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看着那白狐的动作,咽了口吐沫道:“这畜生他妈的还挺通人性的。 更新最快”
我看着那白狐狸的样子,又联想到小时候村里老一辈人给我讲的那些狐狸大仙的事情,我阴差阳错的就想劝师兄放了他,便对师兄道:“师兄,我看还是算了,放了他吧。”
师兄听了我的话之后,眉头一皱道:“师弟你可别着了这山里的狐狸的道了,这山里边可就属这大白狐狸还有那黄皮子最为狡猾,你现在倒是可怜他,说不定下一回就让这畜生把你坑坏。”
我看着那狐狸的神情却还是觉得可怜,但是师兄他说的也有道理,我也便不好再多说什么,便跟着师兄一块儿接近那大白狐狸,师兄一边跟着我靠近那狐狸,一边对着我说:“师弟,你刚进山也不是很久,可能还不知道,别看这老狐狸现在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它要是腿上没有那夹子让它动弹不得,只怕是能把你我二人当做囊中之物戏耍,一个畜生而已。”
“尽管就是它的腿动弹不得,你也不能掉以轻心,到时候这鬼狐狸还不见得有什么诡计呢。”师兄道。
说实话,我从小到大还没见过一个真正的狐狸,尤其是这种常年在山里土生土长的大白狐狸,只觉得这玩意儿看上去倒像个大白狗一样,而现在要把他杀了吃肉,我还真的感到自己有些做不到。
随着我和师兄一步一步的逼近那个大白狐狸,那狐狸终于看出了我俩的心思,于是对着天空及其凄凉的嘶吼了一声,那声音是如何能从一个畜生的嘴里发出,竟然令我还有师兄两个人都一时呆在了原地,那声音凄惨到令人听了后背发寒。
师兄他明显也没见过这种情况,我的心是在太软,觉得这是一种罪孽,便悄悄用起石咒强行的将那兽夹掰开,(注:起石咒也就是一种意念力,修炼的越强大,越熟练这其中所能产生的力也就越强,像我现在练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基本可以有掰开一般的这种兽夹的力量。)
那兽夹被我硬生生的掰开而后直接掉落到了一旁,那狐狸那截血肉模糊的后腿这时才裸露了出来,让人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这突如其来的情况让那狐狸的神情楞了一下,大概他能够感受到是我帮了他,他用那双狐狸眼睛深深的看了眼我,而后身子一跃跳到了草丛里边,消失了踪影。
师兄被这突如其来的场景吓得愣了下,反应过来就知道是我在搞鬼,不过师兄这人一向很好,虽然知道是我干的,但是也没有大发雷霆,只是叹了口气,小声道:“你这样心软早晚会出事。”
说完也就不理会我,径直到了刚才打柴的地方,背起那捆柴伙唤了一声黑贝,便下山了,师兄的背影十分厚重,看上去就是那种极为稳健的类型的,毕竟师兄他到现在也有三十岁上下了,论起年龄来我都是要给他叫叔叔的人,同时也正因为师兄他对我一向十分照顾,这次的事到让我感到对师兄不免有些愧疚。
于是我疾步追上了师兄,接过了他背上的柴伙,总想着为他做些什么,来减轻心中的这种愧疚感,这次师兄他没拗得过我,让我接过了他背上的柴,在回来的路上,师兄在山路上唱起了高高的山歌,他的嗓子十分的厚重,连带着这山歌也有一种令人能够沉醉其中的厚重感。
再回去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天空已经渐渐的转暗,山里同样有着一股十分清凉的感觉,拂在身上,十分的惬意。
这时,一些的杂音不断地传来,听起来像是一段段唱戏的声音,那声音拉的很长,我本人从来没有听过戏,所以这些对于我来说是不知所云,师兄看上去对这些似乎十分感兴趣,听见这声音之后便急忙随着这声音的来源一路拉着我和黑贝跑。
我虽然对此不解,毕竟师兄本人一向十分害怕师父他,很少有现在这样能够完全不顾晚点回去会被师父他骂的后果而一路狂奔的,在不远处的,我们翻过一个山头那边搭建着一个简易的戏台,唱戏的声音也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师兄显得十分的兴奋,对我道:“师弟,我先去跟咱们占个好位置,师父他平日最爱看戏了,你带着黑贝快回去找师父他老人家。”一边说着,师兄便朝着那戏台处跑去。
我目测了下距离,看上去也不远,便答应了师兄,回头先去叫师父,我和黑贝大概又走二十分钟左右的山路,这时的天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师父正在庭院里坐在那是台上边喝茶,见我回来之后道:“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你师兄呢?”
我为了向师父他老人家邀功,忙柴伙一把扔到了厨房,而后急匆匆的跑出来嘻嘻哈哈对师傅道:“师父,师兄说您老人家爱看戏,他现在先去给咱们三个占个好位置,咱们等会儿一块儿去看戏。”
“看戏?哪来的戏?”师父表情有些怪,而后又径自的掐着指头算了算,神情便变的有些难看了起来。
“就咱们旁边那个山头,师父。”我见师父表情不对,知道这里边恐怕有事,连忙道。
“这个蠢货,那是给鬼看的戏,张匡,快去房里拿法器,你带路救你的师兄。”
“啊!?给鬼看的戏?什么意思?”我见师父他神色匆忙,便赶忙跑到师傅的禅房去拿法器,因为在师父这里也呆了不短的一段时间,对于师父他常用的这些法宝也是如数家珍,很快便拿出来装在了一起,出来后问道。
师父此时已经换上了一