了,为师身上没有再值的教授与你的东西了,你下山吧。”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似乎是自己之前所以只期待的那一天,到来的时候,没有想象中的激动与开心,却是带有一种莫名的凄凉,在心头盘桓,让我甚至有些说不出话来。
临走的时候,我对着盘腿坐在床上的师父用力的嗑了三个响头,临走时对师父说一定清理门户,在师父的随意的挥手当中,我再一次的离开了这个地方,下山!
整整五年,已经是三十一而立之年,这一次比上次甚至待得时间还长,我手中的拷鬼棒已经完全的变成了一把通红色的点缀着许多小骷髅头的长剑,师父告诉我,这是一把来自于地狱的剑,之所以以前是一根普通的棍子,只是未曾破除它本身的封印。
而我在昆仑的那个铜镜,反而成就了这个棒子的开封的一个重要条件,主要就在于镜子当中所蕴含的巨大的混沌的力量。
而这把剑,我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做地狱噬魂剑。
很二次元的名字,就像是一个年少无知的懵懂少年得到了一个期待已久的玩具一样,故意而为之的起的名字,或许也是来自于我心底的那一丝执念。
下山的时候,我一分钱都没,还是师父他老人家给了我二百元盘缠,几年不下山,山下已经完全的变了样,让我陌生的有些头晕,我在山上的时候就换了一身普通的衣裳,同时还为这把无鞘之剑做了一把剑鞘,而这个剑鞘,则是用那铜镜的镜身熔炼而成,用的火,是来自于地狱的火焰,号称毁灭一切。
扑面而来的人群,满街的手机和老铁666,充斥着现代化气息的大都市让我所不能容忍,仿佛一个异类一般,被这个城市所隔绝。
我背上那把怪异的大剑引来不少的侧目,看我如同神经病一样的眼神比比皆是,更是有着不少人拿着手机对我喊着点点关注之类的屁话,我有些累了,但是却又有些彷徨,长期的自给自足的生活让我与世隔绝这么久,突然下山,满身的不习惯。
只能是看着街上车来车往,却不知从何来,从何而去。
我在街头随意的买了一碗面条,拿着筷子将饥肠辘辘的肚子勉强填饱,准备将剩下的钱等着找些能到姥姥家的车子,暂时先到姥姥家再做打算的好。
忽然,在这人来人往的街头,我看到了一张熟悉的小脸,让我竟然莫名皱起了眉头,哪张面孔,很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就在大脑当中的某个地方,但是却怎么也想不出来。
那个虽然肮脏但是却依旧无法掩饰住美丽清纯的一张笑脸,脏兮兮的小身板随意的套着一身红色的小衣服,看上去不过六七岁的模样,只是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脏兮兮的小手掌,稚嫩的小嗓音,对着来往的人群沿街乞讨。
我猛然想起来,那个女孩似乎是当年和小毛他们在昆仑时的那个小女孩,这世界,竟然真的就这么小。
是她给了我最需要的那朵彼岸花,我还记得当时她身穿着一身漂亮的汉服,在那个墓道当中抱着膝盖小声的抽泣的模样,没想到的是,天道有轮回,眨眼间的时间,似乎又是一次的轮回了,只是这一次的她的命运,似乎也并非想象当中的那么好。
我虽然认出来了,但是也并不打算相认,有些事情过去了就让随他而去的好,不过可能是我这人天生的萝莉控,硬生生的没挪动步子,只是在街头打量着她,想要看看她的生活。
看来即便是有了得道高人的能力,依旧是贼心未泯啊!我自嘲的对着自己打趣了一下。
没多久的时间,那个小女孩大概是累了,从街头站了起来,我看了一下,她要了一上午的饭,只不过单单要了两元钱,此时已经被她的小手捏的皱巴巴的了,只是看她的神情,似乎很饿,看着对面街上的包子铺,用力的吞咽着口水。
没多久的时间,大概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用小手捏着钱,朝着包子铺走了过去,卖包子的是一个白白胖胖的胖子老板,穿着一身白勺悠痰纳意很好,人来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